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谢家人的支持,特再更新一篇,不行了,今天晚上写了7000字了,累。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问,白云,你怎么来了? 白云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连衣裙,风微微地吹,裙子微微摆,好像一个墨绿色的秋千。白云嗔怒着脸说,你作什么呢? 我练武啊,我随意地说。 练武?练武作什么?白云突然很生气地走到一边,你说,你为什么要练武? 我,我,我有点着急,我只是好玩。女人生气真让人为难,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哄。她越着急我就更着急,用四海的话来说,我这个小子从小就走桃花运,比会哄也不会蒙,就是有女孩子喜欢。波波说那是命运,前世的情变成今生的孽缘。 你说,告诉我啊。白云的声音有点哭泣,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哭啊?知道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白云对我情愫暗生。一个女人关心,而且到哭泣的地步
,那么这个女人至少对你有一种不一样的好感。可惜,那时我十三岁。 我不说话,面对白云的诘问,我不知道说什么。谁能告诉我,说什么呢? 白云缓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下来,轻轻地问,南方,你真的只是好玩? 我点了点头,是的,只是好玩。 白云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吗?那天伤了好多人啊。好多血流了一地。你知道吗?我担心你,我担心你也……白云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我心里一暖,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我说,我不会的,我们在这里练武,只是好玩,真的。 白云抓住我的手,南方,你答应我,以后不会,这一辈子也不会和别人打架是不是?你答应我好吗?我,我,我害怕。 我紧紧地抓住白云的手,坚定地看着白云,说,白云,我答应你。 白云一下子破涕为笑,嗯,走,南方,我们去山上走走。 我一下呆住了,怎么一下子哭一下子笑呢。女人啊女人,这是一个让人难以猜透的动物啊。后来四海一直以这件事情嘲笑我。四海说,女人永远让人猜不透的动物。不过,女人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长大的女人,一种是没有长大的女人。长大的女人为物质生活着,没有长大的女人为精神生活着。四海的这番话一直被我当作经典敬奉着。可我还是不懂。波波曾经写过一首诗,诗歌的名字就叫女人,整首诗只有一句话:让男人迷失的一种雌性动物。 我和白云来到山顶上,白云指着她们家的房子说,你看在这里可以看到我的房间呢。 我顺着白云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能看到白云的房间,那粉红色的窗帘隐约在目。 我说,白云,以后我到这里来看你。 白云说,谁要你到这里来看我?!你不会到楼下等我啊。 我说是,是。多年以后,我站在高山梁上,远远地跳远那座二层楼的别墅,却再也看不到那粉红色的窗帘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茫茫地一片,耀的人眼睛直疼。 很多年以后,我再坐在那块石头上,点一支烟,默默地想,那一块石头的芬芳,如今飘到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