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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说地] [转帖]“左袒者从诸刘,右袒者从诸吕。”——谈谈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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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8 23:31: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汉服的定义据说专家有各种意见。而在崇尚武功的汉服热爱者看来,这些专家竟没有用武力的方式来确定一个终极答案,这无疑会造成很大的困惑。毕竟一个专家将另一个专家打翻在地,逼其认输,不但能带来淋漓的快感,还可以给人豁然开朗的感觉。遗憾,专家没有打架,他们在各自的象牙塔里用各自的概念换来工资,相安无事。

    于是,无所依傍的热血群众在齿冷之余不得不独自面对自汉唐以降n个朝代的不同服装,这还是在无视先秦三代穿衣服同胞的情况下草草为之。好在这n个朝代的服装多少有些相似,起码和欧西、玛雅、阿罗哈人的衣裳可判天壤,汉服由此立矣。

    但新问题出来了。n祖传灯,好不容易将这个似曾相识的服装传统传到三百年前,清朝横插了一杠,将满族服饰强行推销给汉族。譬如该长手的地方开了朵花,满服即便美观,却非汉人自己的手足,加之当日推销手段的恶劣,难免让汉人耿耿于怀。而另一个尴尬的事实是,虽然旗袍、马褂迥异传统汉服,但三百年间数十亿汉族同胞都穿这样的服装,穿到结末几年,更有几个精英穿出了瘾,穿出了气节,非此不穿,宁死要穿,穿了去死。这样,原本一个简单的汉服概念——“汉人穿的服装”也被一并扼杀,让喜欢简单、干净概念的同志扼腕不已。虽然满族同胞心羡我华文化,三百年熏陶,文韬武略,肖足十分,个别领域比汉人还汉人,但在历史悠久的中国,三百年只是时间表上一小格,朝代列表里占一行而已。满服若要继了汉人服装的正朔很难让人服贴。

    其实中国历史上被异族统治的时期有许多段。炎帝对于黄帝来说就是异族;三苗是异族;九黎是异族;闽浙、两广的百越是异族;春秋时期楚国相对中原诸侯也算异族;北朝时期中原地区多是异族王国(当时人口流动非常大,有传说马超家后来到亚美尼亚去做异族去了);到了中国历史上最牛叉的李唐竟然也有异族血统;辽金这样的异族怎么说也有半壁江山吧,后期文明程度都可比两宋了;之后的元朝更不用说。最奇怪的是这个典型的异族朝代竟然能激发某些大汉族主义者的自豪感。由愤恨到钦羡,其间经历的心路历程直可以用云来做狗可以形容;清朝作为中国中古文明史的收官者,也是异族统治。最令人憋闷的是这些异族统治的国家大多非常牛叉。在我们自己豪的时候,这些历史时期的英雄和事迹会在我们眼前幻化出众多光圈,引人入胜,这也算造化弄人。

    这么一回顾就是四千多年,其间互相攻讦、杀伐,个体、集体、国家、族群的仇怨当时如海一般深,却经不起时间的消磨,以及通婚、通奸造成的立场动摇。对于恩怨分明,决心将历史人物统统登记为好人、坏人的有志者来说,中国历史就是一场逻辑的灾难,而能最终使这些有志者彻底崩溃的恰恰是其自身的DNA。

    倒腾一遍历史一是为炫耀一下本人对初中历史的熟悉程度,二是想回应一下某些“反清复明”志士的意见。在时空机器发明以前,玄幻小说不论以后,本着对历史的尊重,我们必须正视清朝这段历史,理清其脉络,褒贬损益也要放在不同的视角下加以考察。作为历史、文化乃至血统的继承者,我们须兼备虔诚与感恩,还有冷静与客观。

    动摇一个民族深层社会结构、文化结构,乃至心理结构的,不是换了哪个异族皇帝,异族权贵,而是社会经济内在规律作用下的律令政策及行政手段。作为中国人,真正的底线不是换皇帝,而是动了礼教文化。放在一个较长的历史时段来看,这所谓的礼教文化可以具体为汉字、科举取士、祖先崇拜、无神论与万物有灵观念互为补充的士人与市民文化,等而下的还有一些民风习俗、衣食起居等。

