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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成长] [原创][连载]梦醒之后——一位企业高管的心理征途(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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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4 22: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雨中徘徊]

(一)

从高尔夫球场出来,我们乘车去酒店。徐董事自己带了一部“尼桑”,于是凌国雄就招呼我和他乘坐一辆汽车。车慢慢开上了快速路,驶进了繁华的闹市区。小刘开车不说话;老凌一直仰在座椅上,似乎在休息。车内显得沉闷。

阳光不再,华灯初上。不知何时,竟然稀稀落落地下起雨来。路边的一切景物,模糊中一闪而过。看着外面多彩的世界,我不禁又油然升起无限感慨来——这座繁华的南方都市,每天不知要上演多少故事?又有多少人苦苦挣扎在生存的地平线上?车的前方,一个推着水果车的小贩,伫立在路边,迎着风雨,无助地等待着买主;他的周围,是那些举着雨伞的匆匆行人。他没有表情的叫卖着,象是在卖他的水果,更象是在叫卖他自己的人生。而不远处,就是金碧辉煌的酒店,在那里,上流社会正在重复着昨天的一切:酒会、舞曲和KTV。而我,就在这样一个社会中生存,甚至我几乎感觉到我象于连·索黑尔一样,为了所谓理想而不停地去努力,去争取。人生就是这样的规律,我们有很多无法改变的无奈。

繁华的闹市区很快被甩在车后,车驶向了沿海公路。雨幕中的天空下,那片大海没有深蓝色,只有灰暗一片。我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为着自己的人生,为着未知的将来。也许,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我觉得与作为一个水果小贩,实质上具有一样的人生?

老凌忽然回过头来,目光柔和:

“小陆,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你看这样好不好,下一步的工作,恐怕你要多辛苦点,多对这些中层经理搞一些传帮带,多给他们搞一些培训。花些钱,请外面的专业培训公司,也值得。我觉得,中层经理要尽量稳定。不能因为我们大刀阔斧地实施调整,而造成人心不稳,那样反而给工作带来损失。”

我一楞,很快反应过来:

“噢,对对,我正有这个想法。下周开始,我想请马顾问一起,为中层经理开几个讲座,希望对中层经理提高执行能力能有一些帮助。再就是落实一个长效的培训,把这个培训常规化,并纳入考核。”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这边的工作比较繁重,担子不轻啊!希望你能够担起来!公司董事会对你是有期待的!”

话听得是让我很感动,我赶紧表示要努力把工作做好,不辜负凌总和公司的期望。但是转念一想,为什么忽然间在这个时候谈到对于中层经理的工作上来呢?老凌的意思好象是,不希望我对中层经理做一些人事变动?这么说,上次对于孙志明的安排,其实就是有暗示的了。对于中层经理的工作,老凌是希望按照他的意图去进行。

但是,在球场上,对于谈到的物流部万昌,人事部柳淑云,老凌都表示出了异样的态度。这令我忽然想到,也许我不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调整万昌的工作!可是这又是为什么?明明这个万昌并不称职!

显然,如果我直接把我对万昌工作进行调整的设想,汇报给凌国雄的话,恐怕不会得到他的同意,否则在球场上老凌不会是那样的反应。想到这里,我背上感觉出了汗。

老凌又回过头来:

“小陆啊,听说你以前在北方做过很多项目投资方面的工作,有没有什么体会,和我说说?”

这看来是漫谈了,没有什么明确的导向性,于是我接道:

“主要是投资前的研究要充分。研究包括几大块,一方面就是对于项目所在的行业要做研究,这是投资是否有远期价值的依据;一方面是要对项目环境进行研究,包括什么政策、法律、产业层次、行业竞争和市场化程度等等;再就是项目本身的现实财务价值和远期价值的判断。可能还不完全,不过也无非这些方面吧。”

“哦,好,好。不错嘛。经验丰富!这对将来公司实施扩张,很有价值!”

