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少年梦想 青春张狂
我五岁的时候开始上小学一年级,比我的同龄儿童都要早,所以我的同学基本比我大两至三岁以上。
其实我已经读了两个幼儿园,第一次只读了不到三个月,老师就离婚了。幼儿园老师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那时很奇怪那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结婚,结婚了又要离婚。老师离婚的时候闹的很厉害,整个镇子的人都在看热闹。老师一会哭哭啼啼地,一会又不断地和劝架的人挣扎,好像要挣脱某个束缚似的。那时我们几个小孩就挺纳闷的,原来那么文静的老师原来也这么厉害啊。
四海比我大两岁,得意地在旁边说,小毛,你看,多不好玩啊,哼哼,以后我绝不找这样的女孩作老婆。
我不屑一顾,你知道什么?傻吧。女人你能明白吗?
波波好奇地凑了过来,小毛,你知道吗?给我们说说啊。
说什么。我有点气恼,小屁孩,有什么说的。哈哈,不过现在好玩了,没有人管了啊,自由啊,万岁啊,我要去下跳棋了。
波波和四海呀地叫起来,小毛,你还去下棋啊?要不别去了。我们去玩打仗啊。
烦躁,我学着大伟的口气,烦躁地说着,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看过三国吗?那是玩物丧志。
你才烦躁呢,波波的神情很是鄙夷,和一个小女孩有什么玩的?!
是啊,是啊,小毛,和我们一起去玩吧。四海死皮赖脸地抓住我的衣袖,去吧,好不好,小毛。
不去,我坚决地把四海的手拿开,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开,你们不要烦我哦。
又是白云,哼,波波在背后用食指压住大拇指指着我的背影,哼哼地怪叫。
老师不要我,说,说我年纪小。
我年纪小么?我很想问老师,你看过红楼梦吗?你看过水浒吗?哼哼,你凭什么说我的年纪小?不过这话我是不敢说的。母亲一直在旁边向老师求情,老师,你看我的小孩很聪明的,你就收下吧?
老师看我的眼神很轻蔑。我看老师的眼神却是很清澈。虽然我心里不喜欢这个老师,这个女老师,一样的漂亮的女老师。漂亮的女人都是祸水。这句话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了。老师说,要不我考考他?
考考?考什么?母亲有点担忧。其实我完全可以晚点上学的,不过母亲没有时间照看我们。母亲还要去挣工分。那时,工分比孩子重要。
好吧,考吧。我不想母亲太为难。心里却是暗自欢喜,这个黄毛丫头难道还能考到我?
老师犹豫了一下,那就数数吧,从一数到一百,数好了就可以上学了。母亲的脸色有点难看了,因为母亲是个文盲根本就没有教过我。我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装作比较为难的样子。老师脸上漾着一种计谋得逞的笑,好像看着我们知难而退的得意。不过,老师这种的表情马上就变成惊讶了,因为我的数数马上就开始了,而且非常流利。母亲在旁边看着,脸上不自由地露出笑容。而老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心里暗自好笑,决定耍老师一下,在数到79的时候,我突然停顿了。老师的脸马上松弛下了,母亲却显得紧张了。老师看了看我,对母亲说,你看,孩子还是?母亲很小心地陪着笑脸,老…..师。没有等老师这两个字说完,我马上流利地接着数下去,一刻也没有停顿地一直数到一百。数完后,我说,老师我可以上学吗?
白云是我家的邻居。
用我们那时的话说,白云长的很好看。遗憾的是那时我们都是小孩,都是没有发育的小孩。对于好看的标准也是比较低的。
长大以后,我们才发现,白云原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四海是这样形容白云的:赛过西施,比过贵妃,羞死人间花,关了天下月。这是四海有史以来说的最文雅的一句话。我建议四海将“关了天下月”改为“隐了天下月”。四海死活不同意,认为“隐”不够“关”有气势。我说四海是个土包子,没文化。四海反驳我说,你有文化,你有文化,怎么没有追到白云啊。啊,啊,啊。四海故作深沉地仰天长“啊”几声,看看啊,就是我们的文化丢失了我们的美丽,丢失了我们的梦想啊。啊,啊,啊。
我气恼之极,但是仍然微笑,我不能生气,自小我就是他们的参谋长,自然要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你啊吧,土包子,你啊也啊不回来了。呵呵,反正没有你的份。是不是小波?
