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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腾了足足一个小时,终于倦极而眠。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时针指在两点上,是激情之后最难熬的深夜。
我扭亮台灯,在柔和的灯光下,打量着我的枕边人。
见过他的人都说是十成的帅哥,尤其是那一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有着所向披靡的魅
力。可我心底里却更喜欢他熟睡的样子,安详得近乎于圣洁,尤其是当他突然在梦里笑
一下或皱皱眉的时候,那突如其来的甜蜜和伤感让我心醉又心碎。
我不禁轻轻地在他的额上吻了一下,他居然抬手拂了一下额头,好象不高兴我打扰
了他的梦一样。我又好笑又好气,偏偏要打扰他一下。我轻轻抚摸他的身体,那种毫无
瑕疵的锦缎也不能比拟的光滑手感让我怀疑这是男性的躯体,既使是用“肤如凝脂”这
种形容女孩子的词来形容也不为过,皮肤之下,是匀称的极富弹性的骨肉,这么完美的
躯体我想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
想到这儿,就想到早晚他会离开我,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这使我无奈而神伤,
下意识地搂住了他。
梦中的他感到了我的拥抱,竟然配合地把脸深深地偎在我的胸口,那种温暖和贴服
使我心底荡漾着无比的幸福,泪水不经意地打湿了枕头。
我这样和他依偎着,慢慢地朦胧起来。
突然,他使劲儿地在我的怀里挣扎一下,并放声大哭起来。
我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抱起他:儿子,我的小祖宗,求你让为娘睡个安稳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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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人生就好象拉屎,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稀,什么时候硬!妈妈说的好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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