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第一次实地调查 fficeffice" />
我一开始向**要了10个孩子,他把信息提供给了我,这些孩子都给我们可可西里志愿者朋友捐助了。这时已经快过年了,我和刘祎商量亲自过去看看,顺便把林周那20个孩子的钱带过去发掉,免得象青海和甘肃那样汇款反馈麻烦。再说8月那次她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拉萨,希望我陪她过去。我们两个打算在拉萨过年,去色拉寺和甘丹寺好好转转。不要赶时间去很多地方,就在拉萨泡,抽空再去趟林周就可以了,冬天游客少,可以很悠闲地晒太阳。我们在电话中虚幻地想象着美好的日子,电话费在12月和元月打掉了几千元。为了实现计划,她甚至迫不及待地要送我机票。最后为了不影响春节家里团圆,她建议我们过年前提前去,年28回来。
我每年年休假都在西部度过,如果冬天去了,夏天就不能去了。那么再去西藏就要到2006年夏天,也就是说一年半以后,对于我来说实在太漫长了,权衡再三,还是忍受不了夏天不去西藏,而且我和阿里的一个朋友2004年夏天就约定好了要去看,她气得直骂我,我只好答应夏天一定带她去个好地方,同时承诺我会让我拉萨的朋友安排好她在拉萨的一切活动,并且保证让她开心。
就这样她一个人飞到了拉萨。出发前她告诉老公和我一起去西藏,她老公才放心让她去,8月份去西藏也是有朋友陪她一起去,如果老公知道她一个人去西藏,打死也不会同意。所以那段时间我不敢开QQ,怕她老公看见我在线就露了破绽。每次她给家里打电话,她老公问起洪波在做什么的时候,她总是回答我在洗手间。
在拉萨拉布安排她游览了色拉寺和甘丹寺,叫人带她去了德吉孤儿院,去了林周。她很快和我的朋友们成为了朋友,他们也很喜欢她,告诉我说她和我太象了,有时说的话简直是一模一样,神态也一模一样,把他们自己都吓着了,说常常怀疑对面的人是不是我。我逗他们说汉族女人都是一样。
边巴和另外一个僧人(他哥哥是学校校长)开车送刘祎去了黑颈鹤的故乡林周县春堆乡。顺利地把钱发到孩子手上,走访了孩子家庭还拍了不少DV回来准给捐助人朋友看的,她自己一边拍一边解说,回来后放片子给我看,只见画面摇晃,她解说的也气喘吁吁,因为高原反应加上不断爬楼梯,那里的民居都是两层,下面牛住,上面人住。她告诉我这些孩子家庭确实相差不大,春堆虽然离拉萨只有80公里,但是今年才通路通电,非常闭塞。
回来的路上边巴带她去了一些她穷人的家里,有的是残疾人家庭,有的是有病的,她心情非常压抑,除了把口袋里的钱都捐给他们以外,她感觉到很无助,那时我不知道情况,打电话教她如何拍照片。她心情沉重,接到我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说简直看不下去,实在太难过,还拍什么照片!我明白了,凄惨的景象使她没有勇气拿起相机去记录这些。这次经历对她的影响很大,也是格桑花的第一次实地调查。
八、拉萨的绝望
已经过完年了,朋友们陆续把钱汇到拉萨二小的账户上,把助学协议也寄了过去,相当于现在的助学信息卡,上面有孩子和捐助人的地址等信息,要求孩子每学期给捐助人写信,当时捐助人填写的捐助年限均到学生小学毕业。当时的捐助人大多是于锋、晨曦、袖子和她的同事们。
因为放假,反馈慢可以谅解。等到开学,我想老师就可以去银行了核对账目了。
于是不断催促**老师去查帐,他答应了叫会计去,可是每次答应完就没了回音,没有办法,只好找色拉寺的边巴,叫他下山去追踪此事,我不明白去一趟银行怎么就那么难。
在此之前,刘祎在拉萨时**老师推荐了另外一个小学的孩子,那里的老师是他的同学,等开学后把资料一起报上来。因为要捐助孩子的捐助人不断增多,所以又预定了20个学生,同时把要求交代得清清楚楚,**老师答应他负责联系。
开学后问他这20个孩子资料是否收集好了,他说好了,但没有时间去拿,要等。等了一段时间,再问他,说他天天上课,没有时间。于是要求把学校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自己联系,同时向他再次确认那边学校是否知道此事。这时他竟然说学校还不知道!我忍着怒火,对他说那就好,不用找他们了。原以为那边孩子都选好了,既然我们答应了人家,哪怕再难,我也要去做,所以一直在盯着催这件事情,现在听他竟然这样说,顿时如释重负。同时对他说话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原来只认为他办事拖拉,没有想到还有比拖拉更糟糕的习惯。但现在还要很客气地对他,因为钱在他手上。那时我发誓明年的钱死也不汇到他们学校了,我要把钱给拉布,请他去发。
回想起来,所有错误的根源都在于自己,没有一点经验,无知无畏地做。爱心和智慧缺一不可,而我恰缺少智慧。
现在知道帮助孩子之前应先考察联系人。有了合适的联系人,愿意帮助孩子,并且认真负责,我们才能帮到那些孩子,才能长久地做下去。可惜当没有认识到这个道理,把问题想得过于简单,认为只要上学孩子有困难,只要学校按要求把钱发给孩子就OK了。为此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死了很多脑细胞,多了许多皱纹。但愿所吃的苦头最终能变成一点经验。
色拉寺的边巴去二小已经跑过几次,给孩子补拍了照片,刘祎去的时候一些孩子不在学校。朋友边巴是个性格内向而单纯的人,14岁进寺院,没有和社会打交道的经验,他为了我们已经很不容易了。去德吉发放物资,每次收到东西要记录并给我电话,还要拍照片洗出来寄给我,还有去德吉要收据收条等。比较烦琐,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们捐东西如此麻烦,他常说我的朋友要是不相信就不要捐,事情不就简单了吗?为什么你们的朋友要收据照片等等?
