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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人生28年:真实记录回忆我彻底失望的历程,给那些喜欢幻想的朋友们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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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2 11:09: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生27 注:以下文字写于20051292230100230。一气呵成,绝无更改,当然除了修正错别字以外,因为这是我内心所想所说的,我没有必要去动它(今天又增加了一些新的资料并将一些具体的地名全部删去。今年这个名称应为人生28年)

前言 我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很好笑,刚刚二十七岁就写回忆录了!太自狂了。也许吧,我确实有些狂妄,但我相信我总能成名;还有一个原因,我总觉得,我将不久会因为没有展示的机会而过早的死掉(我说的不是自杀,而是沉沦。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借助网络上的智慧人帮我想想办法了。)。我现在很失望,很颓废,很不知道路该如何走。希望大家看了我的经历,再看看我的作品,给我指一条名路,我应该做什么。 总之,不如趁头脑还算清醒的时候,赶快写些东西留作纪念吧。如果真到了无法忍受的时候,也算是我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一点印记。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曾六次接触过死亡,所以我从上小学的时候,就考虑过死亡这个问题。所以我对死亡非常的害怕。非常的害怕,我希望永生,永生的方式我还没有找到。我希望到我死亡的时候,我可以找到的永生的方法。

第一章:童年的乐趣一我的祖父和祖母二我的父亲和母亲三我的弟弟四我的苦难生活——父亲对我的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五我的第一个梦中情人六我的严厉老师——现在的学生无法想象的各式各样的体罚和鲜血的喷洒七我迷上了周恩来八我的初恋情人九我与死神六次擦肩而过十我的铁哥们

第二章:离家生活一周毛崇拜者间的打斗二我的感情生活三我组织的第一个社团四我诗兴大发的年代 五欢乐的离家远去六我与那个女孩儿“斗眼儿”七我去淮安朝圣

第三章:工作生活一:令人窒息的国有企业二:我第一次和女人近距离接触,但可惜她是个妓女三:狼狈的逃离国有企业四:累死人不偿命的民企

第四章:学艺生涯一:图书馆打磨时光二:第一次见到书馆说书三:非典来临四:我与父亲再起冲突五:我与抗日英雄冯锦华三个月的近距离接触

第五章:文学生涯一:疯狂的写小说二:跟人合办期刊三:月明楼听书四:开办评书网五:我与魔鬼跳舞

一我的祖父和祖母

我家世居北京市某某某镇某村,本村的李姓人家大部分是外迁到此的,好像是山东人,至于何时我不清楚。本村李姓人家据说与本村数里外的徐庄李姓人乃是一家,他们是由兄弟俩人繁衍而成。我家则是本地李,但人丁颇寡。祖上虽留有族谱,但因历代祖宗皆是贫苦农民,根本不解族谱写法,或我等劣后不能理解祖宗之法则,今日之族谱我等竞不能识别之。据说族谱是由不定的后代写成,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一系。例如:上传九代祖父有三个孩子A1A2A3。但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写,一直到第六代才补上,由A3的后人补上。但后来第三代补上的时候却由A2的后人补上。到了第一代祖父那里却由A1的后人补上。那么谁写都按照自己的一脉填写,那么就乱了。所以,连我父亲也只能找到曾祖一脉,但在族谱中却是叔父。因此,从我曾祖以上就已经无法从族谱上找到了。由上可见:日后的族谱必须要效仿周总理家的族谱样式。根本不写什么叔什么父等等,只按照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哪代有几个孩子写上,谁是谁的孩子一看就清楚了。

据父亲说,曾祖父乃是武生,祖父大人自小就不喜欢学戏,因此大祖父和二祖父都会乐器,祖父则只会武功。据乡人所言,家中盖房时,祖父可以双臂不把梯子提两桶水上房。我不会武功因此不敢确信村中老人所言是否真切。然我想,既然我家无权无势,村中老人何必提升祖父形象呢?但我可判断,祖父即使不像老人所言,但武功定然会些了。

祖父大约生于1912年左右年,亡时仅三十余岁。

祖父在本地于当时是个风云人物,因会武功,还算少受些苦。当初三位祖父大人为一刘姓地主干活,年终不给工钱,三位祖父与其五子苦战,最终讨得工钱。后来,祖父介入政治。救了某某游击队军分区的政委,其实也就是个游击队的队长。当时日寇侵略我国,某与某两联合抗战但摩擦不断,民不聊生,土匪横行,汉奸当道。祖父于当时凭良心救了某个组织的某人员,再受其介绍秘密加入某组织。因此关系,再加上祖父本身会些武功又脾气耿直暴躁,更加无人敢惹,相反原本的地主等人纷纷巴结。

祖父开始进行地下工作,什么人都交往。人家说,大伯父出生的时候,某组织的人和某组织的人,伙会的人以及土匪的人都来祝贺,祖父得把他们让到三个屋子里,防止他们打架。后来者成为罪状之一,人们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肯定有问题”。

而使祖父直接被杀的原因却是因为当时的第一大户刘姓人家。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11:47 | 只看该作者

[原创]人生28年2祖父的死因:真实记录回忆我彻底失望的历程,给那些喜欢幻想的朋友

祖父与刘姓人家本有隙,刘姓人家有一亲戚乃为土匪,被某区游击队所逮捕。原本乱世,民不聊生,许多人都当土匪,乃是为生计所迫。祖父因有队长支持,在某县某县以及某县三地还算是可以说些话,因此常为此等土匪求情,无不成功。刘姓人家便请祖父出面,祖父受祖母劝解,“冤家宜解不宜结,同为村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能帮则帮”。

祖父与祖母感情甚深,祖父之死可说为祖母而死。祖母之言,祖父常听。当时祖父也未详问,次日,前往平谷说情,但因刘姓亲属是杀了人的,所以不能放,以前之土匪只是偷鸡摸狗之徒,顶多抢劫而已,绝无害人性命者,所以祖父徒劳无功。其后,某县方面将其枪毙。刘姓人家据此认为祖父从中作梗,更加忌恨。