老凌话刚说完,车停下了。这时候,徐董事的车也到了。大家下车,来到了一家海边酒楼。这里看来老凌很熟悉,老板马上从大堂里出来迎接,我们一行便进了酒店,上楼去了一个包厢。看来老凌事先就有了安排。几个身着旗袍的女孩子鱼贯而入,侍立一旁。

大家依次坐下。很快桌上便上好了酒品果馔之类。我这时才意识到,我午饭还没吃!

说实在的,对于出身城市贫民的我,虽然以前也由于工作关系,经常出入一些高级场合,见识过一些诸如“满汉全席”等名贵菜肴,但是今天的酒菜确实另我还是吃惊不小:国宴茅台;波尔多红葡萄酒;炖河豚;清蒸巴西火鸡;鱼肉蛇羹汤;……简直是中西合璧、莫可名状。而每人旁边,赫然坐下一位美貌侍女,更使我觉得与其说是一场酒席,不如说是一场娱乐更合适。而那边,徐董事已经在和旁边的女子互相敬酒了。

 

我已经记不得我是如何回到家的了。这是我生平以来醉酒最深的一次。只记得恍惚中,老凌不见了,徐董事不见了,小刘早就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到车上去了。而我有印象的是我在卫生间呕吐狼籍,似乎由一女子扶我回的位置上。

第二天早晨,我例外地睡了个懒觉。脑袋还是木的。站在窗前,我什么也没想起,却想起了街头风雨中,那个不知名的卖水果的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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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6 00: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马增远从相貌上看,很象北方人。脸上的皱纹说明了他的人生阅历颇深,略显花白的头发,加上时常露出的淡淡笑容,给人一种亲近感。这位年轻时做过国营工厂技术员的离任干部,现在成为了凌星电子公司的特聘顾问。他不打领带,时常出现在车间工人身边,有时还和工人说笑。中午在食堂用餐,也常见他和几个经理谈笑风生。而高又清则时常伴随左右,一边转动着脖子擦汗,一边插插话。看来,这位马顾问倒是能够深入基层,体察民情了。

马顾问一般下班以后很晚才回去。有几次,我走得比较晚,还看他的办公室灯亮着,似乎在整理材料。有时候,我对这位马顾问从心里钦佩,如此的敬业,对行业把握如此的精准,没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不过,对我内心些许的触动,很快又让一种危机感代替,马增远的出现,使我时时觉得某种不安。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这位马顾问的交往不是太多。他也不常来找我或者何振基。不过,他了解了些什么、听到了什么、到老凌办公室去商量了些什么,我也无从知晓。这种滴水不漏的工作方式,本身就令人可怕,表面上他还会和你嘻嘻哈哈,但是谁知道他掌握了你多少问题?

为了尽快制定将来的营销策略总体方案,同时也是为了试探这位马顾问的动态,我决定主动找他谈谈。我选择何振基不在公司的时候,这样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猜疑。

马增远的办公室很简单。以前,这里是外贸部门的洽谈室,没有什么装饰。后来为了管理顾问的办公,安置了一张办公台、电脑、沙发和饮水机等等,才象是办公场所。马增远照例很用力地和我握手(他的手感觉很湿!),然后请我在沙发上坐下,倒水。显得十分热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应该是我去见你陆总的,看你们一直很忙,不敢多打扰,没想到你还是过来了!”边说边把茶水递给我。

我赶紧表示,我是个年轻人,您是老同志了,再不来请教,不是无礼么?一边说一边递上一支烟。接着问道:

先生,您看,我这边的工作,哪些方面需要进一步改正,或者做些调整?您是顾问,做了这么久调研,再说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由您来指出问题,应该是比较客观的。”

显然马增远听到这话比较高兴:

“哪里哪里!陆总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成绩斐然啊!不过呢,要我说的话,也确实有一些方面需要做些调整,……”马增远接过烟,却并不点上,而是一直拿在手上把玩,“陆总啊,是不是采购部有些员工,你以前就认识?”