    在有新的、更有利的、且可以被本民族乐于接受的方式方法可供替换以前,正是这些基本要素我们一直在坚持,且成为我们赖以为中国人的表征,甚至人种、血缘都瞠乎其后。由此不难看出,如果“反清复明”这个词在现阶段还有什么意义,应止于 “明”、“清” 两个历史时期在经济、文化上取舍不同的比较,而非煽动民族仇恨。在此不妨漏个马脚,本人祖上极有可能有匈奴血统。达者可以一笑;而“反清复明”者可以据此指我为单于的奸细,要复冒顿大单于陛下的辟。

    谈汉服扯到单于也算扯淡了。绕回来,在上一段文字中检索出“衣食起居”字样,继续来谈汉服的问题。

    清朝对于上文谈到的汉民族表征部分基本未动,但却搞了个“剃头换衣服”。“剃头换衣服”落在现代人眼里第一会联想到的恐怕是洗头房和时装店。但在三百多年前,这就是玩命。因为这两样事不仅仅局限于本身那点含义,而是作为另一些主题的附庸,生命力顽强。剃头意味着不孝,不孝意味着对祖先不敬,对祖先不敬意味着自绝于社会;换衣服意味着和三千年服饰传统告别。由于时间长,所以汉服上随便某个扣子都可能对应着某个优美的典故,随便某个部件的尺寸就可能暗合了伏羲八卦的理论,那么随便改动一下就难免惊天地、泣鬼神了。满人的这两手的确由物质而思想,侵削到了汉民族的根本文化传统,激起反弹也在情理之中。

    沿于今日,剃头问题早已与孝道脱钩,虽然关于头发染什么色彩偶有争论,但除了搅拌机操作人员,很少有为头发掉脑袋的情况发生。换衣服的事情今日也已经基本与传统价值观脱钩,不但脱钩,且到了脱光的边缘。而此两者只是生活习惯、思想观念发生改变的缩影。

    满人之后更有西洋人、东洋人、北洋人、南洋人从山海经的迷雾中跳将出来,搞了个鸡飞狗跳。到了形势逼着人换西服、割辫子的时候汉人稍稍执拗了两把就从了。这个就是历史悠久的好处——被吓大的,见过市面。出于对暴力的屈服,也出于对强者的尊敬,近世两百年,中国的社会生活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些变化由表及里,由头发到鸡眼,由服装到梨花体诗。

    按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看法,这些变化当然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但社会果然进步么?哪里有退步可供参照呢?寻找缺点加以改正是为了进步,不是为了自杀,对一个文明来说也一样。当问题触及根本的时候,主体意识必须给予回应。我们文明的核心已经被从诸如衣服、发型、科举、节庆、诗歌、戏剧、饮食等文化附着物中剥落出来,我们的价值观、我们的世界观、我们的信仰、我们的语言经受了两百多年的检讨与炼化。而当这些都被改变或被置换以后,我们还是我们吗?我以为不。我们的文明将随之消亡。也许血缘还在,肤色还是黄的、眼睛还是黑的,但如上文提到的:血缘、人种只是一个文明非常次要的标志,香蕉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那么什么是根本?什么是我们民族真正不可变的核心?这个问题笔者无力回答,或者说主题与篇幅也不允许我轻率地展开讨论。笔者有的只是信念,坚信五千年传承必有其筋骨、魂魄。

    值得一说的是,民族如同家庭、国家一样自会随着历史的发展而消亡。有的民族是被铁骑踏成碎片,连渣都没剩下;有的民族是被历史地罡风吹散,依稀留下点回响;而在大同世界来临的那一天,最后入席的必然是几支对人类文明做出最大奉献,也是取得最大收获的文明代表。我衷心祝福中华文明能够风骨、魂魄、神韵、肌体俱全地走到那一天,且以主人的身份招待各方巨头,和平走向最后的融合。文明之间的竞争,或者从属于某个文明的个体经常会表现出来的爱与恨的执拗,恐怕深意全在于此吧。