祖父之性格,愚人只能揣测。因我父都未与祖父相见,大伯父当时还在蹒跚,更不能得之。因此,只能听言。祖母言祖父性格耿直暴躁。以此性格在当时虽可不受别人欺辱,但却可致杀身之祸,一有风吹,与祖父有隙者,必群起而攻之。

1947年土改之时,祖父被划成富农,又因此时我村上级地区地下党开会,被当时反动组织“伙会”包围,开会之人除祖父和另一人未参加会议外,全部被抓。其时,祖父赶往怀柔,本不在场。还因,祖父因长年从事地下党工作,家中田地无人耕种,祖父乃雇一人帮助。家中房屋漏水,祖父将当时村委会中一袋白灰拿走。会计并未入帐,而祖父后来还时,会计也未理会,致十多年后我父为祖父平反奔波寻访此人时,此人也不能确定还没还,叹言“还了吧!”,哎,风暴之中时,他斩钉截铁“没还”。如今风暴过后,刘姓族人中的强人踪迹皆无,面对遗腹子他才吐露真言,我祖父之冤魂其有几分。

某组织于廿世纪八九十年代前做事,很容易偏激,翻开某某某,凡是运动无不是好的工作开展后激进左派分子介入,错杀一片。最终再由周总理这样的好人收拾残局。于此风浪来临,祖父仍不改性格,执意不肯向刘姓人家恳谈服软儿,仍一如往常,终至杀身大祸。而此时,刘姓族人中也有革命之“高级”成员出现,底气更足。

其时,郝姓村长一言“交由群众处理”致使祖父最终丧命,其十多年后我父前去问询,郝姓村长后悔痛哭,此等又有何补?据我见父亲写之证言言:村中与祖父有隙者,男女其上共辱之。其先以手脚并举,后以棍棒相加,最终乃为针锥穿肉。祖父虽疼痛难忍,最终未曾承认叛变一事。

写至此处,涕泪难忍。父之证言,已被我母焚之。焚之原因,其后详述。

刘姓族人本意杀之,见不能逼祖父就范,索性将祖父拉至村西乱草之内。其时,有一白兔窜出,刘姓族人问之:你怕死吗。祖父答曰:白兔惧死,我也怕死。并言:同为村人,手下留情。刘姓族人不语,举铁锨铲之。

我祖父本可不死。当时中国正逢乱世,抛土闯事业也可。但祖父与祖母情深,祖母懦弱,祖父惧祖母受人欺辱,不肯弃之。其时,祖父被刘姓族人囚禁,有一人暗中抛铁锨入囚室,祖父以铁锨铲门锁逃之,至军分区。队长言如: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受点委屈也不要怕群众批评等语,让祖父回村。时祖父更念及祖母之懦弱,乃回村接受群众批判,终至丧命。

其时,队长见祖父走,次日三思后命妻子领一名警卫,二人持枪前去察看。到村前,遇一十四五岁的李姓孩童。其子乃为刘姓族人所派,在村前设下岗哨。队长妻问祖父如何,孩童答:死了。其时祖父正受批判,根本未死。队长妻闻听竟然离去。

至于祖父之死的具体原因,我思考很久,原因就是李姓人太单薄。本村三大家族。刘姓,张姓,外地搬迁而来的李姓。我族只有兄弟三人,而且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的那两位祖父也是实在有些,更重要的是,据我二祖父家的大爷儿说三位祖父之间也不合兄弟之间不合,村人不欺负才怪呢,这正如国家一样。国不团结、民族之间不团结,别国、别的民族自然欺负你。从古至今、古今中外概莫能出。

哎。不说了,还是那句话,人丁不旺、人丁不合受人欺负。

奇怪的很,从我玄祖开始,不论有多少后代,最终只有一脉相承。所以,人数少得很。不要听什么小说,电影胡言乱语。在现实,在农村,你人多,你的势力就大。刘姓族人振臂一呼,亲朋好友以及与祖父有矛盾的加在一起三十多户,一百多人。况且中国人中间派很多,张姓和李姓不说话,那些小门小户谁敢说话,只好背地里使点儿劲儿。再加上祖父头上的三个没有调查清楚的罪状,更没有人敢说话了。

我之祖母,俊秀纤柔,温恭贤淑,乃十余里外之某某人。家境殷实,嫁与祖父之时,陪嫁十余亩地,可见乃为小家碧玉之身。但却因此,祖父对其能否独撑家小甚为担忧,又因自觉无事而回村中。我幼时,祖母已双膝瘫痪。祖父丧命之后,刘姓族人仇人在村,祖母且怀有身孕,其痛苦之情愚人难想。其后,虽有大祖父与二祖父相帮,祖母也只能出外到京谋生,似乎也有躲恨之意。因大祖父无后,祖母将大伯父过继。又有村中王姓和姜姓人家,似乎或怜之或他因,先后将二伯父与姑姑过继之,仅留我父。

祖父性格倔强,脾气火爆。一次,祖母因见祖父将家中东西送给更贫弱之人,因她家虽称不上大地主,但小地主还是算的。小家碧玉出身,因此有些不快。祖父见之,怒斥。后祖母之父前来,祖父怒曰:“把你女儿给我领回去,我不要了!”。吓得祖母和祖母之父顿时变色

祖母对吾甚好,二十余年来有两事时常记忆之。其一:我父打我,祖母怒,以剪子穿之,我父虽鲜血流淌,仍垂手服侍。不敢夺之。父打我,必哄至外。祖母闻之,能从炕上两臂称起到地,以两臂称地迅速外出救我。至今思之,泪水难忍。其二:我幼时顽劣,常逃出祖母怀抱。祖母与母与他人婆媳关系等似,并不和睦,二人常因我之争夺。一次,祖母牵我一手,母牵我一手,二人在街上夺之,后母撒手,祖母倒地。吾见大伯父气势汹汹,很惧母亲被打。其境至今能忆。

祖母亡时,我还记之。祖母躺在东屋炕西,我时以为正睡,根本不解何为死。姑姑在旁剪纸。只记此两点,仿佛间,祖母好像呕吐白沫,似乎应是回光返照,姑姑扔纸痛苦呼喊。模糊已,模糊已,不能记之,姑妄听之。

还有一事。祖母西去之时,因队长高官,村人慕其与祖父关系摆队相送,场面在儿时的我看来甚为壮观,若今天看之则必一般了。然,另二祖母去世之时,村中人已知我父不与队长交,拒绝与其见面,无几人送。可见,人情之冷暖,事态之炎凉。

另一事,我于送葬之时,见花圈之上有一朵小黄花甚为好看。央求留下,被人言:死人的东西不能要,所以才罢。花圈和纸马等烧时,不知为何,竟有一朵小黄花未被烧毁。姑姑曾以此戏言,祖母之偏爱。此景我不记之,但深信不疑。姑姑及母亲都曾言过,她们怎会捏言!

