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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知者
要我看,可能老兄你更纠结于这个文凭,我个人觉得,如果孙真是人才,将来反倒是复旦的遗憾。其实我想说的是,对于个人成才而言,有没有文凭真的没那么重要,假若体制松动,我个人认为中国在可预见的一代人内,即使仅就学术而言,大师级别的精英一定出在体制外;但若体制不松动,进入一个充满谎言的体制内毁掉一个人才的可能性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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