这时,聪明携着宋华文找了过来。fficeffice" />
聪明双眼直溜溜地在施诗身上打转,涎着脸要摸施诗的胳膊,“施诗,衣袖上好多灰,我帮你弹弹。”
施诗打开聪明欲占便宜的咸猪手,笑笑说,“聪明,美丽来呐。”
“啥?”聪明四处张望,却没见到人,恼火说,“那个小贱人,今晚不知道溜哪去了,也不说声。”
宋华文已经坐到乐观一旁,对施诗说,“我要跟我哥们说点事,施诗你不介意现在就回去吧。”
很少有人这样不给风头正茂的施诗的面子,施诗笑的有些苦,“我正好有些事,你们聊,我先走了。”
毛如娜给宋华文打了个赞赏的手势,推挤过来的聪明,“去,坐我对面。”
聪明依然嬉皮笑脸,“哎,看来有主的美女都浑身带刺哇。乐观,换座,你们家的母老虎很牛。”最后一句聪明也只敢悄悄跟乐观咬耳朵。
三人一阵嘻嘻哈哈。
宋华文洋洋自得道,“乐观,我这次给那头猪下了一剂猛药,绝对够那猪喝上好几壶的。”
毛如娜撇撇嘴,哂道,“就你?一个被公司开除的人?你以为在会上吵两句就是个人物呐。”
“怎么不行了我。王总特意让我写了份检举信给他,他能有好日子过?”宋华文很不满毛如娜的质疑。
毛如娜讶然,“王总真的让你写了?”
“当然,王总为了保护我,特意支开秦科才让我写的。”
毛如娜沉默。
宋华文得意地看着众人,开始鼓舌,“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早晨5点的车,就看你们了,谁不走我可翻脸不认人哈。三科、七科,还有我们科的戴娟、刘美静、张晓晓都走。”
聪明滑溜溜地转着眼珠,“乐观,你走不走?”
乐观看着毛如娜。
毛如娜不自在地双眉一竖,“看着我干嘛,我不走。”
宋华文不屑道,“你不要告诉我,一个月300块钱就把你买的死心塌地吧。” “那我要很不好意思告诉你,我一个月是600块。”
“不可能。”宋华文满脸的不信,“工资体系说的很清楚,你怎么可能拿到600块?”
毛如娜好整以暇,“你们只不过是大河的沙粒,来的快流的也快,看到的永远都是表面上的东西。不能够理解了吧?”毛如娜继续抛出炸弹,“宋华文,你以为王总让你写检举信想治朱国安呐,幼稚。朱国安是刘总的人,刘总现在跟王总为了江浙区老总的位置明争暗斗,王总是想借这事给刘总使绊子下眼药呐。”
要说明的是,快乐英语这个公司很有自己的运作特色。很简单地举个例子,就说科长吧。它既是一个职位也是工资级别,能否达到这个职位是与销售业绩挂钩的。达到了你就能拿到某个数的基本工资及额外诸多的福利补贴,同时你就有权力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部门。说通俗点就是因人定岗,而非因岗定人。譬如,某甲按公司要求连续某几个月达到公司要求的团队业绩,公司就让你自建一科,按公司现有的科室排下来,就叫十一处二十一科,你可以自己招人,按自己的想法要一块区域,运作你的团队。以后这个科达到一定业绩了,你又可以自建一处,如此类推。这种制度一定程度上激发了员工的积极性,但在公司发展到一定程度,公司的薪酬体系及岗位设置又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这个我们先不说。
话回现场。毛如娜抖出这个包袱,宋华文愕然,乐观跟聪明更是不能理解地看着毛如娜。
毛如娜显然不想多嘴,“都看着我干嘛。上面的事不是你们这些青头萝卜能知道的。”
“我们也呆了半个月,跟老员工关系蛮好的,怎么没人说这事?”宋华文满脸写着你在忽悠。
“切,老员工?好了吧,这里充其量也就陈来东、我还有三科五科的一两个人,加起来一只手刚刚够勉强算是老员工。”
“你平常也没说啊,还有那些科长跟储干也没议论这事。”
毛如娜一副晕倒的表情,奚落说,“人白痴点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白痴。”
乐观叹气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像我们做基层销售的终究是看业绩说话,还是多签点单实在。”
毛如娜幽幽地说,“有政治的地方就有派别。你、我以及每个生活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打上了这种烙印。就拿乐观你来说吧,你马上要被提干了,你就是秦科的人,秦科是王主任的人,王主任又是王总的人。所以你和我都是王总的人,我们都会是他们斗争的一颗棋子。这种斗争不但是勾心斗角,还看业绩、市场表现……”
三个职场新人面面相觑,乐观诧异地说,“我要被提干?”
毛如娜根本不屑回答道,“我没说这话。你们也不要乱传,传了我也不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