其他两位祖父和祖母之事迹,我也当记之,然一祖父虽有子但无孙,不能记之。另一祖父无后,其子乃为大伯父。因此,两位祖父之事迹,我自当续之,然我之祖父事迹今都不能详述,只能待日后补之。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15:56 | 只看该作者

[原创]生28年3亡父和母亲

我父,尊名1947年生人,祖父亡后半年乃生,是为遗腹子。父少聪颖,若无祖父之累,必当不屈于乡间野土。初中毕业,因祖父之因,不能取高中,只能回家耕田下地。父上学时,家中贫困,祖母体弱,更显困难。下乡之一女教师,常帮我父,父甚感念,常言:惜哉。虽无力,提一匣之礼尚可。然今何处寻之。时光已过三十余载,国事戡乱,更在何处。只能心记之。

父为祖父之事常奔波于县村之间。时主持者乃为一吴姓桂云之人,后听说因陈希同案有所牵连,被免官,此乃乡间野语,我也没兴趣细查,姑妄听之。吴氏桂云见我父执著,且可背当时县境地主富农之名,强为祖父出身辩解。吴氏桂云后实言:若评你父为烈士,杀你父之人必罪。而如今此辈皆为周围县和本县之局长,县长。以他之力,不能为之。以正常死亡果耳。

其时,祖父死后,其上前前后后派调查组十余次,只有一次记得父亲写之证言为第七次吧。此次调查组本想为我祖父平反,但正在工作之中即被人调走。从此,以后之数次调查,皆敷衍了事。父成人后也是十数次上访,皆因毫无根基,而归于败绩。队长来村要见,父避之,甚怨。我度,他也鞭长莫及之。据说,建国后被调往西南为军官。北京之事,他有何为。且官不甚大,更无办法。

父甚恨,后村中宣布:祖父乃正常死亡。

父曾言:明明被杀,却称正常死亡。若知此结,何告。

后父听从祖母之言,未曾上告,安心度日。然内心之煎痛,愚人难揣。不孝子李氏连利,写至此处,痛泪难忍,数次流泪,悔已,悔已。因至此,想起一事,至今深悔不已。

当年父对我甚严,可说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皆因性格使然,我性愚钝。若无父之严厉,我恐不会有今日之勤勉。勤勉之目的即为少挨打。大约是何时我忘之,可能是因为太难以回首了,愚人潜意识内在抗拒着回忆。总之乃为父不能轻易打我之时。父骂我无能,并言能到他之地步不易。我时血性,与父有大隙,今之思之甚解我辈之人应打。父不打子,是为不好之父。

当时我回言:您能耐,爷爷的仇都没给报,让爷爷永远含恨。

言语一出,父不再言,母只此一次偏向父,怒斥我之不孝。父出不回。母急,愚人和母谈想:是否去了祖母之坟地。愚人忙向村西而去。祖母之坟地已被麦田所据。刚到此,便听父之痛哭之声。其声阵阵,痛颤我心,痛颤我心。我之慌乱,从未之有,从未之有。我忙向父道歉,至今唯一一次向父亲说道歉之话。明白无确的说:“我错了。”。至今思之,犹念:人不长,不经世态,不会体谅父母之艰辛,父母之言语之正确。父亲严厉,母亲慈祥,一红一黑本乃和于大道阴阳。若全红则必纵子;若全黑则子无活路。

写至此,我更痛我之不孝。当年,父痛责我看电视,我不解,赌气更近更看,结果成了“进士”。今人会责父之不会育人,我则烦之,讨之,厌之,恨之。当年,于姑姑家中出,正值黑夜雨中,父汽车在前,我于后,父告之前有坑,小心,为吾前引。

而今,父两鬓苍白,五十有八。幼时受仇人之笑脸,家境之贫寒,为活命竟为仇人扛工卖力以挣口食。学乐器,吹唢呐,送那“红宝书”之时方有饱饭。今愚人竟仍不能自立,不能为老父老母添乐。真乃不孝。

当初,余工作之时,在天津买一治疗颈椎之枕头垫儿,时过近六年,今仍用之,不肯给母一用,每夜睡觉必用。再想,当初入家中田地,叫妈。父母二人起身于黄色麦田中,争执叫谁。父说叫他,母说叫他。今悔之已,若我聪明,可说:“叫您二位”,为何固执“叫我妈呢!”,父当时沉言,俯身割麦。

我母姓张,尊名印书。密云大城子人氏。小父八岁。父于说亲之时,利用语速和轻重缓急,“骗”取了此婚。外祖父与祖母问父几何,比我母大几何?父言大四公岁。四与后两字连接很紧,后两字且轻,二位老大人便认准大四岁。外祖父至驾鹤之时,都不知内情。

写至此处,我方才一露笑脸,以解悲伤。

我母待我甚好,东方母亲之一切之好,皆在身边。将一切之言辞,居于贵身,都不为过。然我对母之唯一微词,便是烧了父亲手书之为祖父平反之证言。我非常深刻地记得,幼时我曾偷看过此证言,义愤之心陡然而起。我出身,见一老妇人坐在当街,我知道:她就是杀我爷爷的女人之一,就是她用锥子在祖父的身上来回的扎拔,弄得他浑身是血。

