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因为其美元做为世界主导性货币,是各国主要国际结算货币,更重要的是中国最主要的外汇储备,虽然中国曾在数年千意识到外汇储备单一结构的汇率风险,但因为美元和美国经济一支独大,中国可选择的余地并不多,随着欧盟经济体系的确立,特别是欧元的强劲,中国才有了一丝选择,但中国数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仍然绝大部分仍是美元形式。 然不妙的是,美国自克林顿政府之后,经济遇到了麻烦,虽然发动了阿富汗和伊拉克等战争但仍然无法避免其遇到经济景气周期的循环到来,或者说历经近十年的美国经济繁荣的成果将进入了金融寡头们收获的时期,要剪羊毛行动了,先是通过经济景气刺激了众多中小企业和中产阶级的投资,然后收缩美国金融市场投资,转向新兴市场,一箭三雕,一方面打击了美国国内银根,股市和金融泛生市场资金减少,开始崩盘;另一方面抓住了类如中国新兴市场金融市场繁荣的黄金时机 ;最重要的是抓住了新兴市场分果子,货币升值的汇兑收益 。从而一方面次按债让众多中小投资者的钱血本无归,另一方面推高中国楼市,进而股市,最后又是引发的人民币升值的,汇兑收益,每一个环节都将是血淋的收益。 难道,中国政府只能面对,自从去年人民大幅升值,每月约300亿美元的经济成果被“外来游资”偷走,束手无策吗?确实是中国政府面临改革开放以来最大的金融经济战争的挑战,其次还有强大的国际政治压力,特别在奥运前夕的环境,投鼠忌器啊,这是外患;另一方面还有内忧,特别是中国改革开放多年来,特别近十年物价总是因为各种政治和大环境压力没有跟上市场经济发展的价值步伐,从某种程度来说,许多市场资源远远偏离了价值中心,类如90年代洪水大灾,我们必须稳定粮价,后来香港回归,我们必须让港商赚钱,金融风暴我们必须稳定汇率,再后来病魔,必须稳定物价,另一方面我们必须面向发展,城市化带来的就业,住房压力,工业化带来的资源掠夺和环境破坏严重,原来鼓励一部分富起来的特区政策,带来的经济不平衡性和大量的中产阶级的产生 ;经济结构进一步畸形化,市场资源要素价格没有充分跟上市场需供变动起来,被“稳定压倒一切”大环境需要压抑住了,当然稳定肯定是对的;另一方面,国家处于发展阶段,高积累高税收低消费低保障的社会体系,也让大多数人更多是透支年轻一代青春,并没有太多的积累。如今政府一方面是意识到政策到了必须调整,另一方面也到了市场自发调整的时候,一切都爆发出来了,基础社会资源的物价普遍上涨,特别是人力成本,土地,资源,粮食等基础市场要素的上涨,将带动个社会性的物价上涨,弄不好国家面临通货膨胀的危险。另一方面,西藏地区,台湾地区的内部矛盾问题。 要解决外患,我们必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道。一是国家主张“金元外交”,开始大量对非洲,拉美的“经济援助”,通过贷款引导其加大与中国企业国际分工合作,正如宝钢与巴西淡水河谷澳洲必和拓组建矿藏开采企业,否则真不知道宝钢怎么应对来自日本和韩国钢铁70%多铁矿涨价挑战,这将增加人民币需求,减少通胀压力;二是鼓励企业加大对发达国家的投资,处于景气国家,通过直接投资搭顺风车,对于不景气国家,采用企业并购,特别是正处于低谷期的企业,如此时次按风波的美资金融企业,当然类如联想收购IBM虽然冲动但方向是对的,其操作手法有点太张扬,应该通过联想的境外企业或者说关联企业联合收购技巧化操作来降价不必要的政治风险和成本,这将会降价中国美元净流入的升值压力;三是鼓励民间游资,境外投资,特别是金融投资,快速性带动外汇流动,降价国家外汇管理的压力和风险,与民共担。 要解决内忧,我们必须有理有节逐步回归到经济价值体系。加大薄弱产业扶持力度,增加供给,特别是粮食生产,家中有粮心中不慌;疏导价格回归,提交发布价格预警和指导,采用过渡价格指导,增加信息透明度;降低普遍性税负比例,提高高收入性税负,劫富济贫,尽可能的降低特区政策,实行普遍的国民待遇制度,一方面不降低国家整体收入,另一方面提高国家消费能力,消除不平衡性;反对招商引资政绩导向,提倡做大做强走出去品牌战略,避免“国退洋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