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复盘后,我到一家公司去看以前的同事。风里裹着雪,路上行人稀少。几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公司散户厅的台阶下。“**股份怎么总跌呢?”“哎呀,我没看见92年在这价位上有个缺口……”雪片撒进我的领口,一阵寒冷。走过他们身旁看到旧了棉袄和挂着雪片的发稍,风里弥散着劣质烟的辛辣。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很多时候,触动自己的场景都不能直视。在残酷的博弈中,人们似乎都忘记了:我们只能相信昨天......
公司因为效益不佳显得有些旷。坐在朋友的办公桌前,我想这久违的金融市场对自己来说曾是一根遗忘已久的弦, 几颗布满灰尘的心, 很多粉身碎骨的结局, 若干灰飞烟灭的往事。 曾经的激情澎湃在寒风中了无踪迹。朋友越见憔悴,他拿着一沓文件给我看。2004年上证所、深交所与中国证券登记结算公司联合发布《上市公司非流通股股份转让业务办理实施细则》,非流通股股份转让及相关业务开始实施;中国证券业协会下发通知,证券公司推荐企业发行股票实行“自行排队,限报家数”的规定自2005年1月1日起废止,运行了三年多的“通道制”寿终正寝。新股发行询价制出台,虽然目前为止没有新股上市时间表,但市场有理由相信新股恢复发行为时不远。2004年,券商的经纪业务和指数一起阴跌,2005年元旦后沪深综指创五年来新低。看着红绿交错的K线图,我感到一种河流般绵软忧伤的东西掠过心底......它象生命中偶然的恋情,烟花般绚烂的划过眼目,最后无疾而终,萎败地荡然无存。如崔健歌中所唱:情况太复杂了,现实太残酷了。
当年熊市, 听过这样的顺口溜:我们对着高山喊,山谷回音:“刚造顶,刚造顶, 革命征途千万里, 大单抛出不停息。” 我们对着大地喊,大地轰鸣:“在出货,在出货,你不见那沉甸甸的大盘闪着辛勤汗滴……” 我们对着森林喊,松涛阵阵:“在砸盘,在砸盘,宿营地去上篝火红呵, 割肉股民正在回忆。” 我们对着大海喊,海浪声声:“刚离去,刚离去, 不见**公司身上披的羊皮外衣……” 我们找遍整个世界每一个地方,辽阔大地到处是抢钱的痕迹。我们回到股市的心脏,我们深情地呼唤,广场回答: “呵,轻些呵,轻些,在这里,在这里——在发行,在增发,在配股…… 永远和我们在一起,永远居住在大盘低位的地方,永远居住先知先觉者心里......这是一段残篇,因为记忆的关系不甚完整。金融市场,成王败寇予取予求。所谓求不得,所谓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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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杭州的朋友说,有几处楼盘卖相不错,但价格一直在跌。准备该出手时就出手。西湖烟雨不仅迷人而且有些商场硝烟的气质。杭州楼市恶炒,今天看到这样的直观案例:某楼盘开盘是均价5000,我购买100平房子一套,花费50万。三年后,经过我的努力,把房子炒到10000,这样我手中房子的总价是100万。于是我自己再购买自己的房子(实际操作中让家人出面购买),向银行贷款,按二手房最高贷款额70%,我从银行拿到70万。我实际赚了20万(70-50),房子还是自己的,可以出租,或找下家出售来获得终极暴利。如果出现房地产崩盘也不怕,大不了不还银行贷款,让银行收走房子。我拿着20万走人。炒一套房子20万的绝对利润,那炒N套呢?或者,看中一套50万的房子要评估公司估价到100万,再向银行申请贷款,一分钱不花就拿到房子。这些都是极端假设,个人没有能力把一个楼盘炒高,那么炒房团呢?炒房团手中1000多亿,足以把一个中等城市的房价炒高很多。然而,高位总是难以持久维持的,就象神话难免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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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J的秘籍永远是投机者的护身宝典,就投机市场而言:我们可以买单,但我们难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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