我说服不了他为什么必须要这些东西,但他一直在试图说服我不要这些手续。为了说服我还讲了个故事:“从前藏北草原上有个牧民,他一心向佛,牵着一头牦牛千里迢迢来到拉萨大召寺,他给佛祖嗑了头,把牦牛栓在大召寺门口的石柱上,就算献给了佛,然后他就高高兴兴回家去了。他可不管谁把牦牛牵走了,只要自己行善的心愿实现了就可以了。你们汉族人如此麻烦!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竟然还要做,不可思意!”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过于相信别人,认为这是好事,藏族人会帮我。他们全民信教,很慈悲,更别说老师了,哪个老师不愿意帮助自己的学生呢?还有个错误是要僧人去做这些俗事。两个错误加在一起后果自然很严重。
真正的痛苦从这里开始了,几乎使我对整个拉萨绝望。
我请边巴去二小拍照片给捐助人,可能是遭到了学校老师的嘲弄,所以他回来后无比恼火。我正好责怪他给我介绍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师,我们互相埋怨,言辞激烈,为了藏族人和汉族人,互相指责,我说藏族人冷漠不负责任,他说汉族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最后上升到民族问题,伤害了我们曾经的友谊。
朋友们的钱已经汇到拉萨,不可能再转回来,所以我的任务是克服一切困难把钱发到需要的孩子手上。唯一的依赖仍然是色拉寺的边巴,尽管吵架,我还是向他道歉,哄他去落实汇款情况。他真的象个孩子,心地单纯,胸无城府。
无奈他又下山,说问清楚了收到8笔款,问是哪里汇来的,他说不清,边巴老师也说不清楚。我心急如焚,只要15个孩子的钱都收到就放心了。边巴认为他完成任务了,谁知道更荒唐的事情还在后面。几天后我又催**老师去一趟银行看看,因为离朋友们汇款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天**老师打来电话,一响就挂了,当时我正忙,没有及时打过去,一分钟以后他又打过来,我慌忙接了。他劈头盖脑的埋怨我:“以后不要再让我给你打电话了!我是要花钱的!”其实我非常自觉,每次都打他小灵通,只有这次一慌直接听了电话。当时我委屈的泪水就流了下来,擦干眼泪,继续问他到款情况,他告诉我又到了几笔,我一阵高兴,问他总共多少笔多少钱了?他回答总共7笔款,总数竟然比上次边巴去问的还要少了!!!我当时几乎绝望地昏到!我感觉到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实在无法沟通,最后我打起精神,告诉他等15个孩子6000元钱都到了告诉我。
终于有一天他们告诉我6000元都到了,我请他们发放,按照捐助人所寄的协议书要求发放,捐助人和孩子要一一对应,钱发到孩子家长手上必须要孩子知道捐助人是谁。他说协议书有的没有收到,可是我们这边的朋友早就寄的挂号信。没有办法,只好请他按照提供的名单发放,并且要孩子、家长、老师都签字的领款单反馈给我。他答应了,然后再无音信。
怎么办?我又拜托北京的藏族朋友找到拉萨她的朋友索亚去处理这个事情,还有刘祎在成都机场遇到的在拉萨教育厅工作的志愿者小王,都帮忙给学校打过几次电话过问这件事情,可是学校一直说校长忙,叫等另外一个老师处理,说**老师不管了。
这时色拉寺的边巴说要送刘祎一条藏獒,刘祎和我商量把这条藏獒卖给一个朋友,然后把赚来的钱再捐助新的孩子,因为她那个朋友收藏獒。她的朋友要亲自去拉萨看货,并且邀请她陪同前往。她想干脆这次去拉萨二小亲自去把反馈的材料拿回来。二小的反馈资料令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恨不得飞过去,抓住他们好好问问。刘祎在等朋友的行程安排,终于4月下旬他们飞了拉萨,处理完藏獒的事情以后她的朋友飞上海,她留下来处理二小的事情。
没有想到这6000元钱学校根本没有按要求给指定的孩子和数额发放!刘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泣不成声!我们指定的几个孩子没有拿到400元,二小的老师说一些要借读的孩子应该多给一些,就自作主张地发放了。
