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在网上溜达之余,终于可以梳理些许思绪;于是乎八点就来到圣马老孙处,我俩在电梯口相遇,老孙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于是搁置手中事宜,两人在办公室坐定。
老孙从企业的标准聊起,对于各道品检均有具体的文字要求,只是没有系统化。老孙希冀将此梳理一二头绪,使之朝着渐而完善的方向发展。再者化了很大篇幅聊及内部的诸多管理者的长短,我不好、也不愿接口,就是听众而已。在谈及两道生产关键环节的料耗,这点我们具有共识的。我表述自我的一些思考,说白了,这些日子是在偷懒,但这个问题却挥洒不走的。不由思及德鲁克在《管理的实践》中,描述社会对于企业组织的管理者的评价:如同双头精怪,躲在办公室不知所为。事实上大概也如同老孙所言,就是不断地思量,改进、改进,这似乎没有止境。
也许在于老孙的强势吧,许多与之配合的管理者,均习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似乎满足组织日益增多的琐事,由此老孙愈加地不满。这确实是一种思维的定式,但这样的形成与改变,均非偶然。余福忠曾私下表述,中高层缺失了一种变革的冲动,已经得到老孙太多的溺爱了。这是真实客观存在的,其实不是老孙,我所了解的一般企业组织,大致如是。所以老孙为流程结点,找寻一些标准,这是必经之路。反观自己的组织类似的弊端,也一样呈现多样性。似乎老孙就是在说我一般,不时感觉如坐针毡。
我再也坐不住了,想到生产基地,找相关人员交流。可老哥给我电话,说实在的,我是躲着老哥,不想遭遇,我希望兄弟俩多些独立空间思考。老孙听闻,便接过电话,邀请老哥到圣马吃中午饭。也要求我不用去现场了,大家接着侃。而后老孙找了主管生产、营销的相关领导一起作陪,并将妹夫叫来,还有企业所在村的书记。该书记也是一个企业的老板,其实也是我的顾客,只是我们一直没有展开深层次的交流。
中午喝酒一下一人包干一瓶卡斯特,我只得应付,大致也就是基本喝到位了。老孙安排大家稍事休息,我叫来司机送我回家,前后大致睡了不下三个多小时。从酒精中醒来,老爸就给我电话,要求去吃晚饭。孩子不愿意走动,我只得自己前去。老哥也在说了声,我的组织是央企,负责养人。一句话确实触动我的神经,看来自己的弊端渐而显露出来了。
晚上再不敢喝酒了,跟着吃完,赶紧告辞。来到公园散步,看看这十六的月亮。再者回到桌案之前,回味老孙的言语。老孙强调,今年到年底,可以将料耗体系完整的运转起来,为来年夯实些基础,也就可以作为目标了。这个目标确实不高,但现实意义还是巨大的,一种习惯的形成,在于思路的逻辑可行,在于反复在践行中推导,这大概就是我俩肩负的责任了。记得山东老刘给我电话,大概也算对于我俩去年在哈尔滨争执几日的一个注解。认为许多北方的企业集团开始思量管理体系整体系统化了,我也在思量,其实不存在南北的差异,企业已经历经了几十年的粗放发展,在即将来临的愈加竞争生存的压迫,由不得组织不予思考。而类似的规划,如同杨毅方所言,你了解我的企业组织吗?所以至少现时看来,大面积的复制难度很大,这已经不再是技术手段的问题,而是战略与实际结合的问题,企业需要外脑的帮助与支撑,但却非信手捏来。而国内类似的转型似乎还刚刚开始,炒作概念比扎实实践者似乎更容易获取所谓的机会。
想自己过去的一年在荒诞之中惛沉度过,如果说有所裨益的话,大概就是在自己脑子中沉淀些许时间吧。老哥也好,老孙也好,杨毅方们也好,包括周边的兄弟们,需要自己的振奋与强劲。其实最为需要的大概还是我自己了,这样浑浑噩噩,并不好过,“瞎子吃馄饨”,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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