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万里(清华大学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水利系">水利系ersonName>教授,1957年三门峡工程论证时唯一的一位主张大坝根本不可修建的反对者。在对三峡工程的论证上,又是唯一持这一主张的专家):“没有不联系实际的理论,只有提高不到理论的实际。” 不错,德鲁克始终都在强调实践,包括他曾经很明确地说过:“到目前为止,管理方面所有重要的创新都来自于实践,而不是理论研究,对于1890年以前的医学也同样如此。目前,只有迈克尔·波特和菲利·科特勒两人的学术研究才能产生重要的结论。”不过,从他的一些重要的发问不难看出,德鲁克所强调的实践是基于责任的实践,也即汪丁丁在《知识,为信仰留余地》一文中提到的,阿伦特意图用以打通“思想”和“意志”的“判断”。 我在其他的帖子中曾经提到过,至少中国的管理学界从未认真检讨过工具理性的问题。这也极其正常,因为在我们原本的文化传统中,更多继承的,还是“术”,而非“道”。“道”在现实层面是一种路径,因而它维系着目标(选择)与实践。 很多问题是无法在“术”的层面权变的,马谡也好,赵括也好,凭以施用的,更多是工具层面的“术”,这是核心。而“道”既然关于目标与实践,就必须始终保持汪丁丁所谓的“对话”:我们可以从德鲁克身上看到无数这种高层次的“对话”。 获得答案是容易的,甚至我们很容易相信自己获得的答案。或许这本身就是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