我走上前,但猛然间看到她满脸的皱纹,我心软了。我低下身,叫她“奶奶”,然后和声细语地问她:“是您杀了我的爷爷吗?”。其时只想印证。我跟那个刘姓后人的孙子是同学,而且那时还很不错,所以我根本不想报仇。

然而非常令我吃惊,那个老太太惊恐的叫着他的儿子。结果,那个儿子,我管他叫大爷儿的人跑了出来。父亲也知道了,给了我几脚。

再后来,我见到证言是在上高一的时候,一次偶然的翻箱倒柜找东西,那份证言被父亲藏了起来。我再次看到,便偷偷地拿到了学校。许多女同学看到我一边看一边哭,还以为我失了恋,劝我半天。我记得清楚,还有一位漂亮的圆脸女孩儿给了我两棵葡萄。父亲发现后,在我双休日回家的时候问起,我说在我那里。等我拿回来后,从此就看不到了。父亲因此还跟母亲吵了一顿架。

留着这份儿东西是一种念项儿,证明祖父的存在。祖母不论怎样还留有一张相片,祖父却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当然你要较真儿地说,当然有了。就是我们兄弟姐妹七人。没有他老人家,怎么会有我父亲和两位伯父和一位姑姑,怎么会有我。留着他,只是一种心灵寄托。更不会像母亲所想的那样,拿着他去报仇。

祖父1947年死亡,还没建国呢。知道详情的人骨灰去哪里了都不知道。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谁也说不清楚了。至于我本身差点儿死在刘姓后人手中的事情,我后面再说。

还是父亲的那句话说得对:你爷爷那脾气,躲得过那时,也躲不过三反五反。国家主席都冤死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小老百姓。

他只是老百姓,而不是什么基层党员,他的党籍我估计早就没了。

哎,不写了,反正我家里人没有人再关心这些了,都是些不愿回首的往事。还是说些轻松的事情吧—童年的乐趣。

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17:50 | 只看该作者

[原创]人生28年4兄弟姐妹和发育过早的我

三我的兄弟姐妹

大伯父生子二女一,大伯父讳名某,长子A某,二子A某,女A某。

二伯父一子一女,因过继B姓,讳名A某。其辈本与我同,然因二伯父过继之,其B姓部分族人高长一辈。其长女B某某,因长我数岁且人言:“生恩不如养恩”,既已改姓朝夕相处者为他人,所以,我与她之间事,无一印象。其弟B某某。B某某长我一岁,因李氏三宅不睦,少与之交往。与之关系尚记几次。其一吾与他年幼之时,他与我见一母狗喂子,我二人趴在母狗身旁同食母乳。后被一人拦阻。其二,我等数人于田野间受二高年级人蛊惑吞吃鼠肉,盖因当时肉之少见,我等皆恋之,又因鼠之淫邪相,众人呕之。后数家家长,几十人前往问罪,将二人痛打一顿。其三家中有一树,树左为杏树,树右为李树。B氏某某领其母李氏族人和B姓族人数人夺杏李,结果某自惨败。深惜族人贫少受欺。B氏某某虽为本李,然养恩高于生恩,其与李氏族人感情淡薄本不为怪。惜大伯父家之二子一女也与本家兄弟不睦,致使李氏本族更弱。

本弟小四岁,名A某。据母亲说,祖母对他有些偏见,概因出时正值计划生育,被罚200多分。他很聪明,很小便经常整治我。奶奶过去后,正逢丧事,值此农村物质匮乏,少见菜荤和水果。弟让我拿祭品,我也馋之,后果不言自明,父暴打之。父母于地间劳作,弟哭腹中饥,我领之。其寒风中弟裸身随行,今思之甚悔。

四痛并快乐着——我的童年与少年

父亲对我的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老师的残酷虐待更使我苦不堪言。先述甜,再续苦,苦有甜镇,方不觉苦。

祖母病逝后,我的苦难生活来到了。因我愚钝,性格耿硬。经常挨揍,父言:还不跑,我却身不动。特别是上学后,学习成绩非常的低。一次,父亲罚我站立,母亲来到。告之晴天霹雳,数学四十多分,语文五十多分。母后言:听言,某浑身栗抖,脸色苍白。母拽我到老师家中,苦求之:老师提之及格。此老师乃我遇老师中最慈祥的一位。其夫与子在外,常孤身一人。我等鲁苯之人某次因学习不佳,被留下罚写。时值中饭,叫我等至家中,做鸡蛋饼并鸡蛋汤,其美食也。自此,我等数男,常错之,后不知何情,无此好事。美丽时光,至今思之,嘴唾液长流。尊师之名讳,今能说之。

至二年级换一老师,也很不错。至五年级我等需到八里外之地上学。其前需会骑车。我性愚笨,常摔之,乃为男子最后一人也。最后学会之也乃巧合,时五六只白饿竟起两米高,飞翔三百多米,翅膀之风刮得风沙走石,我正学车,其翅膀敲我脸甚烧之。其后,一男同学骑车辱我:“好苯哦,还不会”。我怒之,骑车追之,竟成二百余米,我甚喜“哈哈,我会了,我会了。”然思念出,我摔之。

至地学习,报到之日,某马大哈矣,穿弟之短裤去,后介绍完毕,放我等归家,不想短裤裂之,羞面满红。学友之中,有一女,其长相甚美,然性格颇为男儿。第一日正式学习后,某受之命打扫卫生,结果与之争吵。心内想:欺负人也。不觉两眼泪水落之,我父打我,我之咸水不流,出家到外竟善感之。后之其为女,更惭之。此女若于古代必侠女也,其事略述一二。

其女甚美,然性格男儿,常与男儿殴打。其杀我祖父之刘姓一儿,与之殴打。先互撕书,后摔之。难压其上,胡拽头发,两头将碰,虽那时年龄尚小,但也知男女之分。其女在两嘴尚距一点二五厘米时方才放下,我等好事之人甚憾之。

高中时,某与之同校,听人言:男生常与宿舍楼上偷窥女生浴室,我告之,其笑曰:无事,何体谁之不详。其又告之:其推短发,某次入厕,女教师慌之,怒斥。其曰:老师,我也是女的。女教师方才放心。