波波显得很淡然,却又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不管是谁了,美丽已经被收藏了。我们还是谈我们的实际情况吧。
诗人变得实际,这是不是社会的进步?四海敲了敲酒杯说,要不,这样,南方啊,波波现在需要女人啊,我给,你呢?呵呵,就自己解决吧。靠,谁让你破坏了我的梦想啊。说到这里,四海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靠,我们是不是兄弟啊?一世人,兄弟情啊。你可不能抛弃我啊。我显得有点急躁,是从张丽不知去向之后,我基本上是一个过着日子。四海,你那不是有很多漂亮的秘书妹妹吗?给我一个就行,来伺候兄弟我的日常生活吧。
是啊是啊,也给我一个吧,波波在一旁附和着。
四海现在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家产究竟有多少,我们都不是很清楚,当然也没有清楚的必要。因为我和波波都不缺钱。缺的是心情。四海大学没有毕业就去闯江湖了,没有想到最后竞成了我市最大的民营企业家之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而波波却成为一个名不副实的编剧,每天很多小姑娘缠着。这也是让波波自鸣得意的地方。四海常常取笑波波,要注意影响啊,当然更要注意身体。波波却从来不在意,反讥笑四海只能用金钱去购买女性的肉体,而没有精髓。
四海对于精神从来不在意的,四海说,精神和物质原本是一个东西,我用金钱给人,至少给了女人一个可以生存依赖的支柱;而你用精神却给了女人什么?球,还不是一个卵蛋。还精神,说到底就是骗,胁迫。呵呵,不过这种感觉也很刺激,我有机会也要尝试尝试啊。这样啊 ,波波,改天我投资一个电源,你来帮我拍,不过,女主角我定,好不好。
球,波波和我一起竖起食指,表示不屑。
好了,好了,不和你们说了,四海显得有点伤心,真把我当文盲啦。靠,我去北大进修过了,我现在是MBA,小样,看你们那熊样。
哈哈哈,你怎么不去欧洲进修啊,那边妹妹的屁股大胸大。我一点情面也不给四海留,这个土包子,谁叫他以前不帮我,哼哼。对了,你们谁知道白云的消息?我知道我还是不能忘记她的,就算我和张丽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一直想着她,甚至在做爱的时候我也幻想着张丽就是白云。虽然张丽和白云有点相像。其实,我后来找女友的标准基本上是按照白云的模样来寻找的。
啊,啊,啊,四海正准备再啊几声,波波就掐断了,四海最后一声啊就只停顿在喉咙口。南方啊,你现在还要知道白云的消息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我陷入一种喃喃自语的状态,我为什么还要知道这些呢?白云,已经是昨日的梦了。我为什么还是不能忘却呢?在那场童年故事里,是我逃离了自己还是逃离了生活?这么些年,白云是不是还保持着那迷人的笑?那浅浅的酒窝?如果没有发生那么的一切,我和白云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白云,让我怎么忘记你?!
