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看山看水,最喜欢看人奇怪、无聊的言行,听课是个很好的机会。昨天听了一天,课休时我便饶有趣味的偷看,从上下左右、从四面八方。
会场特大,人特多,台上老师精神特好,这老师喜欢用特谦虚的词汇组织语言,但奇怪的是叫人听不出一点儿谦虚的成分。这让我想起另一个似乎不太相关的原理:整一堆头衔还真不一定有水平。
这是一个有巨大落地窗的会场,还有音乐缓缓流淌,墨绿色的课桌和椅子里,装着孤单的人。有人打电话,有人翻资料,有人坐着睡,有人趴着睡,有人打哈欠,有人抄笔记,有人擦唇彩,有人修指甲,有人聊天,有人发笑,有人四处走动,有人东张西望(譬如我),有人在窗前发呆,还有人什么都不做……
我身后有个男人,我一直没敢回头看他,他总是用最饱满的激情、最坚定的声音回应老师每一次询问,让我真切的意识到自己,疲了,从不知道哪一天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