其女初中未与我同上,或因我与她交谈时,被一醉酒老师痛殴或因其父早想转名校,惜哉,虽不敢与此女交结,然同班在之,常见佳丽心也悦之。

与男儿女同村之女,某与之关系尚佳。常互追之,其后若不因某之性格,今也不至孤独一人。今思之,其女之女也有数岁,憾之憾之。

其间最好者:乃交一友,今不至殒命,他之功一二也。其字我等唤之:小鱼儿。小鱼儿之名可能源于时演《绝代双骄》。其家贫,学业劣,村人也不常理之。后臂折,师问何人带之。某少儿素慕英雄,也愿做英雄。因此,在众人无语下我自告之。数月间,不论风雨某带之骑车数里。自此,我等结交已十五年矣。至初中,其常被人辱,我为之报仇。虽无一胜,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也救之。其甚感动。后高中之时,其念职高,也常联系。职高后闯荡天下甚苦之,睡卧街道,整日少吃,为省一两元也。我二人之友情可以兄弟称。

5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19:28 | 只看该作者

[原创]人生28年5被老师虐待和险些被仇人之后打死

高中以后实无可述,此时我心中已然定下:五不(不挨—坏的事情,不谈—谈恋爱,不打—打架,不闹—不合别人瞎胡闹,另外一个忘了)。不打其实是在初中的时候,我与杀我祖父的某姓后人打架差点儿被打死的后果。偶然看到父亲写的祖父之死的调查证词后,我便与之有了某种芥蒂。后经他与某人合谋给我看瓜(一种把裤子的行为)。再经询问他父我之祖父之死,他父言说:你之祖父该死。

我父正巧找我,听到此言,踢我数脚。其父得意洋洋之情,令我终生难忘。他父虽不是杀我祖父主谋之子,但毕竟是其侄儿。因此,某心与其子更有芥蒂。稍后,我与同学言之,某姓同学与我搏斗,吾那时发育较早,其体不如我魄。

我性本慈,其后打篮球时与之肢体接触,其子持木棍,见之持石块。彼时,脑中尚想:若砸之必出事,不可。另,自幼戴眼镜,那时眼睛掉落,一米外不可见人之鼻目,只听耳边风想,脸上一疼,身子儿就像是分开了一样裂为两半,一边麻木虚无,那半边身子儿没了一般;另一半,感觉到尚在。身子儿摔倒。其子逃,追之腿软倒地;爬数步,再起,追之几步,腿绊而倒。如此反复,好像有四五次,十数米后,方歪歪斜斜追到教师中。再打,脑中一片白,只知一点:抓住他,不松手,打。

后听人言,某同学持铁器欲扎之,多亏一男性同学“耗子”夺之,否我更惨之。

今之左脸常似有物,左牙也偶流血,思之甚惧。与人斗,不可蛮慈,缩手则忍之,出手必以雷霆之势,夺其精气神。不达此,不能出手。此乃我之刻骨心得。

后人常劝我,与之和好。然,祖父之死,其族乃最大之凶徒。我父,立于凶手四周,其内心之煎熬何人能体?我之几死,可恕,上述二者不可恕。别人又言,我父都释怀,我又何为?你怎知我父释怀?父之无奈矣。人过境迁,祖父之冤死近六十年,杀吾祖父之后人,多高贵顺义。

人在世,必有三者:钱,权,关系。

有才无上述三者,出头难于天矣。我族无三,顺义某官也无权动矣。

不挨与不闹出自童年教师之管教。五年级时老师对学生的种种体罚。某简述之。

其一:错数学题,一道或一分用苕杵打屁股一下。上述好友“小鱼儿”等最受老师“宠爱”,常受二三十下之垂爱。挨完打后,不敢落座。其间,有一学友于棉裤中放一铁板。然,老师经验何多,数下之后,便以听明。叫到办公室后查验之,后带回教室中,更甚。某也曾因错了十多道题,而被打。某自小心慕英雄,未打前心挺之,不想数下之后,某“诶哟”一声,趴在地上。老师叫某曰:你还错否?某此时已晕,未听清。点头应之,老师怒,举掌欲打,某见之,忙摇头,答曰:不了,不了。老师笑之:存之。若错,合之。

其二:我在初中前乃算中等生,老师挑出十名优等生。七女三男。一日,优等生竟不及我等中等生,老师勃然大怒。为惩罚十人,命二人为一组,六女二男分配后,只剩一女一男,即为:杀我祖父之后的某同学和上述那男性女。某同学上前一步,举掌欲打,那女眼一瞪,某同学回掌周己。有二女,脸胖。掌下随手之下,脸上肌肉颤动。还有两女,掌动轻微,老师怒:重。结果,一女用力,那女怒之,回重。一女重回,那女更怒,再打之。我等中等生,老师为表彰之,命发卷子。分差中忧学友,我等本心中不服,今见怎有不乐!因此,我还是更加钦佩,总理创造之“先进与后进”之词。

其三:我在上学时遭受的三次毒打,事一:我与某女口角,正遇校长。校长问:你几何?我答:十三岁。校长又问:某几何?我答:十三岁。校长笑:你可真厉害,十三岁的爹有十三岁的女儿。尔出。

老师见某罚站,怒视之,让某回。那时老师已定心打我,我未敢做。老师问:你错了?

接着一顿周打,某鼻血横流。

事二:忘记何事,某与一同学出外罚站,后责打之,双手摁头,碰撞墙壁,我之头颅晕晕乎,老师双手一合,我二人头撞。那同学不知为何,眼肿。此同学父之有为,怒。据言老师提礼赔情。我之常挨父揍,无碍。

事三:小学毕业前的“六一”,村中某同学未到,老师临时改班会时间,命我等不得告之。某想,即为同村,必应告之。老师怒问何人,见无人应,老师言:若不言,某村所有人皆罚站。

某听之认。我二人被一阵暴打后,轰出教室,罚站一上午。后老师叫之,与数名女生玩牌,我二人站立。值此时,正播《封神演义》,某同学对某窃窃私语:尔见之似谁?

某无语。

似纣王与妲姞否?

