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北上广深、还是其他城市,绝大部分在城市中成长和生活的人,似乎忘记了其实我们是生活在地球上,好像2小时的城市内周转就够远了,会间歇性地忘记城市之外还有城市,天空之外还有天空。
如今想起青春期看过的小说《在路上》,依然有所激动。就像一个摇滚青年即使变成了中年,在说起摇滚时还会激动地说“rock forever!”
书中主人公萨尔横穿美国大陆的自由,让一代又一代人,背起简单的行囊旅行。
《在路上》是西方人60年代的共同记忆,而这阵风直到80、90年代才吹向中国,彼时是中国的嬉皮之年,对于80年代初出生的中国嬉皮士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在第一届迷笛音乐节与几万人一起做着“在路上”的美梦更激动的了。
作为一个时常依靠旅行来解压的人,我的旅行史几乎就是成人史。无论是困顿于感情或生活的迷茫,都能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治愈。当陌生的景致流连进我的视野,陌生的食物填满了我的胃,就会感觉到身体里已经僵化的某一部分复活了,会感叹人之渺小,天地之浩瀚。
高晓松说的那句”人生原来如此辽阔,眼前的苟且轻如鸿毛”,就是“在路上”的贴切描述。
我迷恋在路上的感觉,是从念大学开始,那时坐着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伴着一车厢摇晃的时光,抵达另一个陌生的城市。虽然孤独时常神出鬼没,但自由感却是一种让我更兴奋的物质。我的行李不多,轻装上路,通常是一个书包,一个水杯。
带水杯的习惯,最开始还被同学诟病,说这是老年人爱好“买瓶矿泉水不就得了,干嘛还带个水杯,泡几片茶叶,不麻烦啊?”
可我就是喜欢喝茶啊。并且,捍卫这种味觉。
我有一位女性朋友,月薪已经好几万了,可是,每年还会让自己坐一趟火车出行,来让自己记住大学时靠着省下来的生活费,东奔西跑实习的感受。
我爱喝茶大概是遗传了我爸,他和我妈白手起家,从摆摊开始维持生计。为了省钱,坐火车历来都是坐硬座,舟车劳顿,唯一缓解疲劳的就是喝点茶。后来生活好了,摊子变店铺、小店变大店,但一杯茶依然是随身标配。
所以打我记事起,那个装着几片茶叶的水杯,就刻在了脑子里,而对在路上的向往,也像基因密码一样,贯穿了我的人生。
后来我求学、创业,无论去旅行还是出差,无论去到哪里,水杯和我,都如影随形。随着年岁的增长(虽然我也没有很老),发现有相同爱好的同类,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人乐意一起细究喝茶。
办公室里也摆上了一套景德镇茶具,潮汕的同事喜欢泡茶,常常端着一个茶海,给大家分茶,同事间也越发其乐融融。
以前,和朋友谈事,会说边喝(酒)边谈,现在基本上都是泡壶茶,咱边喝边谈。喝茶,有助于理清思路。更何况给别人倒酒是劝酒,倒茶是分享。介质一变,意义大不同。
现在,依然让自己保持“在路上”的状态,只不过不局限于出外旅行,而是带着好奇心去过每一天。
生活目标不以成功学为典范,轻松上路,不以吃苦为荣。留有心境和能力,去欣赏沿途的风景。
就像这套景德镇制作的“金蓝随行茶器”。茶壶、茶海、茶杯三者合一,能够说走就带走,还能够与人分享。出门在外,何必非要目的明确,也许沿途才有最美的景色。
这是一套有点像变形金钢的茶具,使用本身就有乐趣。小杯套在功道杯里,功道杯再套进茶壶里,既可化身小巧茶壶,又可变身为一壶两杯一功道的茶具套组。
喝茶不能将就。传统的整套茶具太过繁琐,无法随身携带。而它,一个布袋就搞定。
从最初的构想,再到打稿、设计、打样,设计师走访了景德镇多家作坊,与制瓷师傅共同商讨,听取了很多建议,再经过反复的修改,调试。最终,一款具备便携功能的茶器才得以出现。
金蓝随行茶器的主体釉色为霁蓝,杯口描金。
杯体的釉色为霁蓝,又称“宝石蓝釉”,是高温蓝釉。它创烧于元代景德镇窑,生坯挂釉后经高温1280——1300度高温还原气氛一次烧成。茶壶、茶海、茶杯杯口均借鉴了传统中经典的描金工艺。
▲ 元代霁蓝釉留白堆塑云龙纹梅瓶
▲清嘉庆 蓝釉描金百虫笔海
单色釉瓷器有一种抽象上的美,他从中国传统简约与精神美学传承而来。无论是红釉、黄釉、蓝釉都是很高级的代表。霁蓝釉面,光滑细腻,能像镜子一样照出人影。 它能满足所有泡茶需求,不管是龙井or祁红,泡壶好茶都不成问题。
功道杯杯壁把手,保证泡茶时不会烫手,鹰嘴设计的出茶口,出水很好,整体设计不但精美,而且相当实用。
茶器不但器型多变,包装也颇为巧妙,闲置的外包装可作为纸巾盒使用,精美之余还相当环保。重要的是每个部件都很有趣,经过一个简单的DIY,就能多变出一样功能。如今,漂亮的皮囊很多,有趣的灵魂很少。
“金蓝随行茶器”中共有两盏杯子,可在出行途中与人分享。爱茶之人,都应该拥有一套。 如果你也喜欢,别忘了给我们留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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