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76,死于89。 初中之前的我,可以用“灵性”这个词去形容,全因大山的抚育。到了89年去城里读重点高中开始,我就已经死了。仅13岁的我受不了太多的诱惑,录象、台球、卡拉OK,还有懵懂的情愫,我如高山滑雪一般堕落,逃课、打架、泡妞......与一小撮人成天鬼混,是同学眼中的后进,老师眼中的阿斗,父母眼中的无奈。考了两次高考才上了中不溜秋的学校,本想改头换面做人,可是又与体育沾上边,没日没夜的跑步,没有目标,就是爱跑,奖状拿了一堆,等意识到大学重要的事是学习时,就已经毕业找工作了。江南的富裕吸引了我,找家事业单位似乎也满好,两年不到感觉腻了,换了个学校教书,清闲但充实,成天打球、爬山,有时还看看书,身边的小姑娘象走马灯,但没看上一个。再后就考了个上海的MBA,悠荡荡过了两年,找家外企混着,钱少了点,每个月的房供交掉后就和我女朋友算计如何熬到月底,可能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抱着我女朋友睡觉了。然后就是白天在家园里找点激励,象抽烟提精神。 89年之后的我都象个死人,毫无灵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