白云家是豪宅。在今天看来依然算得是别墅。
那是我们镇上唯一的一座二层小楼,中间有一个天井,天井里种满了花草,摆了几张桌椅,有一种难得悠闲的田园气息。
白云的父亲是唯一一个在县城工作的,白云的妈妈在家开了一个商店,平常家里要买什么针线、烟酒糖果之类的大家都去那里买。
白云喜欢穿着白白的连衣裙,看上去象一个小小的天使。没事的时候,白云便和邻居的小女孩一起在门口的场坪里踢毽子,踢田。那时的毽子比较简单,自己拿几根鸡毛和一个轮胎底匝起来就行了。踢田就是在场坪上画几根线,随便拿一个石块,按照定下了的游戏规则踢就好了。
我喜欢拿一根小板凳坐在家门前,双手托腮,静静地看着白云她们玩。白云踢毽子的时候,双腿灵巧地飞舞着,好像美丽的蝴蝶在飞。白云的身材很好,当时只是觉得白云很好看很好看,比红楼梦里的所有女子都好看。我很早就看了红楼梦,不过很多字不认识,只是七七八八地看了故事大概,看得很累,很心酸,后来大了以后也不再看了。有些伤感的事情总是不要继续的好。
白云和那个小女孩聊了一会,小女孩就走过来叫我,小毛哥,白云姐叫你一起过去玩啊?!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到现在为止,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和女孩子一说话就脸红,就紧张,双腿就发抖。我看了看白云,白云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可我还是不敢,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呢?何况那些伙伴会笑话我的。
我脸上的汗流了下来,说,三妹,我、 我、 不会。
三妹回头看了看白云,摇了摇头。
白云看了看我,嘴一下子嘟了起来,不说话就走到屋子里去了。
大伟是个名人。
大伟的名气不是他很有钱,而是因为他是我们镇上的帅哥和烂仔。大伟十五岁就没有上学了。那时大家都不愿意上学。男孩女孩都一样。上学有什么用。反正用粮票。大伟的父母是教师,每月领取固定的薪水。读个初中只要三块五角,大伟的父母每个月能领取五六百的工资,在我们那里算是小富人家了。大伟会谈吉他。那玩意我到上高中以后才知道那那是吉他。
四海为这个就常常笑话我,哈哈,不知道吧?
波波却总是不喜欢四海的狂妄,那你说,你知道吗?
那是冬不拉,四海昂着头说,我爸爸在新疆看到过。
四海的爸爸是个砖匠,就是现在的建筑工人中的技术工种,那时会一门手艺还是满吃香的。因此对于四海的话我是坚信不疑的。后来读高中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叫张丽的女孩,一个会写诗歌会谈吉他的女孩,我才知道原来那玩意叫吉他。寒假回家的时候,我揪住四海的耳朵,说,死胖子,那个是冬不拉还是吉他?四海疼的龇牙咧嘴,含糊不清地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波波在一旁大笑,不好,烦躁,你竟然敢蒙骗我们啊。
我扬扬得意,好不容易揭穿一个骗局怎么能轻易放过,快说,还有什么是说了假话的?
没有了,没有了,四海一副被揭穿后的无辜样,南方啊,你先放手啊,不行了。四海装作要昏厥的样子。
烦躁,别装了,以为我们不知道啊。我稍微放松了点,要放了你也容易,你说怎么弥补我和波波的损失啊,那可是对知识的残害啊。
波波在一旁附和,对,你说怎么办吧。
四海听到可以缓和的话,马上嚷道,没有问题,我请你们,请你们去看录像,看完录像再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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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伟不需要上学当然也不需要上班。因为当时根本就没有班可上。
大伟每天的事情就是在镇上的理发店弹吉他。大伟的吉他弹的很好。至少我是那么认为的。那时而细细翠翠的声音,时而激昂汹涌的声音,时而空谷幽音的声音,让我迷醉。而最让我迷醉的是大伟不要上学也不要上班,每天那么自由自在地悠闲着。
常常和大伟在一起的有好几个人,都不要上学,也不要上班,有黑子、小白、老三、四哥等人,每次他们都是吆三呼四地一起招摇过街。看见漂亮的妹妹,黑子就会大喊,喂,姑娘,来和哥哥玩玩啊。小白、老三、四哥他们也一起喊,喂,姑娘,来玩玩啊。
街上的老人们露出一种难看和鄙视的眼光,悄悄地说,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变得这样啊?
真是没有教养啊?