我一楞,接着连忙点头,“是这样,是不是先生听说了什么?”

马增远还是那样微微笑着,却并没接我的话。“没有没有。……我倒建议,对采购部要加大一下工作力度。这方面的工作是和生产上关联的。”

我心里暗自疑惑——采购部工作在钟文海的逐步调整下,已经有了初步成效,各方面的工作总的来说,我还是满意的,何以马顾问提出要对采购部加大工作力度?

我刚要问下去,马增远桌上的电话响了。马增远过去接电话。

“哦,是凌总啊?我马增远。好。好。哦……好。行,我马上过来。”

看来老凌要找马增远商谈什么事情。马增远放下电话,显得抱歉的样子:

“凌总找我,我得去一下,回头我专门找你,咱们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我忙站起来:

“行行,你忙,回头找时间再聊!”

回到办公室,我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报表和文件——我难道很在乎我的处境么?我为什么总在心里放不下呢?放不下什么?

备觉抑郁。打开电脑上的页面,随便浏览着上面的内容。我总想把自己从公司里这些纷繁复杂的纠葛中给摘出来,但是却又无能为力。一时间,我不知道今后在公司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高又清闪了进来,他神色诡异,进来后迅速关上了门。然后坐在我桌前的椅子上。

“老陆,你不知道吧?你这边怕是要出事情呢!”

我一激灵: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

“中层上准备人事调整,你这边好象有钟文海!”

“哦?你如何知道这事情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上星期六不开了会的么?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老何要动真格的啊?我听柳淑云说的,她消息灵通着呢!看小钟是你的爱将,怕你没思想准备,我特地来告诉你。”高又清转动着他那猪脖子,不停地用一块小手帕擦汗。

这老何!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通知我!何况是我所负责的部门?我压了压怒气,平静地说:

“谢谢你,老高。这次调整怎么也不提前商量?何总什么时候决定调整中层的?”

“商量?会跟你商量的!这不还在酝酿中么?老陆啊老陆,你真是书生哪你噢。你以为你负责的工作你就说了算啊!老弟,别天真了!最多让你表个态,提点建议罢!这是凌星,不是泰科安普!不过呢,何总还是会跟你讲的,到时候你可得多长俩心眼噢!别太较真了!我可真是为你好啊!”

高又清离去了。我一下陷入了更深的矛盾中。我明白何振基是在以调整中层来向老凌示威,向马增远示威;若干中层经理中,只有钟文海似乎没有任何背景,于是便成为这次斗争中的牺牲品?为什么不去调整万昌、孙志明或者谢风?难道仅仅因为他们与公司高层的特殊关系?

我忽然想到了凌国雄对我说的“中层经理保持稳定”的那句话。对,找凌国雄!我不能无缘无故失去一个本无大错的经理!

正在这时候,我接到了何振基的电话。他请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下,说是有事商量。我明白,应该是中层人事变动的问题。或许,一场暴风雨要来了。如果是明哲保身、置身事外,那么就意味着我来到这家公司不是任职,做事业,而是混一个薪水、职位;如果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原则,那么今后的前途、后果怕是难以预料。

管不了许多。我拿上笔记本,去了何振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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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7 23:25: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何振基正伏案写着什么材料。见我进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好先在沙发上坐下来,兀自点上一支烟。

不一会,何振基写完了。边摘下眼镜边说:

“本来昨天晚上在家就应该写好的,看看,为了场足球赛,上午忙了好一会!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啊,今天没做完的事,明天再早也是迟了!”

边说边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我单刀直入:

“何总,听说准备把钟文海调整掉?”

