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清谈fficeffice" />
如王老师和Janice9008所说,这个话题不值得展开辩驳,但却十分有意思,或许适合清谈,金徒也学学魏晋风流,来讲讲两段闲话。
第一段闲话,谈谈人活着的社会意义。
活着,是一种状态,是一个进程。
飞禽走兽之活着,生存与繁衍为大目的,一切行为受此支配。人之活着,貌似能超脱本能局限,然而透视根本,也不能撇开这个大目的。
但是,人之活着,却与飞禽走兽有显著区别,这一点人所共知,恐怕没有谁会反对。
那么,这个区别是什么呢?
金徒以为,区别起于人的群居属性。上古时期,天恶兽猛,人不群居必死,这是自然法则。进化渐进,有无互通,交往促进生活,生活共同则文化成型,由是部落进为部族,部族进为民族,民族凝为国家,社会演进,分工日细,人非群居无以生存,无以发展,人群居的范围越大,则语言、技术及思想均能得到促进的幅度越大,这就是社会法则了。
何以人群居则效果如此好,而禽兽群居却不能有这种效果呢?
其实,在群体社会化程度的进化起点上,人比禽兽不为高,群的人数或许更低于禽兽,但是体质体格的先天劣势逼迫(繁殖率与生命周期是大要素),人必然更加依靠协作,由此促进人的社会化属性不断增强(社会化程度越高的个体,其发展就越好,举个开玩笑的例子来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而禽兽则依赖短生命周期、高繁殖率来夯实其在食物链下端的数量,或强化爪牙向食物链上端攀升,以强化个体对自然法则的适应性展开竞争。
有这一番说话,我们就可以明白,人活着的社会意义,就是提高对群体生活的适应力(而非破坏力),由此提高自己的生存质量,拔高繁衍质量,再由此促进群体生活的质量。
第二段闲话,讲讲活着的人对其存在的社会意义的反应。
我们谓活着,大体是起于从有自主意识的幼儿期(婴儿期似可不论),结束于大脑死亡的那一天。
一般人生过程的跨度,长则百年,短则五十年,生、老、病、死、爱憎会、求不得(借Janice9008说的佛典啦),谁不遇到?由此生发出的人生思想异彩纷呈,到极致的,有杨朱的“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取万民而奉一人亦不为”,亦有墨翟的“兼爱非攻”,有老子“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问,老死不相往来”的小群体、淡交往思想,有庄周的“天道无为”,遗世高蹈,还有儒家的“中庸”(咱们就讲老祖宗的,也只能略谈了。关于国外的思想,金徒可没研究,有懂的教我)。
那么,他们为何提出这些思想?一个时代,必然有属于它的统治者、被统治者,亦必有属于那个时代的思考者,来反思时代的利病,诸子是那个时代的思考者,他们要救亡治弊,促进社会的进化。
今人浸淫在这些思想里,错综复杂,兼受影响。当今的世事,祖宗不可知,今人却要因之而起反应,这反应必然要使自己活得更好,至于是否同时会使别人更好,大多数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无暇顾及,其中的时代思考者却会去想。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事实如此,倒没有什么精英意识在其中。只不过人的见识,总不能自然地超越他的经历,想见识超越经历,必然要出于喜好而去学习和思考,要求大多数人如此,总是不可能,因为多数人纵然爱学习和思考,恐怕也没这份哲学喜好。
那么,我们总结一下,就个体的人而言,爱如何活着,随他便了(举个反例,学先进典型的结果如何呢),拜金就拜金,利己就利己,只要不损害别人,他如何活着,于社会总体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社会总体运行规则,它必然要利于群体生活,必然要有利于合作,在这个大原则里,个人的活法可以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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