某笑。又挨揍。罚站四小时后,我二人方才与同学一同游玩。

初中后,班主任罚同学,也很有创意。不知为何,某些同学被罚。男同学罚趴在垃圾池旁,女同学爬树。男同学死不要脸,女同学则无爬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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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20:59 | 只看该作者

[原创][原创]人生28年6:丢弃一切高尚

五大专以后

自上大专后,某仍抱定“五不”之心。除了学业外,也就是去“录像厅”看录像。今思之也很后悔,有几女某若迎之,自不必今日孤身,悔矣。唯一值得回忆者:只9835日自费往淮安,纪念总理“百年诞辰”。那乃我平生第一次出北京,所有事务全都不知。车上无水,又无卖水者,口干舌燥,多亏火车上一人怜悯方才有口水喝。人言:南方暖和。所以某穿衣甚少,不想并不暖和。出外一星期,某竟然没有洗脸,其实原因很简单。没带着镜子,住的地方都是小店,除了床和一台电视外什么都没有。而我长得又比较黑,所以没有在意。而这些我都浑然不知,到学校时,又一位女同学一看我,吓得向后一跳,我都不知为何。刚一进宿舍,某同学大惊:谁?我忙答:我。

同学大笑,拿了镜子告我: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我拿了镜子一看,吓得我大惊。连忙跑到水房洗脸。今日想起,某笑矣。

去淮安大约花了一千多元钱。其实,某家住于农村每月生活费二百元多。一千多元钱乃我经过半年多的时间省下来的。高中毕业后某便想去淮安,因此,从97年开始就省钱,吃得很简单。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省钱,上高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希望工程大眼睛”的照片。从那时候起我便每天只吃馒头和咸菜,就这样吃了足足有三个月。然而300元即将够了的时候,钱却被偷走了,因此只好从头省起。又过了三个月,一位同学说有人接他的钱,把他的一百元赞存在我那里,结果连我的钱又被偷走了,还好把零钱留了下来,否则我就得饿肚子了。我很傻,没有联想到这里面的问题,非要还拿个人的钱,他还真够义气,就要了五十元,我更傻了,剩下的五十元钱我请了客。哎。今天想起来,太傻了。后来我又省了三个月的钱,省得我同学们都劝我别在省了,因为两腮陷落,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了一百斤左右。每天吃饭就失去刑场,一看到馒头嗓子就痒痒想吐。结果满嘴连舌头嗓子都是泡,最后实在没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跟别人打赌,好像也是那个人好心,有意输了,代价是他得话付前言:堵输了给我六十元钱。所以说,捐的四百元(“希望工程”捐款有三百元生到四百元,那一百元是我上玩了高中知道后补交的)中只有三百四十元是我的。

自从那时候起,我足足有五年多没有吃馒头,见了馒头就想吐。近两年行了,可以吃了,很高兴。记得那时同学们对我的举动很有议论。我无所谓,其实只有两个想法:第一我很感动那双大眼睛。第二我既然喜欢周恩来,就得向他学习,帮助别人。

就是这两个原因很简单。我现在还记得,中午下课,去食堂,太阳一照,脑袋晕晕的,嗓子那份儿沙辣,记忆犹新。“穷人是没有捐款的权利的”,这是我现在经常想的问题。我不是自夸我自己“我这个人应该算是个好人,到现在没有有意的伤害过任何一个人”。我三年前决定每年都要献血,那时我从一个不错的企业辞了职,一门心思的想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所以身上很紧张。让我献四百毫升,我一想无所谓,献了。又说,您献骨髓吗,我犹豫了一下,还可以。最后那个人说:您捐五百块钱吧。用于检验。

我一听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我当时就有一个感觉:“穷人没有奉献的权力”,国家似乎总是在号召老百姓奉献爱心,然而那些贪官污吏却整天成万成几十万的吃喝玩乐。我自认为我有些才能,我又安分守己,然而还落得这个地步,连献骨髓都要再给八百元,不给人家的脸色就变了。哈哈。真是悲惨呀。当时我想,“什么法不法,那些王八蛋们违法乱纪,有了钱就可以漂白,那些所谓的经济学家们不是经常告诉我们,不要追究财富来源吗?我安分守己,我勤学苦练,算什么?”。因此,我准备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情。然而,到了今天,三年了,我仍然没有干出来。我天生胆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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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26:24 | 只看该作者

