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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ele9 - 

[管理综合] 11年的职场路--年薪翻100倍的人生历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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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司的实验室要扩大面积。为了省钱,我们自己跑建材城,联系实验器材,这些都需要钱。公司没有盈利,每一分钱都是珍贵的,在创业的阶段,现金是最宝贵的,当然还有人。公司实验室装修好了,仪器到位了,我和负责技术的CTO(北大的博士后)又黑又瘦,咋一看象两个民工:)

紧接着,深圳高交会开幕了。作为珠海重点推荐对象,我们公司的展板占据了一个很好的位置。Jack和我轮流值班。又是连着几天的“盒饭”。

就在这次高交会上,Jack结识了一个券商的总经理。公司的“上市”计划于是乎进入了操作阶段。现在看来,平和的心态对一个创业者太重要了,如此轻易地做出公司的重大决定,几年后回忆起来,根本脱离了公司的实际。这既要归结于当时的大环境,也要归结于我们,包括Jack和我――作为财务总监,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Jack非常聪明、性格坚韧,但也有弱点,“涉世不深”,容易轻易地相信别人,对身边的伙伴却过于苛责,不够通情达理。这可能跟Jack技术背景的出身有关――后来我们这些创业团队离开了公司,想想也有直接关系。古人云:“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Jack,我仍然在默默地关注你,祝你成功。

投资经理、律师开始蜂拥而至。“二板”的传闻越演越烈,2000年的下半年,国内的风险投资空前的活跃,据后来统计,那段时间的“泡沫”让国内众多的风投元气大伤――不顾实际地盲目投资,使国内的众多风险投资在后来相当一段时间内跟出了与国外风投竞争的舞台。“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盲目冲动的代价实在的太大了。

那段时间,我俨然成了公司的大忙人。尽管公司的产品化还没有完成,最后的中试仍然存在着非常困难的技术难题,但公司上市的步伐却依然在轰轰烈烈地推进着。我真的实现了当年立下的梦想――成为公司上市的总协调人。耳濡目染,那段时间,无论在公司法,上市法律,还是工商注册、股权架构,我都受益菲浅。但现在想来,作为财务总监,由于当时经验和判断力上的欠缺,我没有向董事会提出公允意见,现在想来,让我内心有愧。

在深圳高交会的“良好表现”,引起了深圳市科委的高度关注,深圳市科委向公司发出了邀请,希望公司能够迁址深圳科技园,并提供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加上公司的两个股东均处于深圳,公司董事会做出了迁址深圳的决定。我又开始了深圳-珠海的“海上旅行”。

首先要把公司的注册地改到深圳,这样才能享受深圳对高科技企业的优惠政策――比如,在深圳科技园区批准用地,高科技公司贷款担保,税收减免等等。为了尽快搞掂深圳的公司注册事宜,我频繁地穿梭于深圳各有关办事机构。公关,也是免不了的事情。

记得为了尽快拿到公司注册的批文,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并通过同学联系到了审批机关的副处长。那天晚上,为了让他们处室的人高兴,我在旁边陪他们打牌一直打到凌晨4点,尽管我对打牌毫无兴趣,尽管他们“不忍地”让我先走,我还是坚持留下来――我知道,做关系要做到让对方愧疚,才能达到目的。至于陪那些重要人物打“关系麻奖”,也是在深圳学会的。那段时间,陪人唱歌、桑拿、喝酒,为了达到目的,根本是身不由己,想想当年我在机关下去检查工作时候“狐假虎威”的景象,真是恍若隔世啊。

也许是上天注定要考验我一下。就在我全力以赴、身心俱疲的时候,我在珠海的后院“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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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06:1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晚上,我赶回珠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我又累又饿,家里空空如也,没有“存粮”,我出门“览食”。简单裹腹之后,我又上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快到小院门口的时候,里面急急忙忙地跑出几个人,差点撞到我身上,这几个人(天黑,没看太清,好象是3个人),截住一辆了出租车,一溜烟地消失了。

