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顾自己某个时代的时候,那些日子好像许多暗淡的反复出现的纸片,一阵风似的都从我眼前飞走了。有一种特殊的疲惫不堪的感觉。特别是感官的疲惫。
当你滔滔不绝地把风情注入我尊贵的容器——眼球时,我从来没有想到你有如此流利的“口才”。那些暂时显得平常的,好看的,平凡的,丰满的,未成形的,娇小可爱的,肌肤冰冷的,甚至甜蜜动人的,在将来也许会也许不会出落得美艳动人。容貌漂亮并不是衡量的标准。那种超逸的风度,那种难以捉摸、变幻不定、销魂夺魄、阴险狡黠的魅力,早已使那些深谙内情的人,那些孤独的旅客,那些贪花好色之徒变得精神错乱了。而粗俗,或者只是在某一个特定的区域称作粗俗的种种表现,并不一定就会损害某些神秘的特性。粗俗,犹如一朵飞行的花儿,在风中、在花粉中和尘土中奔跑着。这是一个调节焦距的问题,是内在的目光兴奋地超越某段距离跟心里幸灾乐祸的喘息的某种差异问题。
夜很深了,还是让我们规规矩矩地文雅地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