[原创]8生活在现代社会是一种悲哀之我的定位:黑老大的军师

6和8之间的7我会尽快补充。7以后都是系列文章,也就是类似于大专题套小专题

一个月前,公司交给我一个任务要我去写一本关于MBA的书。我这个人,现在越来越认为:在社会上混的年轻人,切不可多度理论的书,要有一股闯劲、狠劲,否则理论读的越多,越有害。因此,一开始便对其抱着批判的态度。
写到一半,公司的领导者便说你这不行呀,与主流思想不合拍。我说要我写,我就按我的思想写,写完后,你愿意怎么改就怎么改。
理论这东西,确实管些用,但对于成功来说,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狠劲儿。就是因为我这个人没有狠劲儿、又很清高、看到某些事情能气得睡不好觉、吃不下去饭、摔桌子、砸椅子,最激烈的一次,把电脑主机踢出去一米多远,不过踢完了,吓得我全身是汗,那时候的电脑一万多元呀,对于我那可是大数目。还好,什么毛病都没有,反而原来的毛病,也好了。从此,我再也不信什么对电脑要在意的宣传。
不过也就这能耐,因为从一出生到现在我就面临过六七次死亡,因此,我这个人怕死怕的要命。上初一,我就时常计算我还能活多久。我的家族到目前还没有长命的,太爷据说活了六十岁左右。爷爷是横死,为某个组织卖命,结果被那个组织的人在解放前借着运动,拿把铁锨给铲死了,死前受的折磨就甭提了,据说死时最多三十六岁。我老娘比较迷信,给我算过命,说我五十九岁不死,再带死不拉活儿的活十年。初一时,我是不相信的。但我确实怕死,因此经常掰着手指头算我还能活多少年。
说句你们不相信的话,我高一的时候,就开始捉摸着遗书怎么写了。
由于喜欢传统文化、崇拜周恩来,因此这就造成我:有着一种对侠义的思念与怕死本性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一直伴随到现在。想做侠义之客,铲平世间不平之事。你们读读我的名字mengben,汉字就是孟锛。孟是老大,锛是木匠用的一种器具。看见木头有结巴,那着它一顶,用锤子一砸“走—”,结巴就给铲掉了。明白了吧,我给自己的定义是:世间最大的铲平世间不平的人。
然而,结果呢?除了上高一、高二,吃了半年多馒头就咸菜,省了几百块钱捐给希望工程这一“伟业”外,我***什么也没干。而且,活到现在,我变成了以前我痛恨过的人。
以前,对于爱情。我认为是“周恩来和邓颖超式”的,那是一种神圣的“灵魂间的联盟”,而如今呢,网上那么多多多多,不说了,说了伤害女同胞。其他女人呢,不是要我变成温顺的绵羊,就是跟我要房子。有房子的,则显示出无比的高傲。哼,我这个人就这样,我不狂,但你若显得狂,我比你要狂上千百倍。唉,总之,我对女人很失望。我认识的人里怎么全都那么现实,有一个不现实的,但却不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因为我们是某某。
为了等待一个不现实的女人,我苦苦的等待了28年,最终我认为我等不到了,因此某某某。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的增多,我发现:有些女人确实没有必要尊重她们。可能是经过二十多次的接触,我觉得她们反而比许多人要强,有些人与她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三蛋比耶稣,不可同日而语。
写到这里,我觉得我很无耻,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但这却是目前真实的我,一个越来越对现代社会失望的人。一切宣传、理论,对于我似乎都是假的。
因为我不狠、不无耻、不歹毒,所以,我不能发财、不能有女朋友、不能成名成腕儿。但目前的我,确实也不想这些了。
我对于自己有一个定位:我要当一个狠毒、无耻的人的狗头军师。昨天晚上,我做了这么一个梦。
我与好友某甲去燕郊吃饭,结果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我上前调戏,某甲连忙阻拦,让我别惹事儿。结果,某不听。正在这时,哗啦啦闯入十几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盛传黑色西服,嗖的一声,一把抓住了我,我上下打量着他:只见此人,平顶身高一米八六,虎体熊腰,面如黑锅铁,黑中透亮,四方大脸,一双浓眉、豹眼,大嘴叉儿,连鬓络腮的胡须。厚厚的嘴唇,一张嘴一股恶臭。一闭嘴,隐约可见两排黑黄黑黄的牙齿。
“小子,你找死。敢调戏我的女人。”
“怎么地,不行呀!”
“把手伸出来”
“干嘛”
“剁了它”
“亨——+——————”
“怎么着,怕了吧!”
“不怕”
“为何哼哼,”
“疼”
“我还没砍呢”
“我砍了”
“啊,你砍了,砍在了哪里”
“你身上”
“我身上?”
“哪里?”
“你肚子上”
“啊——————”倒地。
“大哥!”被我杀死的那个人的手下,全都跪倒在地。
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到那个女人面前,抱起了她。然后某某。某甲一个嘴巴打过来,“无耻!你怎么能”
“怎么了”
“怎么能——”
我一边晃动身体,一边问他“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竟然加入黑社会”
我突然跃身面向他,拿出一块儿黑板。从兜里掏出一根儿粉笔。
“亲爱的同学,现在我们把加入黑社会后得到的利益和出现的危险,做一对比,我们来进行一下成本核算。”
加入黑社会的利益:可以很快的脱贫、可以友好的生活和大把大把的女人、好一好还可以成为社会名流,诸如企业家、政协委员、人大代表、政府官员,然后,可以找个女明星包她俩三年。
加入黑社会的风险:可能没成老大就被人砍死、可能因为没有与白道联系而被白道打击、可能得艾滋。
显然,利益绝对大于风险,得到的利益是肯定的而风险是可能的,因此,值得追求。
梦醒之后,我仔细的想了想,加入黑社会确实有好处,但我的年龄大了,又高度近视,人家很容易砍死我,最要命的是我怕死,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像黄粘演的那些角色一样:当黑社会老大的军师。
哈哈,我的定位找到了:我给那些黑社会党军师。

8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28:40 | 只看该作者

[原创]7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悲哀2狗一样的人生,不要再读国内经济著作了:纪念亡父逝去

我发誓再也不看大部分国内经济著作了,因为它们不值得去读、去品味、去学习。因为,写这些书的人,有些和我一样,丢失了自我,或者说暂时抛弃了自我。其实,在我们这些人当中,有的人已经将自我丢弃了,他们的自我早已死去。

2001年从某国有企业辞职后,我便向着我的梦想奔去。然而,在这个“卫生纸都可以当稿纸的年代”,我却找不到我的用武之地。还好,写作并不是我的最爱。但更令人伤心的事情,却被我看明白了:曲艺已经在慢慢的死去。虽然,那个组织整天在喊“振兴国粹”,但其实它的内心仍然是崇洋媚外的组织。

我只有最后一个精神寄托了,那就是绵延了五千年的中华文化。然而,面对着冷冰冰的现实,以及各色人等“骗我、弃我、耍我没商量”的局面下,我明白了:现在的社会氛围不适合我,况且我的水平也确实不够。我要将我冷藏起来,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

因此,在过了五年的挣扎后,我找了份写手的工作。随着,工作的开展,雄心被冷藏的时间长度,在我的安排计划里,也被理所当然的数次延长。

更可怕的是,冷藏雄心的同时,我也在冷藏高尚。

突然,停电了,高尚在冷藏机没有电力供应的前提下,出现了一个结果:变质。

停电了!父亲病危。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父亲的去世,对于我来说,是个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父亲的个子虽然矮小,但看上去却很健康,这是我一直没有在意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父亲在我的头脑中仍然还是那个:对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形象。