楼道的灯黑了,我使劲揿了两下开关,没有亮,我有点纳闷,好象走的时候是好好的。我没有在意,我只想赶紧洗个澡,用最快的速度上床好好睡个美美的觉――连续的奔波,我实在太劳累了。门好象一撞就开了,外面的铁门也没锁,我暗骂自己真粗心,门都忘了锁。把东西扔在客厅,我去卧室拿换洗的衣服。打开卧室的灯,我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足足有好几秒种,我才发应过来――我被盗了。卧室里一片狼藉。床单给掀到了地上,放在地上的行李箱给打开了,衣服散了一地。简易衣柜的衣服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最让我担心的事发生了,我放在桌子上的公文包被打开――里面的钱,装在信封里的3000多元钱,我80%的资产,已经不翼而飞。

那时候,我的手头很紧张。本来工资交完税,付完房租和生活费,就剩不下多少,再加上前段时间交了新房的首款,手上只剩下这些现金。这一下的损失惨重无比。

在下意识的支配下,我打了110报了案。我基本上丧失了思维能力――后来想起来,是小偷在出门的时候就盯上了我,我回来撞到的那几个人,很可能就是作案的人。

小偷基本上还算是“盗亦有道”,我身份证和公文包里的宝贵的批文没有拿,我衣柜里只少了两件衣服,一件是“阿迪达斯”的运动服(正版的,还算识货,TNND),一件是我最好的一件衬衣。警察让我在笔录上签了字,安慰了几句,让我耐心等候,然后就消失了。我压根就没报什么指望,中国的警察的业务能力我还是心里有数的。几个小偷,犹如大海捞针,就算我给珠海人民做贡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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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06: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没有立即告诉LP和家里人。这于事无补,还让他(她)们担心。

盘点一下身上的财产,还有800元。离发工资还有10天,应该够用了。我强打起精神,背起我的公文包,挤上了去公司的大巴。那一天精神有点恍惚,时间显得特别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乘上Jack的车回家。看得出,Jack有点奇怪,但他没有开口问我――美国人一般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这是个好习惯。

屋漏偏逢连夜雨。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他也到了珠海,他跟另外一个伙伴来谈一个项目,电话里大哥说过来看看我。我实在很累,我知道大哥的到来会让我雪上加霜,但我没有拒绝――大哥毕竟还是我大哥。

看到我情绪低落,大哥问我怎么了。好久不见,大哥身上已经发生了一些的变化――也许是大哥变了,也许是我变了,这种变化让我感觉到陌生。我告诉大哥我被盗了。那个晚上,大哥跟我聊了很多,关于他的公司,他的项目,他的逆境――境况最不好的时候,他一连好几天只吃两顿面条。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溜了出来,这让我心酸不已。夜很晚了,大哥要走,在门口犹犹豫豫地,大哥用商量的口气问我能否再借他一些钱。听到“钱”字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立即沉了下去――我默默地把钱夹掏出来,里面孤零零地残留了8张大票,其余的都赞助给小偷了。我拿了其中的4张,所有资产的一半,递给了大哥。我说“哥,我就这么多了,你拿去吧”。接过钱的时候,大哥脸色很不自然,他好象在说着什么,可是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大哥走后,我把所有的灯都关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茫然地坐着,浑身无力,脑海里一片空白。孤独,无助,象沉沉的夜色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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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09: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压抑的心情终于爆发了。一夜无眠让我的情绪坏到了极点,在大街上,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促使我掏出了电话,打通了大哥的手机。我没有等大哥说话――这些话在我肚子里埋藏的时间太久了,我必须说出来,我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我说“哥,我、我、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管你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累了,你成了我心里最大的负担,我还要管爸妈,我还要集中精力工作,能不能以后我们不要再谈经济上的事,好吗?”,大哥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很显然伤害了他――我能够感受到他心口的痛,说实话,说出这些话让我耗费了全身的力量。长久以来,大哥象我心口上的伤痕,只要一碰,就鲜血淋漓,我要下决心结束这种情况,它让我无法集中精力思维,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垮掉的。我不能垮掉,我还有家,还有父母。这一场对话让我们兄弟俩都“鲜血淋漓”,大姐后来说大哥那天哭了。