    当然,对于一个文明的兴衰未必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能感同身受,并与之共悲喜、进退。真实情况往往相反,大多数人如鱼不知水,对于文明多少钱一斤并不知情。如同有些网友常说的那样:“叉叉,我靠……”。依此类推就是“文明,我靠……”,再或“文明,我顶……”、“文明,我已经打到30级了……”、“文明,请发短信至叉叉……”,诸如此类。

    那么,我们来谈一个略显生疏,但还能让喜欢cosplay与逛时装店的女孩子、一边哈日一边愤青的男孩子稍感兴趣的话题——汉服,来谈谈汉服多少钱一斤。

    前文说,简单定义汉服为“汉民族穿着的服装”似乎不可行,因为前三百年汉人穿的是满人的民族服装,而现在汉人穿的是“时装”。但这里又有可以推敲的地方——旗袍、马褂是否也算了汉服?

    大家常爱说和服抄的是唐装,韩服抄的是宋明,但人家把汉族的民族服装改造一下,心肝宝贝一般去申报世界遗产了,可见“反认他乡是故乡”式的历史误会也会造成一些别扭的事实。同理,现在的汉族人将旗袍认作“唐装”的大有人在。再如前文所说,有人已经将旗袍“穿出了瘾,穿出了气节”。看看时下电视台清朝频道里跪一地的正反角奴才,就可见汉人的辫子情结依然很深,对旗袍的情谊依然很浓。加之满族近乎自杀式的“入主中原”造成的本民族几乎被稀释到无的后果,这一锅乱炖已经是熟了。

    在未来的某一天,将满服作为汉服的一个发展阶段或一种款式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这个未来要足够未,未到历史学家觉得分期麻烦,服装学家可能已经不穿衣服,但这个未来必竟可能存在。再如前文所说,作为一个在历史上存有余响的民族,满族将自己可以端到台面上来的一点文化成果——满服,以汉人不喜欢的方式猴急地推销了出来。作为继续在历史舞台上占据主角位置的汉族,似乎出于道义也该帮带着存续一些余绪与香烟,谁叫我们这五千年什么都咽得下呢。

    而满服之后,时装的出现似乎终结了民族服装的历史。

    文明的碰撞开始于文明诞生之日,但近两百年愈演愈烈。各个主要文明的核心依然在较劲,但在一些细节上已经有了妥协或者说结论,时装就是这样的产物。时装似乎取消了一切民族特征,从比基尼到高达战甲,从动物皮毛到彩绘,在这些区间内所涵盖的,与其说是服装的内容,还不如说是人类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而自空调发明以后,人们更加有持无恐,“服装”这一故老相传的事物似乎也已行进到回光返照的境界,一番末日狂欢之后即将羽化而去。正在这时,有人提出了“复兴汉服”。

    “复兴汉服”这一看似与潮流逆行的概念,应该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复汉”,二是“兴服”,而这两层意思细加分析都是顺乎潮流,推动进步的力量。“复汉”顺应的是汉文化“文化复兴”的潮流;“兴服”则和时装的理念一致,作为一个有着数千年传统的服装体系理应在比基尼和高达战甲之间的广大区域内占有自己的地位。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8 23:32:10 | 只看该作者
汉文化的“文化复兴”或者说以汉文化为主体的中华文化的“文化复兴”又是一个巨大的题目。前文提到,当一个文明被触及根本的时候,主体意识必须给予回应。在全球化即将到来的今天,中华文明已经面临这一时刻。我们文化的附着物一层层被剥开,文明之核从没有象今天这样裸露。在检讨之后,要么复兴,要么死亡就是我们文明的命运,我们选择“复兴”。

    我理解的“文化复兴”的工作流程表应该包括一下几个步骤:
    1.文明之核的检讨,即价值观、世界观的认定;
    2.信仰、文字的包裹;
    3.政治、经济体系的包裹;
    4.市民文化、衣食起居、民风民俗、不能随地吐痰大小便、五讲四美的包裹。

