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yong是认真之人,和了偶《端午风雨前 不觉忆屈原》,又应约写了他的创作过程
末了,很自然地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寻一是不是也说说一二?”
嗯,那好,那我就写了“一二”,后来见这“一二”多少也有点意思,就当个小泡泡,吐在斟读故事的主版面吧----:)
哈,我的写作过程是这样的:
A 端午,这是大背景
B 粽子,这是诗引子
C 话说04年端午那日,快到晌午时分,天果然是出奇的热,正应着寻一早些时候回若凡《拾起童年的爱恋》里说的“从白娘子的故事起,端午仿佛就脱不了正午的毒阳高悬,这样残酷的温度中,现出原形的何止我们口中的妖怪,恐怕也难免有妖怪眼里的我们。”
自己的原形是什么呢,寻一也很是好奇。
好奇归好奇,肚皮归肚皮,寻一到超市把各式各样的粽子瞅了瞅,拣了四个,不同品种的四个。
就着些别的熟食,三个粽子只剩棕叶,在风扇吹拂下一颤一颤,寻一突然想起件事。
立发短信给数千里之外的红颜故人:端午好 刚吃了三个粽子 居然没有一个是糯米的 奇怪啊
... ...
所谓由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用短短的文字聊的过程中,现在很要好的一个兄弟的短信插了进来,那好,
回忆同现实夹杂,柔情与侠骨共飞。
回兄弟的短信,好像没必要太正经,于是随意侃到: 马的端阳 孑然一身 漂泊异乡 叼只粽子 余叶裹伤 左顾凄惶 右盼彷徨 午前毒日 午后雨狂 如此端阳 狗屁不像!
最后写的条短信是:谁无语 谁无伤 一歌九天狂 一衣沉江
想发给侠骨,忍了忍,没发。
想发给柔情,顿了顿,没发。
当时风雨压城,门一响,住隔壁的朋友进来,邀出去晚餐,就收拾粽叶,各具雨伞,锁门出去。
那位朋友得先去帮他朋友的朋友买张火车票,所以我有时间在这段空隙中做点什么。
谁无语 谁无伤 一歌九天狂 一衣沉江
漫天风云的压迫之下,直觉告诉我,这可以成篇,虽然标题和主题都还没有明晰。
而且,走路可以把心境很好地调整过来,刚刚发短信的一点点伤感一点点暴戾很快就沉了下去,很多意象纷纷浮现。
在临窗处开电脑,照着手机里刚存的那句,敲入电脑,在一望沉闷的窗外。神游天外,指随意动,一篇隧成。
这是果。因果的事情,常常是由果推因易,由因推果难,我现在就由果来推下因,一件易事。
近日长在谷中,因果也多和谷里人文相关。
写成诗而不是散文,因:
一、最近就没写什么散文,而且翻出过去的“[上午见露珠]二十二篇”等早把自己的胃口吊了起来;
二、写作时长也预定为晚餐前的那一会。
写诗用的形式,因:
一、从写《风花落》之一、之二起,就比较喜欢这种形式相对稳定不变,内容不断演进的表现风格;
二、从阅读若凡《线索》,冷如冰《花香满径》等,对四段,对春夏秋冬、起承转合有了些更深一点的认识;
三、端午前夜看过爬山虎写的《花儿》eyong和的《叶儿》,这让我对诗中的咏叹又有了些新的看法,过去通常是忌讳在一首诗里用重复的字,句子就更其不说,现在看来太极端了。
落实成文字,因:
一、先得揭露一个小消息:尚在当前页面的《青灯古佛》是我前些天的乘兴之作,当时怀着小小的玩笑心理,注册了个女性ID,那几贴也都是现写现发,可惜时间和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估计如果有人愿意帮着续下的话,eyong肯定能发扬的很好,不过...呵呵,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心情大概如高阳小说中常有的一句:非吾不愿也,实不敢求也:)
二、我如今走进了一个小圈子,而且现在还没走出去:未雨、遇雨、雨中、雨后;《青灯》开始、《端午》如此、甚至前天写《封笔》还是“雨”了一把,哈----这个思维定势在我写《端午》第二节开始起作用“天际乌云起/艄公靠岸忙/我助一桨屈子已沉江”。
三、最后的一点,若凡的评论很经典了——不服不信啊,若凡的评论总是那么经典,哈——“彼,尔,彼时,此时,一语三叹。想必楼主的心中更是浮想连篇,上下几千年的来回跨越。”又被多贴了几片金,不过自觉在我是把“时空、天气、人物、心境、历史等多种演进首度极好地契合到了一起”(推荐给一友看时弄的噱头)
下面是回贴eyong时没有写的(当时没想到,但也可理解为增值服务,呵呵)
四、我一般写诗总是主题先行的,但这次不是,这次“没有明确的主题,但确乎有某种或者说某些主题,提供了理解的更多可能。”比如说诗中那个“屈子沉江/我欲觅封相”的“我”,做为作者的我其实是没有表态的,起码我认为没有,呵呵
看了eyong的创作心路,响应他“礼尚往来”的号召,用写《端午》差不多的时间,敲了这些文字,哈,一个小泡泡。
200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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