那天,我没有上班,我告诉Jack我病了。实际上,我确实“病”得很严重,我在珠海拱北隧道口汽车站的座椅上,象个痴呆病人一样地,木然地看着上车下车的人们,我周围的整个世界都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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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段时间,我发疯似的工作、打球、游泳,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力图能让自己能睡着。这种“自虐疗法”效果并不理想,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脑袋里便会出现我向大哥“咆哮”的画面――我知道我伤了大哥,但结果是,我被伤得更加深。

终于我没忍住,打电话告诉了LP和家里。LP安慰我,让我别多想了,她说作为兄弟,我已经尽到自己的义务了。爸爸妈妈则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要来珠海陪我――担心我的安全,我被盗的事让爸妈吓得够呛。我确实有点想爸妈了,加上这段时间的郁闷,我根本没有心思照顾自己,家里乱得一塌糊涂,人也憔悴得不行。爸妈第二天便坐了十个小时的长途汽车赶了过来。我终于又可以吃上一口温暖的“妈妈饭”了。有了爸爸妈妈的悉心照顾,慢慢地我终于又恢复过来。生活复原了。

后来,我总结了一条人生经验“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即使当年痛苦如斯,时间也可以治愈,现在的我,对当年和现在的大哥,已经可以释然了。人这一辈子,得学会两种方式看问题,一种是“放大镜”,看眼前的事,认真分析,冷静判断;一种是“望远镜”,看身后的事,看远,看长,看趋势。往往让你当时过不去的事情,几年之后,也许会一笑而过。当年的因,后来的果,所以人的一生,追求的精神境界,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无他,求心安耳”。求心安理得,成了我后来一贯的做事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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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2001年11月底,房子要交工了。钱也开始流水般的支出,入住费、装修费、家俱等等,那时的我,真正成了“月光一族”,每个月一发工资,除了把必要的生活费交给妈妈,其他的全部投到了房子上面。

终于可以入住了,我和爸妈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妈妈高兴得象个小孩似的,笑得合不拢嘴――在珠海经历一次“乔迁之喜”,生活就是这么奇妙。这是一套很小的两居室,只有50多平米。按照我自己的喜欢,我挑选了沙发和窗帘,房子虽然不大,但透着新鲜、温暖和洁净,而且还是自己的,比租房子住好多了。有爸爸妈妈陪在身边,享受到了“家”的感觉,我的心慢慢地安定下来。工作也走上了轨道。

公司要扩张规模,需要大批的技术人员。我和技术总监决定去广州的几所卫校,看看能否招聘到一些应届毕业生。招聘的效果出奇的好,也许我的鼓动能力比较强,学生们争先恐后地替简历,有一个班甚至想成建制地投效,看来,高科技生物公司确实“魅力无穷”啊。因为能帮学校解决如此众多学生的就业问题,我们俩还作为贵宾参加了毕业学生的汇演,那一天广州的天气突然降温,我们俩穿着单薄的衬衣,强作欢颜,抖抖索索的熬过了那个下午。想起来,有点可笑。

很快,我也要进行研究生论文答辩了。学校的事都是靠LP在张罗的。跑导师,领表格、交钱,都替我安排得妥妥当当。答辩那天,我穿着那身跟LP在千禧年之夜买的西服,坐在一长溜的答辩评委之前,开始了我的论文答辩。

“感谢我的爱人,没有她的努力,我今天不会坐在这里“这是我的开场白。说实在的,没有LP的支持,我走不到今天。军功章里,有一大半是她的。LP就坐下面,后来她说没想到我会这样开始,有点意外,挺不好意思,但挺感动的。我的论文与国内投资银行的发展思路有关,由于有一定的实践经验,再加上“口才一流”,我圆满了地回答了所有评委的问题,答辩老师给了我很好的评价。我终于如愿以偿。走出答辩考场,身在美国的Jack给我打来了第一个祝贺的电话――他心很细,时间计算得很准。在第一时间分享了我的快乐。

