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怔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然后马老师就笑了,你小子,蒙我啊,和我装糊涂,某某的事情在学校已经是人人皆知,贺何况是你这个信息灵通的小毛头。 老师,您别叫我小毛头。我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我不能顺着马老师的话题往前走。 好,老师不说,不过,有件事情老师要问你? 什么事情?您问吧。该来的总是要来,拦是拦不住的,我只能等待马老师的最后问题。 马老师小心翼翼地说,听说你和一个女孩很好? 我脑袋一懵,难道我也将成为学校的典型?我绝对不可以让她们这么做的。我冷静一下,说,马老师,您肯定是听到什么传言了。没有那么一回事。 哦,马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没有就好啊。南方啊,你知道吗?我们都是农村人。农村人最大的出息是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就在这个小地方呆着吗?我想你也不会的。世界那么大,你一定能飞出去的。听老师的话,好好地读书,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你的天赋很高,我相信你一定能的。 我知道了,老师。 马老师没有为难我,可我的眼睛却出卖了我,一是我的眼睛告诉了马老师我是和一个女孩接触的很近,另外就是我的眼睛告诉了马老师我的犹豫和迟疑。我出来狠狠地骂自己,你这个猪脑壳,你到低在作什么?为什么会出卖自己。很多年以后,马老师告诉我,说,南方,你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但是太薄情。我无语。 我薄情吗? 我不敢承认。可是我不是吗?面对最后的选择,我还是选择了放弃。
母亲把我拉到阳台上,手里抓着一个竹面片,凶狠狠地说,说,你是不是和白云好上了? 我看着竹面片,头皮一阵发麻,腿猛地一哆嗦,紧张地说,我怎么啦? 你还怎么啦?还嘴硬?母亲啪地把竹面片用力地打在我的背上。我让你读书,你倒好,放着书 不好好读,专门和女孩子玩啊?啊,你气死我了额。 我没有,我没有。竹面片抽的我的背脊一阵作疼,我狠狠地盯着母亲,倔强地回到。 还说没有?母亲手里的竹面片又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身上,你还敢说没有?马老师已经和我说过了。你,,,母亲气得手直哆嗦。 马老师?我心里涌起一股恨意,什么意思啊,马老师真不是玩意,什么事情都胡乱说。白云都说我们不是恋爱呢。我们是恋爱吗?想到这里,心里竟然是一阵酸楚,疼痛好像变得轻了些。 母亲打完我了,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说,你说,你还这样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