何振基漫不经心地拿着块小布片擦拭着眼镜,慢慢说道:

“这么回事。陆总啊,有些情况,你怕是不了解,”他戴上眼镜,“采购部有几个老油条,你是知道的,工作不好好干,尽是些牢骚话。比如以前,你没在公司的时候,和他们中间有几个有过一些交往,这些,都是他们拿来炫耀的资本。现在你是公司的高管,又是他们的上司,作为钟文海是应该清楚的。这么放任自流,很不应该。长此以往,公司领导威信何在?该进行一些必要的整顿。”

“我认为钟文海最近的工作是有成效的,虽然采购部门有一些问题还是存在,但是不是一无是处啊。对钟文海的调整,我是有保留的。”话已至此,我决定直接表达我的意见和立场。

“这个我理解。对采购部,你是下了大力气的。成效也是有的。但是我认为,调整有必要,并且这次要务必把整个采购工作进行相对彻底的整顿。现在我们的供应商,和我们的采购人员,实际上已经发展到某种形式的商业贿赂了,这怎么能行?肯定要影响到资材质量。希望你能够理解,并且配合公司把采购部的整顿工作做好。当然,你是直接负责人,你的意见我们也会考虑。马顾问早在刚到公司调研时就提出采购的问题了。现在进行整顿,条件是充分的。”

我突然想起了马增远在办公室里问到我的采购人员中的一些情况——员工中的流言,果真是厉害!何振基把话说到这份上,曲折的意思似乎在说,采购部的问题,我应该负一定的责任。非但不自我检讨,还要进行袒护!

看我不作声,何振基又说:

“陆总啊,我相信钟文海也是有能力的。也是公司老员工了。这么对待一个老员工,确实有失公允。公司会对他进行推荐,到别的公司担任同等职位,我亲自打电话帮助落实!怎么样?”

既然已经成为定局,多争无益。于是我拿起笔记本,站起来:

“都可以,我还是服从公司的决定。我找他谈谈吧。”

何振基马上站起来:

“这就是了,这就是了。辛苦你了。”

回到办公室,我想马上挂通凌云国雄的电话,要求对钟文海的调整给予保留。但是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太合适——很明显马增远知道这事,并且很可能和凌国雄通过气——这个从马增远与老凌通电话的细节上可以看出来。马增远和我谈到采购部时,似乎是有暗示的。

我感觉心头压上一块大石头,憋闷得很。我没有能力对我所负责的工作进行合理的调整和安排,我现在感觉,这个副总经理多少有点花瓶的味道。

又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种种变故,越发感到失望。记得我曾经在以前一家公司做中层经理的时候,是多么意气风发,幻想着有一天能够担当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发挥自己的才智,把企业做得生机勃勃。而如今,我确确实实地做了高级管理人员,却又不得不处处委曲求全,仰人鼻息。公司的管理环境,如果真象是那些咨询顾问所说的,按照现代企业制度,要法治不要人治,那么这个世界早就大同了。

我放下手中的笔,拿起营销部的工作方案草稿。这里面大部分按照我的设想,进行市场研究、产品定位、客户需求分析,以及我们的行动计划和方案。重新拿起这个草稿,我竟然觉得毫无价值。我似乎觉得我不应该继续如此。

给钟文海打了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电话那头,钟文海倒是显得很放松和高兴,愉快地应承下来。我却不知道去如何和他说起这次调整。

(四)

和钟文海喝酒喝到很晚。我们都有些醉意了。也许我当时的情绪可能有点激动吧。后来,钟文海说,陆总,你想开点,不就这么点事情么!是金子,到哪都发光的。

钟文海和我谈到了刚进公司的情形,说到了公司里的种种趣闻。还谈到了自己多年来的一些想法。他甚至还流了眼泪——看得出来,他是对公司有感情的。而我却不能对他尽责!