确实值得Happy。两年多的学习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这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那天我和LP手牵着手,象当年在学校一样,肩并肩,说笑着,走了好长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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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要在深圳做个食品店,爸妈一听高兴得要命――大哥总算有点正经的事可以做了。他们在珠海再也呆不住了,要回家帮大哥张罗。老爸老妈做得一手好家乡菜,他们想从家里组织一些调料和原料过去,大哥刚开始什么都不会。我阻拦不住,在父母心里,那个儿子都是亲生的,都同样的重要。于是,我又成了“孤家寡人”。

2001年元旦节的前一天,在深圳办完事,回珠海尚早,我漫无目的地在深南大道上“游荡”,深南大道两边的楼很高,但太密,对人产生一种压迫感。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深圳就是这样,让你不自觉地上紧发条,停不下脚步。这是我在深圳过的第一个元旦节,也是我离家外“漂”的第二个元旦节,我突然有要纪念一下的冲动。我踱进了最近的一个商场。

我手上现在仍然带着的手表,就是那次买的。那是一对“情侣表”,银白色的表盘,仿罗马风格,我一眼就看中并立刻就买下了它。这只表,跟随我已经4年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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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Jack的美国之行不太顺利。预想中的销售渠道因为种种原因出现了变数――我们的产品就是针对美国研究机构的研发需求的,销售渠道出了问题,无疑是“釜底抽薪”。春节前公司又召开了一次董事会,决定Jack把主要精力投入到美国去,公司内部的事宜,就交给我了。

招聘的事是公司的头等大事。除了操作性的技术人员,公司还需要一批素质较高的名牌大学本科生――这个任务落到了我身上。Jack决定过完春节,等学校开学后,我到几所名牌大学里去转一圈,招一批生物专业的大学生回来。

记忆中2001年的春节很早。跟家里商量,爸妈、大姐二姐两家人、还有大哥都准备到珠海来过一个团圆年。我们一家人自从我结婚以后就没有真正的团聚过,这一次在珠海团聚,也让没有来过珠海的两个小外甥女见见世面,正是得其所哉。那一个春节真的很热闹。一家人挤满了我狭小的两居室。晚上睡觉打地铺,两个小外甥女窜来窜去,屋里弥满着我买回来的两盆菊花散出的香味。一家人过了一个其乐融融的春节。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春节很快过完了,送走了亲人们。“两点一线”的生活又开始了。

在技术总监的鼓动下,我们俩决定学车。那时的珠海很空旷,路况又很好,特别适合开车兜风。情侣大道沿海而建,风景怡人,开车绝对是种享受。珠海的练车场绝对是全国一流。不但大,而且依山而建,顺着山势设置了很上山下山左拐右拐的练车道,也许是开山路练出来的吧,我开山路和弯道的技术明显比在北京学车的朋友要好一些,哈哈。

师傅是个老广。急了张口就骂,一连串的“鸟语”,悦耳动听。被骂多了,我也学会了几句广东“粗口”,开车的时候一急就想骂人。有一次一个朋友坐我车上,听见我气急败坏地骂一辆横切的车,特羡慕地说,你的广东话说的好地道啊――我晕。学车的日子充满了乐趣,珠海的车场绿树荫荫,一点都不觉得累,不象北京车场黄沙满天,学完车的GG、MM两支胳膊都成了黑白分明的“双截棍”(一笑)。