怎么办?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把钱补上给孩子,不能失信,否则怎么对捐助人朋友交代?我对这个学校已经不抱希望,他们已经把钱发了,我们还能从那些多发的孩子手里再叫他们还回来吗?孩子是无辜的。我把这个想法和于锋说了,他坚决反对我的做法。我和刘祎心情都很恶劣。于锋说不用找孩子退钱,但是一定要学校拿出处理意见,不论他们怎么解释和处理,我们只有一个要求:按照原定的孩子一人400元发放。最后教育厅小王、索亚陪刘祎一起再次去了二小,和学校交涉,最终学校按照要求把钱全部收回,刘祎在那里当场发放给孩子家长。由于刘祎要赶飞机一时拿不到捐助人的对应表,孩子家长又必须签字,怎么办呢?和刘祎商定把捐助人一栏先空着等带回后我帮填上,只要有孩子和家长签名即可。学校签字盖章完交给刘祎,她匆忙中赶往机场,没有注意到二小的老师还是随便给捐助人和孩子配了对。
无法向捐助人交代,因为袖子说同事们希望还是自己原来认捐的孩子,最好不要换。只有请拉萨的义工达娃、豆豆他爸帮忙,请他们去找二小的老师,拿着我们填好的一一对应的表补个学校公章即可,再告诉孩子该给谁写信就行了,至少不再麻烦那里的老师了。
可是达娃、豆豆爸爸去了很多次都没有办成,说“五一”要到了,学校忙排节目,然后放假又找不到人,再去找他们又说什么佛教的节日到了,老师都去转经了,或者就是校长不在,盖不了章。最后我们都彻底绝望了,我只好向捐助人请罪,请求得到大家的谅解。袖子的同事知道后也很体谅我,说换就换吧,只要孩子在读书就可以了。
现在总结一下教训:
1、民族不同,思维习惯不同,做事方式方法也不同,导致沟通难度较大。西藏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区,得到国家的资金支持很多,对捐助没有很在意和珍惜,不象后来的青海,当地政府非常支持。
2、没有取得教育主管部门的支持。我们找过二小的主管部门,没用,他们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3、对联系人的考察不够,困难估计不足。钱是给孩子上学用的,对帮忙联系的老师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增加他们的负担,所以没有热爱孩子的老师,千万不可以做。
4、和二小老师都是电话联系,没有书面文字要求和往来确认,所以出现问题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说什么都不知道。
5、由于信仰关系,他们在花钱颂经祈福和捐给贫困孩子读书选择方面有自己的选择。有的人认为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读不了书的孩子是上辈子修行不好,才有今世的悲惨命运。前期几百个捐助人中没有一个是藏族,虽然我们在拉萨也散发了几百册的宣传手册。
九、助学网站的建立
2005年2月,农历春节前。
陆续做了70个孩子的结对,想想那些孩子还是很开心的事情。有的朋友劝说不要再做大了,“万一明年人家不捐了怎么办?”我也想到了风险,第二年也许会有人停止认捐。记得那天在厨房给老公做饭打下手的时候,我问他怎么办,他开玩笑说:“怕什么?大不了把我和刘祎老公赔上!只要你们开心!”
我们继续往100个方向努力。
那时我们和刘祎每个月话费上千元,我全是长途,记得有一次本地话费只有5元,刘祎春节前去林周调查时那个月话费达到3000多元。所以我老公调侃:“你们两个少打点电话省下的钱一年管几十个孩子了!”
厦门海峡导报的编辑柱子也是可可西里志愿者,我在网上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说他们那里有个寺院,香火很旺,叫我试试和他们联系,也许他们可以拿钱资助孩子读书。但是最好能写个东西,因为这之前我们都是口口相传,没有文字的东西,除了那个助学协议书。
从他的话里得到灵感,我们应该建个网站,把这些孩子的信息发布出来,可以方便宣传,免得重复介绍。
建网站我一窍不通,想到了于锋,他也是可可西里志愿者,知道他是学计算机的。不过和他不熟悉,我们不是一批的,我怕提出被他拒绝不好意思,所以请袖子去和他说,袖子和我很熟,和他又是同一批的志愿者。
没想到于锋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约好利用春节假期做这个工作,我准备助学的一切资料,他提供空间,并帮助管理。
2005年的春节我和他都很辛苦,他那边技术活我不懂,他以前没有做过网站也没有经验,所以开始比较慢。一个网站要多少内容啊!我现在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把它填满呢?
