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劝说看要事第一,书还没有很好钻研。不过身体状况不好却是事实,前三、四个月还坚持跑步,总体来说,状况还算可以,但从根子里总体会呼吸道有隐患(总是有痰难以咳出)。 最近本想买点药自已治疗一下,太极止咳药水打先锋,后来陆续换了其它药。但情况反而不好了。查原因,用药方面,我是猜测过于自我安慰保护的意识,反而使自已对自已的病态过于敏感起来(可能是枉里),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与自已有关一些事实发展完全失控,且与自已咨询信仰的基础发生了严重冲突,自我价值的完全失落感代替了我的思维和所有触觉情感、情绪活动的基础。 当局者是极易迷失的,还好有个相当不错的家人朋友劝说读读要事第一,并且连夜当即给我发了书的电子版。冲着关爱的热情。我的理智慢慢有些恢复吧,我知道我状况不佳的根源,事由的根本在于立场的变化没有清晰整体的认识,曾经生死与共的执友居然不自觉地反戈相击,根本问题自是没有超脱出来,对于自已本身能力和责任方向的不足又加大了相互不信任的基础,而反反复复在局中不思其解。 根就是立场问题,当自已与肯定自已最好朋友关系因为立场变化(是不自觉,却不是故意,却又貌似故意)。所以给自已陷入完全不可思索的绝地。 理清思路,再坦诚一下自已的立场,因为我们不想(从内心来说不存在根本利益价值上冲突,如果说因为不小心破坏了兄弟的前程,本来就是不小心,根本不是故意问题。如果说要故意,何必屡经生死后,挑上一个对对自已价值不是决定性影响的事件来破坏兄弟的前程)。 如果自已选择了小心的自杀方式破坏自已的信仰基础,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不能原谅的只有自已,然而关在骨子中不原谅自已的感觉有什么用。还记得士兵突袭的史今班长吗?我自做自受。今天我却在信念上做了件自做自受的事。我期望我的兄弟能醒过来。我也能从中领略教训,不是以为自已已经沟通了,原来最能理解支持自已的兄弟不能理解是完全可能的。因为必尽关系他前途命运的机会的事。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我情愿选择不要我所有成绩,我只要我的兄弟。如果不能,我只能自做自受,带或不带着人生失败的阴影从一无所有重头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