我们开的是一辆五十铃客货两用车,方向盘奇重,特练臂力。因为老师傅不太讲解(讲解也听不懂,全是广东土话),全凭自己揣摩,所以经常闹笑话。最狼狈的是学“坡起”。我那时对汽车的构造知识一无所知,在坡上练的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刹车要是一松,车就会立刻往后溜,殊不知半离合、半油门状态的时候,车是有动力的。结果每次都手忙脚乱,因为离合和油门配合不好“死火”,记得有一次在一个30多度的大坡前,因为“害怕”和紧张,连续“死”了10多次火,把老师傅气得大骂,“衰仔,雷捉咩也(笨蛋,你搞什么名堂?)”,最后,因始终不得要紧,我只好灰溜溜地下了车,让别的兄弟先练。还有一次,过一个大坡,又因为档位和车速配合不好,一给油,车一下前仰后合,玩起了“青蛙跳”,老师傅张口想骂,结果自己没忍住倒“扑哧”先笑出声来――全车人顿时乐翻。这些学车时候的情境,想起至今仍十分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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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按照原计划,我开始了“春季招生之旅”,3月份,正是学生放假回来准备分配之际,各大学的供需见面活动活跃,正好是招聘的黄金时节。

当时在国内,生物系最好的是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南京大学和武汉大学。北京大学就不去了,北大的学生一流的早早就出国了,二流的不济地考了研究生,三流的都能进大外企,轮不着象我们这样的创业公司。后来才知道,其他大学也基本上是这样的规律。

第一站是南京大学。我在南大举办了一个招聘专场,演讲非常成功。28岁的我穿着一件灰色的西服,精神焕发,口若悬河地讲解公司的发展前景和“企业文化“,想象那时候我一定充满了感染力,年轻、热情而有自信。热情、自信是可以传染人的,下来以后,好几个学生到我住的宾馆畅谈感想,有一个女学生成了我的“粉丝”,我离开南大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了去上海的长途大巴站――现在想起他(她)们那张张更加年轻的脸庞,一晃4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身在何方,是否一切如意?

第二站是复旦大学。这是我久仰之地,P总就是该校生物系毕业的。P总还专门从杭州赶到场助威。会后还真的有4、5个学生表示考虑去我们公司。这极大地鼓舞了我的信心。

第三站是武汉大学。大家可能已经猜到了,这是我本科的母校。久别的武大更加美丽了,大门口原来嘈杂的小餐馆已经被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草场所代替,建筑物和宿舍楼也都修葺一新,“无名湖”畔更是绿树环抱,运动场也换成了塑胶地面。我对母校的感情非常深。我人生中最宝贵的4年,得益于母校深厚的文化氛围的哺育,在这里,交织着我的青春、痛苦与喜悦,还有我的爱情。

走在校园的路上,一种久违的亲切和激动充溢着我的胸膛。熟悉的樱花大道,熟悉的梅园,啊,母校,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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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01: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总结我的大学生涯,就两字:无憾。一、二年级的时候,我是班上的团支书,我们一个系两个班,80多人。一年级下学期开始学古典吉他,我的老师是武汉当地有一点名气的业余吉他高手――二年级的时候,我们8个同门组成了一个古典吉他乐队,在武汉的高校中演出交流,后来的电声乐队就是我们其中3个同门组织的――在后来这个乐队里,我认识了LP,当年的GF。

大学4年,在我的脑海里总是绿绿的、青青的,连记忆中的音乐也是那充满绿意的的感觉。记得那个时候,我们8个人在奥林匹克操场边的台阶上,伴着一轮圆月,用红桶盛着蜡烛,在月光和烛光的辉影下,8把吉他合奏老师改编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那种心旋合一的感觉,流畅的旋律,错落的琴音,永久地在我心灵深处回荡着。

我觉得人的一生,多少还是要学一些音乐知识――音乐,就是另外一个人生。好的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让人在尘世中有一份清醒,在世俗的侵蚀中留住一点慧根。之所以后来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入迷,也源于我喜好国画的爱好――中国画的写意山水经常用大片的空白作为衬托意境的工具,不象西方的油画,整个画面不留一点空隙,让人喘不过气来。象书法中的“飞白”和“守拙”的概念,也不是西方人所能领悟的。中国人的含蓄、内敛、兼容并蓄与西方人的直率、开放和强调个性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了解这种文化差异,承认这种差异,作为一个管理人,才有根基,才能在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冲突与交融的今天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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