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燕窝洞前大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必定是揉杂着金钱的腐朽的气息。进洞,洞高百米,深不见顶。潮湿、阴暗、嘈杂,满耳朵是雏燕叽叽喳喳的叫声,脚底下是松软的鸟粪土。有两三座手工扎制的竹架,说是竹架其实只是七八根竹子杂乱的捆扎在一起,其间插上些锋利的竹片。一个吉普塞人,走过来,令我们瞠目结舌的,灵巧的爬上去,消失在洞顶的黑暗里。等待,终于他又出现了,并为我们带来了三个燕窝,我的心情完全变了,象在看一个传奇。三个燕窝象工艺品般精美,一个纯白,一个微红,另一个象石头,小心翼翼的捏着,竟然还有一只小虫战战兢兢的爬了出来。出洞时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回头看了一下被吉普塞人奉为圣明的石柱,怀有些古怪的虔诚。于是一不留意,撞在了洞口如锯子般的礁石上,流了血。后来在巴东,我去喝了冰糖燕窝,没什么感觉。或许经过人手的亵渎,燕窝便粘上了俗气,不再有神奇的魅力了。 回程又躺在船头上,躺着,只是躺着,懒洋洋的看着我的妻子坐在栏杆边,用脚戏弄船边飞溅起的浪花。碧绿的海水似乎很温柔,游船不知疲倦的劈波斩浪,似乎一切都那么自然,没有什么能停下它似的。 To be contin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