哎,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
听见又怎么样?四海的妈妈兰姨在旁边气不过,这些挨千刀的!
姑娘一般都是不敢搭话,低着头匆匆地快步地跑过。黑子他们接着大声地起哄,姑娘,慢走啊。姑娘的脚步就越是加快了。
我喜欢那样的生活,随兴所欲的生活。
可我不敢,我不想被别人称作烂仔。我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好孩子的标准就是听大人、老师的话,按时上课,按时放学回家,成绩要好。自从我顺利数完一到一百后,我就成为大人
我常常跟在大伟他们后面,想和他们一起玩。但四哥不允许。四哥是我的远房表哥。四哥说,你不要和我们一起。你去好好读书。我说,读书不好玩。你看你们现在多自在啊。四哥一下子恼火了,小孩子知道什么?大伟在旁边说,四哥,不要对小孩那么凶。然后又对我说,小毛,你还小,不要和我们一起。我坚持不让步,不,我不喜欢读书。我想和你们一起玩。我们要打架的。大伟装出一副很凶狠的样子。打架我不怕。我喜欢,我只是想大伟他们接受我。我要和他们一起玩,多好玩,多有趣,比和四海、波波他们玩一定刺激多了。四哥在旁边威胁我,你再说,我就告诉你妈了。我一下子迟疑了,母亲揪过我的耳朵,那种疼痛让我难忘。
我放鸭的时候贪玩,呵呵,只是和白云聊天的时候就忘记了一切,等到准备赶鸭回家的时候,才发现鸭子已经全部不见了。那一刻,可把我吓住了。我赶紧让白云先回去,然后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装作看书着迷的样子。母亲来找我的时候,我仿佛正沉浸在书里。一看鸭子不见了,母亲一下子着急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说,你一个下午在干什么呢?鸭子去哪里了?你这个天杀的?要你放个鸭子你也放不好?我不敢出声,只是把书本扬了扬。母亲根本就不看书本,在母亲眼里,读书是不顶用的,只要认识几个字能算数就可以了。所以,我耳朵的疼痛还在继续。后来,父亲赶过来我才得以逃脱。
母亲揪我耳朵的时候,我看见白云正躲在她家二楼的窗户后面看着我。
我终于和白云踢田了。
我义无反顾地和白云踢田了。不过这种义无反顾到最后变得有些偷偷摸摸。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我下了这么大的勇气,是因为图书的诱惑。白云的家里有很多的连环画、杂志和小说。
白云的哥哥一直在县城读书,买了很多连环画,在自家的门口的场坪上用一个简易木架摆放着,谁都可以看,不过,看一本需要两分钱。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就有很多学生蹲在那里看书。密密麻麻地蹲在那里,好像场坪里一下子长满了蝗虫。后来,这样的简易图书出租发展了好几家,我自己也开了一家。
我没有钱。五分钱可以买一根很好的冰棒了。母亲不给我钱,所以我不能去拿书看,只能蹲在四海的旁边和四海一起看。四海看得劲头的时候,四海就会大声地说话,你看,那个杨七郎真厉害。惹得大家不满的目光,我不喜欢。我就和波波一起看。但是波波和我一样没有钱,看不了几本。
于是,我和波波就开始敲诈四海。
我说,波波,明天我们去大乒乓球。
波波说,好啊。明天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啊。
四海一听急了,说,怎么不叫上我?
我故意不看四海,对波波说,记住了,明天九点就去啊。老地方见。
四海呼啦把书递过来,说,小毛、波波,带上我一起去啊,我请你们看书,好不好?四海从口袋里摸出一角钱,来,我们可以看五本连环画,我们轮流交换看,好不好?
不行,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波波,我们不能用四海的钱,是不是?
波波点头,说,是,不然四海他妈会骂的。
不,不,我妈不会知道的。四海低声第说,我就说钱丢了。
丢了?我和波波同声问道。手里接过四海的钱。
肯定丢了。四海迅速地把钱递到我手里,又迅速第把手抽回。丢了。谁说钱不会丢?