对企业决策层的服从,是一个十分痛苦的事情。作为职业经理,我不得不服从于很多在我看来不甚合理的决定,包括对于钟文海的调整。职业人在企业,生存大于事业,还是事业大于生存,真是个难以解答的问题。起码,在我身上,难以找到合适的答案。

每天上班以后,我已经习惯于日常的应付了——这方面,老何给了我很多启示,而我对很多事情也就熟视无睹了。因为我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环境,只有寻求去适应它。有一天我十分吃惊地发现,柳淑云竟然开着老何的车来上班。可以想见,他们的关系是何等的密切。高又清经常对我说,老陆,看不出来,你的棋艺长进大啊!马顾问依旧是低调地在公司做他的参谋。并没有立刻聘请他做常务副总的迹象——老凌并没有象当初一样,十分密切地找他商量事情。

万昌当了采购部经理。这个决定是凌国雄的授意,老何做了妥协。这里面还有什么名堂,我已经不感兴趣了,也不想去知道。而我后来才知道,万昌是某个董事的亲属。想起我刚来的时候,是准备下决心调整他的任职的,现在,非但调整不掉,还让他担任了这么重要的部门的经理。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总之,这个公司的政治斗争依然在桌面上在继续,也依然使我无奈。

 

天气渐渐的凉了下来。南方的秋天已然来临了。秋雨连绵,令人窒息。除了日常的工作和外出应付客户,我慢慢习惯于在办公室枯坐。对于老凌老何或者老马,我除了正常的工作交流,也懒于去沟通感情——我把自己变成了公司内部政治环境中的逍遥派了。写博客成了我最大的业余爱好。有一天,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博客的点击量竟然已经突破了一万次,真是令我意外。

日子看不到任何好转的迹象。我想,我必须给自己下个决断了——这样的生存状况和工作状况,实在令人索然无味,难以为继。到底是闯进这场雨中,还是找个避雨的地方,我一直在犹豫,在这场雨中徘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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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8 21:31:1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一下诸位朋友的议论,很感谢许多朋友的鼓励和期许.这里特别感谢xuxiaobin、少天、拓拔兢等朋友一直来的鼓励。说实话,刚开始写这个东西就是受了少天的鼓励。否则也就是个开头而已。

  姑且把这个跟帖当作后序吧。这段时间一直在反省。工作中有许多不如意,诚如楼上一朋友指出的那样,有一些重大缺陷;其实不是我不知道,而是在某些环境中无能为力。譬如沟通的问题,我十分清楚,一旦和老板疏于沟通,就意味着职业生涯在这个地方就差不多完结了,但是这个企业环境下,老板是在关键时刻才愿意和你沟通。不是你想沟通就能够实现的。

  有朋友也对我十分不屑,在我博客上留言称“在我手上毁了多少人、企业因此衰败”等等,口诛笔伐,颇有意思,似乎我等职业经理的这种生涯本就属于混迹于企业,而不是为企业解决发展问题了。有不同的声音我很高兴,起码我那砖窟不会年久失修,呵呵。一笑。

  再就是对这个连载本身——实际上此终结,并不是不想去继续写,而是来写去,无非公司政治里的一些东西——跟大家透露点内情吧,我实际上在公司混得马马乎乎,起码已经过了老陆的阶段了(那是我初次当副总的原型),对公司里面的若干权斗,也基本上得心应手了。有些情况,确属违心而为之,大多数情况,我还是保持了职业经理人的起码的原则的。为什么现在较以前又有长进了呢?是因为我终于走过了陆总的阶段了,算是基本成熟了。回过头来,再次踏进凌星电子公司,也决不会象当初刚就任那样,缩头缩脑、谨小慎微了,而是有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的。这个连载被众朋友追捧是我没料到的,中途几次欲罢手停笔。不得已连载至今。我不是作家,纯粹夜里爬起来为了大家的期待,更不是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所以体例格式等,诸多毛病,不一而足,望大家原谅。这里,xuxiaobin的判断是正确的,钦佩。

  就此结束了这个连载,可能让大多数朋友失望。在此谨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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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7 16:44:0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想到这个帖子被大家重新翻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还是感慨良多。我在公司的高管里是小字辈,所以一直战战兢兢,谨小慎微。这也是缺点。

现在我终于选择了离开,或者也是一种解脱吧。这样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花在论坛上,为大家多写一些这刚面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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