    “复兴汉服”在这一流程中也有自己的位置,但不是简单地隶属于“衣食起居”一栏,因为汉服不仅仅是服装,还承载着民族的集体记忆。汉服上的某个扣子、某个尺寸所附着的典故与渊源是用来复兴文化的重要依据与道具。穿着汉服或牛仔服给人的心理暗示与明示是如此的截然不同。当然,我不反对某些网友把这层意思说得更直白一些,即穿汉服更加漂亮、潇洒云云。这里的“漂亮”和“潇洒”后面所呈现的审美取向正是汉民族的集体记忆,是西貂昭杨四大的美和汉唐宋明的文治武功在支持“漂亮”和“潇洒”这样的词汇。

    而作为时装的一个潮流,汉服自然也有其位置。这里又要扯到和服、韩服,两者时下非常之热,如果论斤卖一定比宝马值钱,可能比cos店订制的高达战甲略便宜。它们的热度有两个来源:一是韩国、日本的GDP,或者说是两个国家的综合实力在支持其“弘扬民族文化”;二是我们一些同胞以之作为反面教材对其进行口诛笔伐的高度热衷。

    如果历史不是别别扭扭的发展到今天这样一个局面,事情也许会呈现另外一种景观:我天朝圣文神武,GDP依然占了世界一半还强,边鄙小国纷纷归化,把汉服改改穿在身上引以为豪,非要认作自己的嫡出。我天朝自然怀柔大度,赐它十件八件小帽、小鞋、围脖,外加真金白银贷款若干,并鼓励其按北京共识好好发展,干脆连汉语、端午节也一并照搬了过去。遗憾,现状是倭国仅一个酋京的GDP就直追我中华全境,我们已经被逼迫到墙角,就在几十年前还被迫发出了最后的吼声。这时候要抢我衣服夺我田,当然是不共戴天之仇了。

    效仿是最大的推崇。这句话看来还该加几句状语,比如被效仿者足够强大,还有效仿者的诚意与敬意。我们不够强大的结果是胸襟也不够宽广;日韩是否不够诚意与敬意则和我们是否强大有关。文化的背后隐然站着政治家、银行家还有一排排的军队。

    这就扯远了。简单来看,我们文化仅有的几个苗裔就是日、韩、越。如果他们穿了洋装、说了洋文、信了洋教、用了洋枪来与我们为敌,就是中国文化的大失败。好在这场文化悲剧只演了一半。打虽然是打过了,但多少还有留了点情分。这情分就是端午节、日语中的中国字、建筑式样、道德体系、宗教传统,还有和服和韩服。

    费那么多唾沫,绕了半天,最后落足的地方其实和愤怒青年们没啥不同,还是我们的利益。不过有人戆进,有人戆出。发令枪响后,愤怒起来的青年向反方向飞奔,凭着青春与激情与愚蠢,飞快地冲破了终点线,在亲友的愕然中沾沾自喜,这是所有还在继续长跑着的中国人的悲哀。

    和服和韩服作为日韩的民族服装得到其本民族人民与世界人民的认可。早一百年旗袍也有类似的光景,自腰部一剪到底的那条大开衩颇为国际友人所欣赏,于是国际友人的国内友人在庆幸满族祖宗的先见之明后,不免也要将旗袍列为国粹。此后这一百年,救国家之亡,启科学民主之蒙,除了爹妈,其他恨不得统统换成新的。“复旗袍马褂为明代以前的汉服”这样奇妙的言论,只怕会成为多党合作的基础——共同剿灭。只有等天下太平,一番饮食男女之后,“复兴汉服”才有了滋生的余裕,而此时已进入了时装的时代了。

    在时装大行其道的今天,民族服装的生存空间在哪里?