嗯,我捏了捏钱,对波波说,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吧。
四海兴奋地直点头,对,一起去,我们是兄弟啊。
波波拍着四海的肩膀说,我们是兄弟,好兄弟啊。
三妹突然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四海好奇地问,什么东西啊,三妹?
三妹回头神秘地笑了笑,不告诉你。然后对我说,小毛哥,你只能自己看啊。
波波伸手就抢,我一把缩了回去。
四海也跟过来,看看,看看 ,神秘啊,会不会是哪个小女生给你写的情书?
我心里一甜。情书?我只有在小说里看过呢。谁会给我写情书呢?难道是谁喜欢上我了。我一溜小跑往家跑,回头没有忘记嘱咐四海和波波,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我先照了照镜子,看看自己英俊的面容。嗯,还不错,是一个小帅哥。哈哈。我看看情书是什么。
明天上午你一个人在我家后面等我,我给你书看。
很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写名字。只是字迹很俊秀。
谁?是谁?烦躁,刚才应该问问三妹啊。
对了,会不会是白云?一定是。只有她家有书啊。隔壁姐姐的红楼梦、水浒我都看完了啊。那么一定是白云。为什么要明天上午?为什么要一个人?对了,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更不能让他哥知道,否则麻烦就大了。
我走回去,压抑住内心的喜悦。装作很悲痛的样子,说,四海、波波,明天我不去打乒乓球了。
白云站在她家后面的菜地里,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仿佛是一个荷花仙子。
白云家离我家的距离只有
后面是一座小山丘,我们叫它栗山。栗山的来历无从考究。就说很早以前打鬼子的时候我爷爷在这里打过伏击。我问过我父亲,爷爷是不是一个英雄。父亲说,爷爷是一个英雄,也是一个赌棍,更是一个大侠,爷爷曾经飞墙走壁偷走了一个地主的玉佩。我说爷爷怎么这么厉害的功夫,为什么不传给我们啊。父亲说爷爷死得早,被人用奸计害了。
栗山的下面是一条小溪,很浅很浅的小溪,妇女常常到那里去洗衣服。不过有一段水还比较身。夜晚的时候,时不时地有大姑娘跑到哪那里去洗澡,是裸泳。有一回,四海听到了风声,说是大梅和小小好几个晚上要去洗澡。四海就怂恿我们一起去偷看。大梅和小小都是镇上的大姑娘,长的很好看,胸部很饱满。波波开始不愿意,说多难为情啊,要是被发现了会挨打的。还要被大家笑话。太难堪了。我说也是,这样的事情不好,你不知道啊,四海,有人和人约会被浸猪笼了啊。烦躁,四海说,你又拿那本破小说的故事来说了。那是哪里的事情了。我们这里肯定不会有。何况,我们只是去偷看啊。四海把偷看两个字说的很重。看看也是对人体的了解啊,不是学习生物的最好机会吗?波波犹豫一下,说,南方,要不我们去吧?我还在犹豫,究竟背着一个好孩子的称呼,不可一夜就失去名节。你不去,拉倒,波波,咱们走。四海拉着波波就走。这样的兄弟我们不要了。我急忙拉住,行,行,我和你们去,不过你们一定要听我的指挥。
我们趴在小溪边的稻草田里。等了一会,大梅她们才来,大梅她们不说话。来了后就开始脱衣服。我急忙把头回过去。波波比上眼睛,只有四海睁大眼睛。啊,好大的奶子的,真好。四海低声地嘟哝着。我回头一看,大梅已经脱光衣服了,身材S形地俏立在岸边上,两个奶子饱满而又坚挺,我忽然感觉身体一热,竟然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四海说,南方,我怎么这么热?!波波说,我也是啊。怎么回事情?我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因为我也觉得有一股热流在我的身体里涌动。闭上嘴,别说话。赶快走,我们回去吧,要是真的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四海说,可我还想看啊。波波说,我们还是走吧。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我拉起波波,我们走吧,四海,要看你一个人看,我们不管你了。四海急忙爬起来,和我们一起往回走。四海边走边回头,溪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边象一剂毒药在攻击着我们还没有成熟的心灵,好几次四海都回头观望。后来大梅到我家串门的时候,我看着大梅的身体就发呆,一直不敢用面对大梅的眼睛。
