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板说,你这周要完成某某量的任务额,完不成你不用上班。 女朋友说,你这周要陪我做某某件事,完不成你别来见我。 只有自己说,这周完成某某件事情,完不成…… 习惯于给别人定量,不习惯于给自己做处分,这是人做事的最基本选择。 没有大智大勇,没有强烈企图心的人总是不能习惯于给自己施加压力,所以没有成功,没有鲜花。 前几天,走在路上,有个年轻的妈妈拎着自己八岁大的儿子说,小乖乖别太累着,写不完作业就不要写了。 孩子说,老师说,写不完作业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我要当个好孩子,每天都要按时完成作业的。 人长大了,都有目标,最终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其实并不是有没有目标和是否有设定目标的过程,而是目标没有完成的结果强烈的刺激到一个人正常的内心世界,这种结果才能压迫这个人达成所愿。 人与人相比,成或败,是社会财富的外在表现,这个外在表现又是人的企图心是否强烈的内在动力。 (二) 要面子的人谈起自己吃肉的历史,本来也很简单,但是不简单的是有些人吃肥肉的历史并不像想象中发那般自然而必然。 我的吃肉历史可以上溯到我的八岁。八岁之前,我吃过貂肉和兔肉,但太过平常而印象不大。我之后的记忆再佐证父母的交谈,也便成了个完整的回忆。那年是如此的贫困与饥寒,每日不过稀饭加开水,有俗称的一把米一锅粥,一泡尿一天饿之称。父亲早年常生病,远赴他乡求医。母亲每隔三岔五便出门务工,以便维持家庭微弱的生存来源。家里只留有我这个几岁大的长子伴着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弟。至于爷奶,因家境的缘故,我一直颇有微词,不愿去他家噌饭。自然关键是爷奶并不在意我的吃穿,或者说漠视。铺垫了这么多,想说的便是那年的某个晌午,母亲在外归来不久,我吃过饭立在斜对面邻家的屋前,看着隔层的婶奶喂自己的亲侄甥吃着大块大块的猪肉。那肉肥的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发光。肉沫一滴油沫似要滴落碗里。我不觉将食指伸进嘴里,随着那侄甥喉结的隔动而蛹动,嘴里也似乎生出许多的肉味。婶奶瞅了我一眼,犹豫了会,,见我两眼实在太亮,搅动碗里的肥肉半晌,挑了个小点的,似刚从猪身上割下的肉,用力地夹住,稍抬起点筷子,轻蔑地道:“那,吃去。”那天,母亲才回家不久,在门前看到了这一幕,特别是看到我嚼着老大的一块肥肉,很气忿的上前将我嘴里的肉给扣飞,我看着肉从嘴里落向空中的那瞬间,似乎时间从此定格。生活中许多这些零碎便将人生的规迹给轻易地纠离方向,所以有看人写到现在的一个细小的决定是需要用三年的时间来实践的。此话不欺人,每一个细小的抉择当时看上去是非常的微不足道,而在无意中就改变了自己人生的取向,从那时候我就再也没想过乞求别人什么,因为怕到嘴的肉是屈辱的,怕母亲再此含着痛和泪盯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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