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些破事,都是牛郎织女、男耕女织的旧版故事,与栖息谷那些现代爱情故事不能相比的,在斟读版里,有很多家人的现代爱情美文,委婉动人,胡涂离别妻子23日,写了一篇柔肠寸断的心情日记,让想象不到如此大丈夫也有柔情的一面,少天更不得了,一篇自传体的小说把无数少男少女的骗得泪水填满栖息谷,还有一个老家人,被栖息谷的气氛感动,把人生中初恋的一刻写给家人分享,至于无数男人女家人的夫妻恋人哀怨私语比比皆是,我的那些旧事比起来就显得传统不堪,不过既然开了头,大家都在故事版写开了,我也凑热闹写一些。
我得感谢我妈把我生在一个伟大的时代,在我童年需要玩的时候,文革让我们不读书,在我需要涂鸦时候,黑板报大批判让我练习了绘画的能力,在我需要求知的时候,改革开放开始了,我可以考试上大学,我也感谢我妈把我生在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即没有美国那么富,也没有非洲那么穷,即不是在上海繁华的街道,也不在内地深山密林里面,而是一个上海的郊区,城乡结合部。
比起上山下乡的哥哥姐姐们,我们不要受穷折腾和性禁欲之苦,比起下一代新兴人类,我们没有迷惘和无从选择之虞,我在当时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理想,就是为振兴中华而发奋读书,当时意识形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就是要发愤图强学习科学技术,把我们的军事工业搞上去,不要再让国家因武器不发达而受帝国主义侵略,这点恰恰是当今仇日反美愤青所没有的,我那时也是一个愤青,不过当时所有愤恨的主要是意识形态的政治愚昧。
25年前的愤青——大学时代的菜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