栗山的对面是高山梁。据说是当年日军抵抗最顽强的地方。我家隔壁的水牛哥曾经算个一个命。算命先生说:高山梁,打一枪,不当连长当师长。结果算命先生没有拿到钱却被水牛哥的家人痛打一顿。
整个后山都很安静。该放牛的放牛去了,该赶鸭的赶鸭去了,该犁田的犁田去了。整个后山就只有我和白云两个人。我是从家里的后门跑出来来。母亲他们下地去的时候特意叮嘱,不准出去,要在家好好学习。母亲的希望我读完初中就好了,所以初中毕业以前这段时间对我要求很严。奶奶在前面,所以我就走后门了。
白云看见我,说,你来了。
我的脸红了,嗯,我来了。
白云很奇怪地看着我,说,你的脸怎么红了?昨天你和波波合伙骗四海的钱你的脸也没有红啊?
我,我,我,我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不能仍白云诬蔑我,谁说我们骗啦?!那是帮忙。你知道没,我们是兄弟噢。兄弟拿点钱,那不是应当的么?!可是我的汗水还是紧张的不断涌了出来。
还狡辩?!白云噗哧一笑,好像在天上盛开了一朵牡丹,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不过,白云马上把脸板起来,不管怎么样,不许你们这样!那叫骗,你知道么?这样容易学坏?你会成为一个坏孩子!
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脸上的汗越来越多。
这回白云不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说,擦擦汗吧。
我迟疑着不敢接,那是一块绣有牡丹的手帕,一朵正含苞待放的牡丹,我不敢接。因为擦了我不会洗。
别怕,擦擦汗,快点,要是别人看见了更不好。白云的语气让人不可拒绝。
我接过手帕,轻轻地在脸上抹了两下,马上把手帕还给白云,说,谢谢你。
不用谢。白云说,白云看着我的脸,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好像一支梨花树,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刻,我找不到一个词语或者语句来形容,心竞一下子被掏空了。
白云止住笑,小背后摸出5本连环画和2本杜鹃杂志,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杂志,所以记忆特别深刻。白云说,这几本说你先拿去看,不要给别人知道了。知道吗?
我说,知道了,什么时候还你啊?
白云说,你看完了你再到我哥的书摊那里等我。
我说好的,要不要搞个暗号?
暗号?白云低头笑了起来,我们是地下交通员啊,呵呵呵,行,我们就来个暗号吧。到我哥那里的时候,我叫三妹给你传话。你说该放鸭了。我就知道你看完了。然后我就说上午放鸭比较好。那就是说我们还是在我家的后菜地见。
我说好。不过我心里不舒服,我不想提放鸭的事情,我的耳朵还在疼呢。
文笔流畅,轻快,幽默.建议字体放大一些,看得眼睛比较累!
文笔流畅,轻快,幽默.建议字体放大一些,看得眼睛比较累!
楼主的文字很佩服的。
我非常认真地看过一遍,期待更精彩的更新,我明白那是您的经历,您在回放您的童年、少年:)
有空先给文字捉捉虫,有些别字:)
奶奶依旧坐在灶炉旁烤火。
我的偷跑行为奶奶装作不知道。但她一定知道的,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奶奶冲我笑了,笑得很很神秘,好像看穿什么秘密似的。最后奶奶的那句话彻底打破了我的猜想。
奶奶说,小毛啊,拿块毛巾擦擦脸,看你那一脸汗。奶奶给我递过一块毛巾,突然很奇怪地问,很小心地问,小毛,告诉奶奶,你的脸怎么有点黑又有点白。奶奶靠近我,突然有使劲动了动鼻子,更加小心地问,怎么这么香?
