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少天凭借牛高马大的身材优势,把冰雪骑在胯下,抢下冰雪手中的电话,喘着粗气大骂,吃里扒外的臭婆娘,老子辛辛苦苦地在枪林弹雨中扒来的票子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当心肝宝贝地养着,你现在给我养出个小白脸来了,这倒也不说你什么了,还帮着皮皮这个小白脸来除掉我?看我今天不把你往死里打,你是不知老子的厉害了,给我戴绿帽,你个臭婆娘,谁的帽子不好戴,给我戴皮皮这小子的,说出去都是一种耻辱......
屋外:透过关得密不透风的落地窗户,石头和皮皮像是在观看一部无声大片,屋内的一男一女都和自己有着说不清的微妙关系,稍不谨慎处理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还可能被满门抄斩。恶毒男人的心也是肉长的,也懂得疼,丧尽天良的男人也是凡人,也有感情。屋内的冰雪就是把他俩都征服的女人,她身上具有男人无法抵抗的魅力,一直以来对皮皮和石头都若即若离,时热时冷,他俩就这么贱,还是死心踏地把冰雪当作神,还曾经为了博冰雪一笑大动干戈,差点死于非命,经冰雪的幽幽细语,两人表面上看似亲如兄弟,其实心里仍然把对方当成情敌,都希望有一天能真正把对方打败,博取冰雪的欢心。
一个情敌还没消灭,这又闯进个少天来,两人都觉纳闷,这个女人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这些男人到底是仅为男欢女爱?还是情意深深?冰雪对他们是逢场做戏?还是来者不拒?越纳闷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往屋内看,他俩所处的角度看屋内俩人,正好是一个男女纵欢的场景,少天喘得还全身颤抖着。两个的拳头越握越紧,两眼通红,满脸杀气,处事相对沉稳的石头一手死死拽住皮皮,千万不能让皮皮在这节骨眼上冲进屋,否则,蓄谋已久的计划将全部付之东流。
石头和皮皮恨恨地跳离阳台,在楼下看着冰雪家亮堂的窗户,心如刀割,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纵情。为了大局着想,俩人只能暂时忍痛离开,俩人都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不把这女人的芳心笼络这辈子就不为男人。
冰雪家中的一只猫眼随着石头和皮皮的离开,也离开了窗户边,身手敏捷地窜到客厅小声地说,天哥,他俩走了。
屋内的男女本来是演个抓奸的戏给屋外的石头和皮皮看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俩都知道,少天已经知道冰雪包养小白脸的事,让他俩趁早离冰雪远点,冰雪最初接近他俩的目的已达到,这俩人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冰雪本来是想让杀手小猪葛干掉他俩的,被少天阻止,说是,他俩恶贯满盈,还不值得冰雪老大出手,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俩,其实是少天私下和他俩还有一些事情没了决,冰雪自然知道这些,但她不动声色,按少天的主意留着这俩个小男人先,说不定,这两个家伙可以帮得上菜农。却不知,刚才石头从屋内跳出阳台时把落地窗户关紧了,听不到里边的声音,阴差阳错,让石头和皮皮看成了是冰雪和少天在男欢女爱,这也为少天日后被暗杀埋下了种子。
少天赶紧起来把冰雪抱起,心疼地说,雪儿,对不起,我打疼你了。
你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我成天陪着你担心受怕的,法律是公正的,自首是可以获得减邢的。
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在石头和皮皮面前演好戏就行了。
如果哪一天,我不小心让他们欺负了,那该怎么办啊?
不会的,我相信你,对一个你不动心的男人,再如何优秀,你也不会让自己受委曲的。况且,咱们刚才的那出戏,相信,那俩个孙子以后不会再来缠着你了。
我不就是想和你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吗。说到这,冰雪委曲的泪水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等这件事办妥之后,咱们就移民去澳州,哦不,你说过你喜欢埃及的,咱们移民去埃及。
少天就势搂着冰雪朝卧室走去。
猫眼见这情景说,天哥,你们今晚这场戏演得太好了,我去向老板汇报情况了。
少天这会巴不得猫眼快些走,别影响自己的好事。
一边说对着猫眼说,汇报后赶紧回到皮皮的队伍去,继续你的疯子身份,别让他看出破绽了,一边用脚将房门倒踢关上。
外边的门砰地一声也关上了,猫眼走了。
冰雪推开少天说,你今天的戏演得有点过火了,警告你啊,想打我主意的人是什么个下场,你也知道。
老大,我不敢。演戏嘛,越逼真越能骗过人嘛。
那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赶紧去联系菜农,看他那边的情况如何,随时向我汇报,今儿不早了,你回去吧。
是,老大。
少天正准备开门离去,忽听传来门铃声,谁啊?大半夜的,按得还这么急,像是120的救急声。
门外一阵吵杂声:快开门,派出所查房。
这大半夜的,又是私人住宅,查什么房啊?
最让两人吃惊的是,门外大喊的声音竟然是刚刚才离去的猫眼的声音,少天还特意从防盗门的猫眼看了看,确实是猫眼。
冰雪和少天对望几秒钟,还是没搞清楚,猫眼此时的身份是猫眼还是疯子。
冰雪打开了门,门口的一群人让冰雪和少天心里暗暗一惊。
欲知事后分解,且听一风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