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符号化能力是一个漫长的演化过程,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古代文明发展史,实际上是符号的建构史。古代人给一种动物命名一种称呼是一个了不起的哲学抽象,也就是从“多”中发现了“一”,但是,人类的认识能力是不平衡的,无论哪个民族,在一开始的符号建构过程中,对于某些神秘自然力量或者神的称呼都是一对一的,实物和名称合为一体,祷告和符咒时,就是对名称进行作用,如果改了名称,祷告和符咒就会失去作用。几乎所有民族在早期,都把敌人做成偶像,相信针刺火烧偶像可以消灭敌人,甚至有些民族相信,踩着仇人的影子,仇人也会受到伤害,这不用到原始的部落去考察,就是当前边缘的山区,人们类似的思考方式都可以发现。 这样,早期的人类把绘画、丈量、造字等建符活动与巫术、祭拜、祈祷的活动混杂在一起进行的,类似上述可笑的思维比比皆是,但是人类想利用符号与自然沟通、与神明沟通的愿望古今中外都是一致的,其结果,人类逐渐抛弃那些不起作用的符号,逐步修正和发展了人类自己的符号系统,人类的自己的符号系统为自然立法,一些符合自然的法则,被保留下来了,一些不符合的被淘汰了,过去人类把绘画、音乐、丈量、制作、造字等活动逐渐分离出来,分别发展了艺术、科学等符号系统。
人语言系统的建立,人类的符号化能力产生了飞跃发展,人类整个抽象思维的系统建立在语言系统上,语言体现了指称的经济性,使得人类用简单的词汇来指称庞大的客观世界纷杂的现象,使得人类驾驭宏观显得可能,例如,人们研究讨论“山”时,不一定要把整个山搬来,或者跑到山上才能进行,人类讨论再巨大复杂的事情变得便利于可能。科学对于客观对象,尽可能做到1比1的如实描述,科学由此可以如实地把握客观真实实质。而艺术做不到科学那样的真实,但是,人类需要这种符号活动,艺术不同于语言与科学那样的浓缩和真实,艺术在于夸张实在,将人类主观的意义赋予客观对象,艺术的真实性与科学大相径庭,但是从人类符号构建的本质上都是一致的。 卡西尔认为:在语言、宗教、艺术、科学中,人所能做到的不过是建造他的自己的宇宙——一个使人类经验能够被他所理解和解释、联结和组织、综合化和普遍化的符号的宇宙。
最后一句话非常重要,我们的思维导图的目的就是联结、组织宇宙的各要素,使其秩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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