春节放假,我哪里也没有去,计划要去南方玩的。把自己关在家里查找各种资料,浏览其他助学网站。我看啊看,看得头昏眼花,“消化”不良。然后开始编写论坛栏目分类,捐助流程、孩子的来源、助学金的标准发放、实地调查、结对卡、助学协议书、反馈跟进、发起人介绍、网站拟开展的活动、图书室计划、短期支教等等。已经捐助的70个孩子资料,还有倡议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很短的内容也是反反复复地修改推敲。
年初一到十五,我整天坐在电脑前,挑战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从零开始,我理工科出身,说话表达能力还可以,文字水平是很差。可是我知道如果不逼自己开这个头,别的朋友也很难帮我。
倡议书我改了又改,措辞造句反复琢磨,为了一句话甚至想一晚上,常常忙到晚上10点以后才吃饭。自己的水平有限,我只能搭起一个框架,写不出优美的震撼人心的句子,很苦恼,自己给自己计划是15之前要准备好。二月十九日论坛要准时开通,选择“爱要久”这天。过了年都很忙,一拖拉下来不知道要到哪天,我逼自己也逼朋友,到处抓壮丁给我改倡议书,甚至重新写。那时晨曦、柱子、宫礼、荒漠、刘祎律师都被我抓过,大家一起熬夜干。于峰把论坛交给我的时候,有3个栏目,都是空的,要我设置,往上传内容。我啥也不会,也不懂怎么做管理员,为了支持工作,很多朋友都来客串过管理员和斑竹。
象个摇摇晃晃学步的孩子,格桑花西部助学论坛开通了,虽然内容很简单,来捧场的都是朋友和朋友的朋友。
那段时间大家提了不少意见,我们就不断调整和修改,也出现过改了几次又改回去的情况。紫衣、行云流水、灵森都提供了大量帮助,我是个菜鸟,根本不会操作管理。于锋好象不管我,他说你想咋改就咋改,全部删除从头来也可以。
十、长江源头格桑花
网站开通,有了信息发布的平台,我们考虑到哪里去选孩子,西藏已经使我绝望,甘肃反馈太慢,我们把目光重新投向青海。
当时有了一点经验,不能和一所学校打交道,必须要有上级主管部门的支持,否则出现拉萨二小和玉树州红旗小学的情况,出了问题没有人去收场,我负责西部的联系就要被害惨了。但是也不能象甘南那样过于分散,虽然甘南有州教育局的配合还不错,但是孩子被分散到3个县,现金发放和反馈以及后期实地调查比较麻烦。所以想在青海选一个县,以县为单位,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持就好办多了,而且以这个县为基地慢慢发展,积累经验。如果资助的孩子较少自然当地教育部门很难重视,所以这时就有了新的目标,而不是原来的100个了。
青海玉树属于长江、黄河、澜沧江的源区,三江源是中华水塔,母亲河的发源地。那里的生态环境不容乐观,一直是我们关注的地方,我就想在那里找一个县,它必须不是国家级贫困县。国家级贫困县享受政府的扶持,而非国家级贫困县的经济同样落后,没有相应的政策,所以更加困难。国家级贫困县的标准是年人均收入500元以下,但加上政策扶持就增加不少,而称多县年人均收入是506元。
可可西里管理局森林公安局布琼局长推荐的就是玉树州称多县,他说在玉树六个县中称多县比较重视教育。他的同学朱战民是称多县分管教育的副县长,所以开头比较顺利。我给朱县长打电话告诉他我们想在称多选一些孩子的信息发布,得到他的热情回应。我非常谨慎地告诉他我们格桑花只是信息发布平台,本身没有资金,所以只能尝试,不能保证所选的孩子都能得到帮助。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一定会为这些孩子而努力。那天朱县长给我发了个短信“感谢格桑花情系西部教育,即使你们只帮到我们称多一个孩子,我们全县人们都不会忘记你们。”呵呵,县长就是县长,有水平。他不但说得好,做得也很好。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也很少联系,但是我在内心深处非常感谢朱县长的支持。他推荐了一个最好的局长,一个最值得尊敬的好校长智明龙珠。如果没有智明龙珠,格桑花不会有今天,也不知道还会怎么样提心吊胆或者是陷入怎样的深渊。遇到他是最大的幸运,智明校长给了我们最大的安全感。格桑花的起步离不开他的支持,格桑花永远不会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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