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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公司交给我一个任务要我去写一本关于MBA的书。我这个人,现在越来越认为:在社会上混的年轻人,切不可多度理论的书,要有一股闯劲、狠劲,否则理论读的越多,越有害。因此,一开始便对其抱着批判的态度。 写到一半,公司的领导者便说你这不行呀,与主流思想不合拍。我说要我写,我就按我的思想写,写完后,你愿意怎么改就怎么改。 理论这东西,确实管些用,但对于成功来说,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狠劲儿。就是因为我这个人没有狠劲儿、又很清高、看到某些事情能气得睡不好觉、吃不下去饭、摔桌子、砸椅子,最激烈的一次,把电脑主机踢出去一米多远,不过踢完了,吓得我全身是汗,那时候的电脑一万多元呀,对于我那可是大数目。还好,什么毛病都没有,反而原来的毛病,也好了。从此,我再也不信什么对电脑要在意的宣传。 不过也就这能耐,因为从一出生到现在我就面临过六七次死亡,因此,我这个人怕死怕的要命。上初一,我就时常计算我还能活多久。我的家族到目前还没有长命的,太爷据说活了六十岁左右。爷爷是横死,为某个组织卖命,结果被那个组织的人在解放前借着运动,拿把铁锨给铲死了,死前受的折磨就甭提了,据说死时最多三十六岁。我老娘比较迷信,给我算过命,说我五十九岁不死,再带死不拉活儿的活十年。初一时,我是不相信的。但我确实怕死,因此经常掰着手指头算我还能活多少年。 说句你们不相信的话,我高一的时候,就开始捉摸着遗书怎么写了。 由于喜欢传统文化、崇拜周恩来,因此这就造成我:有着一种对侠义的思念与怕死本性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一直伴随到现在。想做侠义之客,铲平世间不平之事。你们读读我的名字mengben,汉字就是孟锛。孟是老大,锛是木匠用的一种器具。看见木头有结巴,那着它一顶,用锤子一砸“走—”,结巴就给铲掉了。明白了吧,我给自己的定义是:世间最大的铲平世间不平的人。 然而,结果呢?除了上高一、高二,吃了半年多馒头就咸菜,省了几百块钱捐给希望工程这一“伟业”外,我他妈的什么也没干。而且,活到现在,我变成了以前我痛恨过的人。 以前,对于爱情。我认为是“周恩来和邓颖超式”的,那是一种神圣的“灵魂间的联盟”,而如今呢,网上那么多多多多,不说了,说了伤害女同胞。其他女人呢,不是要我变成温顺的绵羊,就是跟我要房子。有房子的,则显示出无比的高傲。哼,我这个人就这样,我不狂,但你若显得狂,我比你要狂上千百倍。唉,总之,我对女人很失望。我认识的人里怎么全都那么现实,有一个不现实的,但却不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因为我们是某某。 为了等待一个不现实的女人,我苦苦的等待了28年,最终我认为我等不到了,因此某某某。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的增多,我发现:有些女人确实没有必要尊重她们。可能是经过二十多次的接触,我觉得她们反而比许多人要强,有些人与她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三蛋比耶稣,不可同日而语。 写到这里,我觉得我很无耻,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但这却是目前真实的我,一个越来越对现代社会失望的人。一切宣传、理论,对于我似乎都是假的。 因为我不狠、不无耻、不歹毒,所以,我不能发财、不能有女朋友、不能成名成腕儿。但目前的我,确实也不想这些了。 我对于自己有一个定位:我要当一个狠毒、无耻的人的狗头军师。昨天晚上,我做了这么一个梦。 我与好友某甲去燕郊吃饭,结果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我上前调戏,某甲连忙阻拦,让我别惹事儿。结果,某不听。正在这时,哗啦啦闯入十几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盛传黑色西服,嗖的一声,一把抓住了我,我上下打量着他:只见此人,平顶身高一米八六,虎体熊腰,面如黑锅铁,黑中透亮,四方大脸,一双浓眉、豹眼,大嘴叉儿,连鬓络腮的胡须。厚厚的嘴唇,一张嘴一股恶臭。一闭嘴,隐约可见两排黑黄黑黄的牙齿。 “小子,你找死。敢调戏我的女人。” “怎么地,不行呀!” “把手伸出来” “干嘛” “剁了它” “亨——+——————” “怎么着,怕了吧!” “不怕” “为何哼哼,” “疼” “我还没砍呢” “我砍了” “啊,你砍了,砍在了哪里” “你身上” “我身上?” “哪里?” “你肚子上” “啊——————”倒地。 “大哥!”被我杀死的那个人的手下,全都跪倒在地。 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到那个女人面前,抱起了她。然后某某。某甲一个嘴巴打过来,“无耻!你怎么能” “怎么了” “怎么能——” 我一边晃动身体,一边问他“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竟然加入黑社会” 我突然跃身面向他,拿出一块儿黑板。从兜里掏出一根儿粉笔。 “亲爱的同学,现在我们把加入黑社会后得到的利益和出现的危险,做一对比,我们来进行一下成本核算。” 加入黑社会的利益:可以很快的脱贫、可以友好的生活和大把大把的女人、好一好还可以成为社会名流,诸如企业家、政协委员、人大代表、政府官员,然后,可以找个女明星包她俩三年。 加入黑社会的风险:可能没成老大就被人砍死、可能因为没有与白道联系而被白道打击、可能得艾滋。 显然,利益绝对大于风险,得到的利益是肯定的而风险是可能的,因此,值得追求。 梦醒之后,我仔细的想了想,加入黑社会确实有好处,但我的年龄大了,又高度近视,人家很容易砍死我,最要命的是我怕死,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像黄粘演的那些角色一样:当黑社会老大的军师。 哈哈,我的定位找到了:我给那些黑社会党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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