它让我心存芥蒂。

而且这种形象塑造出来的倔强的我,始终无法显示出关心他人的态度,尽管内心火热,但表面上却冰冷一片。

父亲的去世,使严冰覆盖下的火山,越发奔腾。体内的火,几乎要顶出胸膛。有时真想到天安门城楼前高喊:“谁说某某是KONGBUFENZI,他是弱者的榜样!”,真的,我真有这样的冲动。

两个月前,那个雇主拖欠我一个月的工资,致使我在那个夜晚被烈火煎熬了两个小时。那时的我,虽然始终认为:“以父亲的身体,绝对能好起来”。最终,我跑向了六里地外的公司,敲开了看门人的房间,借了四百块钱截了辆车,赶回了顺义。

以后的事情,不说自明。怒火中烧的我,要报复。

两个星期后,回到公司的我接到了公司解散的消息。也许是二股东提前给我打了招呼,也许是我准备报复的心理更加坚定了,我非常平静的接受了它。

自从那时起,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当初的标准。

对于爱情,我不再幻想。但过去高尚的我,始终在纠缠着我,在幻想与现实间来回的摇摆,摇摆的结果就是屡屡前往那世俗男人的“欢乐谷”。丢弃它!可恨的清高。

因为清高,我失去了多少姻缘!因为清高,我失去了多少能够成名的机会!因为清高,我失去了多少赚取人们赞叹、相当部分女人心上的“阿堵物”。

可恨的清高,可恨的理论,可恨的宣传,它使我不能作为人子,在父亲最后一眼前,带着媳妇前往去看他;他使我在父亲昏迷之中,我没有多少余力去做儿子应该做的事情。在那些日子里,我失去了一切主张,失去了男人应有的作为。我的兄弟,挺起了重担。但作为兄长的我,却因为心中的一切烦乱,而失去了勇气。在那一刻我痛恨一切,我要砸烂一切。

但我知道我的渺小、我的弱小,我明确砸烂一切在我的岁月里将不能够实现,我只能寄存于我之余生和我之后代,尽管我还没有女朋友。

欢乐将永远与我分别,我心中存留下的只有仇恨。

父亲的死,使我总觉得那是我们李家的宿命。父亲在生前也曾说过,我们家都命短。

我们李家总是那么短命,据说太爷活了六十多,祖父顶多三十六岁,在三十六岁那一年,在受尽了无数折磨之后,被人用铁锨铲死在荒郊野地。从此,父亲就只能在远远地方跪拜,而不能到坟前磕头。经过时间的流逝,奶奶连爷爷的坟都无法找到。大爷家的二哥,也在三十多岁也死了,而父亲不到五十九岁也走了。而之前,我还还在和兄弟商量给父亲办六十大寿。而这一切,都将扑空。

我们李家就是这样短命,倔强的人,似乎都是短命的。不肯屈服,结果被环境打倒。而我,恰恰不幸仍然继承了这一传统。

今天我将对天发誓:我的私人仇人就是两个,我将终生与之为敌。一个是某某,两外一个我觉得有必要公之于众。他就是拖欠我工资,父亲病逝后一个星期便将我们三个人全都辞退了,并且至今仍然拖欠另外两名同事奖金、十余名兼职编辑稿费的北京联大文化有限公司法人:邓明。

我将与你们终生为仇,直到我胸中的怨气消散为止。对于他们这样到处行骗的狗贼,如果没人对付,那将是世间的无情。我不讲他公布出来,不知还会有多少人受骗。也许他会说,某些政府部门、出版社也在欺骗他,他也没办法,我对他的回答是:没钱你就别开公司。连手下人的工资都不能凑齐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出来混。

有的人说,你这样做违法。违什么法,像我这样的弱势群体,只能这样做。以前我就不明白,那些农民工为什么跳楼讨薪,我今天算明白了。还是评书的那句话“衙门口冲难开,有理没理,你拿钱来”。我给劳动保障部门打电话,先要三百块钱立案费。

哈,原来如此,农民工许多人交不起那三百元钱。

我谁也不依靠,我已对他们彻底失望了

9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1:38:30 | 只看该作者

[原创]15求助篇

       谁能帮我把我的作品推销出去,我愿意三七开,您七我三。本人作品可用mengben在本站搜索。本人今天上传的这些作品,除了诗词歌赋外的小说、剧本,包括,您用作者mengben在本站搜索的一切本人作品,如果您有资源能够帮我出来,特别是小说、剧本我都愿意以七成的稿酬表示感谢。以前对于剧本,本人拒绝了一些不给我署名之给我钱的人,以及一些骗子。本人因为家中情况和目前这个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愿意把所有作品以转让著作权的形式整体转让。当然,剧本纯写完的有两部,其余十五部剧本只是写了几集或者梗概。小说有的是已经发表过的,但大多在四年前的了,有些小说是五年前写的。

       北京的朋友请告诉北京哪里有出租女朋友的地方,父亲去世那天母亲要求我元旦必须带家去一个女朋友。本人家住北京郊区,保证不会有性要求和其他不合理要求(当然,如果愿意本人也不拒绝)。

[em07]
10
发表于 2006-12-12 16:32:46 | 只看该作者
QUOTE:
以下是引用mengben在2006-12-12 11:38:30的发言:

       谁能帮我把我的作品推销出去,我愿意三七开,您七我三。本人作品可用mengben在本站搜索。本人今天上传的这些作品,除了诗词歌赋外的小说、剧本,包括,您用作者mengben在本站搜索的一切本人作品,如果您有资源能够帮我出来,特别是小说、剧本我都愿意以七成的稿酬表示感谢。以前对于剧本,本人拒绝了一些不给我署名之给我钱的人,以及一些骗子。本人因为家中情况和目前这个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愿意把所有作品以转让著作权的形式整体转让。当然,剧本纯写完的有两部,其余十五部剧本只是写了几集或者梗概。小说有的是已经发表过的,但大多在四年前的了,有些小说是五年前写的。

       北京的朋友请告诉北京哪里有出租女朋友的地方,父亲去世那天母亲要求我元旦必须带家去一个女朋友。本人家住北京郊区,保证不会有性要求和其他不合理要求(当然,如果愿意本人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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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广告贴、交友贴的嫌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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