    先来看看日韩。在刻意与恣意的包装打扮多年以后,韩服与和服渐渐和高贵、文雅这样美妙的词汇沾边,以至于今日非常“值钱”。在京都西铁阵看和服表演,听说一条好的腰带要数万元。而穿和服和韩服拍结婚照也成为了中国年轻人的一种时尚,时尚的别名就是钱。再来看满服。如今除了一会驱除鞑虏,一会招来鞑虏的电视剧,就要数酒楼茶肆的鞑虏氛围浓厚。旗袍是迎宾小姐的标佩,马褂是男侍的标佩。按这些酒楼茶肆老板的理解,这就是文化,同时也是财富,价码都折在松鼠桂鱼、西湖龙井里,称斤称两来卖的。而这些也正是时装的本意,可以卖钱。和服、韩服、满服可以自存、可以为时装的理由正是可以卖钱。

    汉服可以卖钱吗?换言之,汉服有可以被作为商品来卖的价值吗?这个问题恐怕为许多喜爱汉服的朋友所不齿,他们喜欢这样问:作为无价之宝的汉服是否应该作为高档商品?或者简洁点:汉服应该要比旗袍贵吧!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汉服具备使用价值和价值。凭借其数千年的历史背景、文化蕴蓄、审美沉淀,汉服必然有着巨大的商业价值,而作为时装款式的一种加以复兴也非空谈,事实上,对于汉服的时装化推广工作正在进行中,背后的动力除了爱好与热心,当然有利益在驱动。前者固然可爱、可敬,但作为一个真诚期待汉服复兴的人士,笔者希望爱心与热心仅作为奠基与监护的力量足矣。汉服真正大行其道还在于其所能带来的利益驱动。我们需要更多的商人来赚“复兴汉服”的钱,哪怕这些商人不论有汉,无论魏晋,对汉服理念一窍不通。只有符合市场规律的事物才由其生命力,汉服不能靠神圣活着。

    但汉服也不能不神圣,因为神圣本身很值钱。对于汉服的标准,如前文所说是专家之学。在复兴汉服的过程中专家的意见要尊重,一些硬杠子要遵守,这样才够神圣,够牛叉。其实道地的商人在这一点上的妙悟只在笔者之上,这段也属于瞎操心。

    写到这里,“复汉”和“兴服”作为“复兴汉服运动”精神层面与物质层面的两条主轴的意义与相关分析已草草呈现(行文有些地方走了点弯路,和不同意见作了点商榷,这也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态度,避免同志掉队)。这场运动的起点可以假托给生活在1640年某个生活在中国东北的农民,而这场运动的终点则适合放在未来我华文化复兴之日、汉服大卖之时。那个被逼剃头换衣服,但内心燃烧着怒火的农民决然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场伟大运动的始祖。而那个未来的辉煌的日子却让我惶恐地想起动漫展上孩子设计的超炫太空战甲。前可见农民,后可见高达,这就是我们这些认真的汉人面临的窘境。其勉哉,同志!

    在一个“什么是汉服”的标题下码了六千字,居然强过了老子,这个超出了我的预期,但却远没有把这个话题谈到位。在放弃以前我再扼要谈两句我对汉服的看法,以作小结。

    首先,汉服高贵、美观,我支持复兴汉服。这话一定要说,否则有人看到这里都不一定明白我到底支持啥,反对啥。

    其次,恢复汉服意义重大,其中比较重要的一条是汉服可以赚钱。这句话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不要看反了就成。

    再次,披了复兴汉服的马甲,大家要注意素质,骂人请用外语。
最后来回应一下题目。

    话说汉朝初年,国家初定。老百姓勉强有衣服穿,贵族稍好,服装款式较多。刘家皇帝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和家臣、伙计约好了以自家钟爱的式样为汉服,大家要按这个款式一世、二世、三世、万世地穿下去。但他老婆刘吕雉女士作为一个智识女性对于时装有自己的眼光与爱好。在老公翘了以后,她提出了她的服装理念,并且起意要把刘氏铺面倒腾成吕氏服装店。这样几个伙计的男权思想就发作了,终于有一天冲进店铺,高喊:右边光膀子的跟老板娘,左边光膀子的跟老板,弄得围观群众很不好意思。最后答案出来了,我们的藏族同胞选择了跟刘老板走,穿上正牌汉服,光着半边膀子。而之后的两千多年,汉人一直在选择、选择、选择、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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