我拿着奶奶给我的毛巾,一下子竟然不敢动了。这个老妖精,眼睛太毒了。
我说,奶奶,刚才太用功了,出了点汗,用手擦的时候没有注意,把墨水擦上去
了。
噢,噢,是这样啊,奶奶笑眯眯地点头,小毛啊,用心读书啊,我不会和你妈说的。
我不敢和奶奶继续说下去,我知道奶奶肯定知道我溜出去的事情了。不回击,不抵抗是我最好的保护工具,嗯,嗯,奶奶什么时候吃饭啊。
奶奶说,等一会,你先看看书吧,你今天还没看书呢。
我急忙跑进我自己的小屋,再不敢看奶奶一眼。
我的屋子很小,是一个小阁楼,放一张床,还有一张小桌子,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了。所以这个屋子我不允许其他来,四海和波波也只在屋子外等我。我的屋子外是一个水泥做的场坪,用来晒稻谷用的。那也是我的游乐场。
我把杜鹃杂志放在我的席子下,再用枕头压着。然后把课本放在压在连环画上,开始偷偷地看起来,看到杨七郎被射死的时候,心里竟然涌起一种不可名状的悲壮和伤感。战场啊,那激动人心的战场,竟然让我如此热血沸腾。
后来我参与那些没有硝烟的战争时,竟然再也没有那种激动和热情。冷冰冰的商业战争完全麻木了我的神经。没有硝烟的战争却比有硝烟的战场更让人震撼,却也更让人麻木。我曾经设计了一个小小的商业陷阱,结果让对方的业务经理几乎神经错乱,而让张丽离我而去。我曾为此痛心无比,也失望无比。这是什么样的战争啊?我曾一次次地问四海,你说,世界上什么最残酷?四海毫不迟疑地说,战争,战争让人失去自我,变成一个魔鬼。尤其是现代商业的战争,无情,不是不是死就是我活。波波却反对说,不是战争,而是利益。利益让人变成魔鬼,人啊,生来就是两面的,正面是天使,反面是魔鬼。这一次,我和四海没有竖起我们的食指,而是很惊讶的看着波波,原来诗人比我们体会更深啊。
奶奶在这段时间来过几次,看看我没有说话。我很体贴地说,奶奶,您年纪大了,就别爬楼梯了,我会认真学习的。奶奶说,好好,那你好好读书啊,啊。
等到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把书几本看完了,还有一本杜鹃没有看完。不过不能看了,因为父亲和母亲他们都回来了,要检查我的功课,只有等到晚上打手电筒窝在被窝里看了。
轻松幽默,很好的文字。
再接再厉!!!
十年记事(leeiiii)
韶华迷离尘烟里,
我为人父卿人妻;
若非长夜痛哭过,
岂可共对痴心语。
楼主的文笔真的很棒,佩服中.
四海第二天找到我,说,南方啊,我准备去练一下武术。波波也想练。
我看着波波,波波点头说,我也有这个想法。
我问,为什么?你们不知道我爷爷的武功很好,却还是被奸人害死了吗?
四海说,那是时代不同,而且,可能你爷爷比较笨吧。说完,四海就把头躲开了。但还是被我抓住了。
烦躁,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说我爷爷笨。我使劲地捏住四海的耳朵,还说不说了,啊,娘的,没有规矩了?!
波波过来放开我的手,说,南方啊,四海是无意的,主要是你看,现在不被人欺负,就要会打架啊。梅冲的几个坏小子这几天一直在找我们的岔子呢。
是吗?这些坏小子。我心里对梅冲那些小孩子挺讨厌的。自从少林寺电影上影后,全镇掀起一股光头热和武术热。我和四海几个曾剃过光头,在腰间扎一个灰色布带,手里拿着一根从菜地里偷来的木棍,号称少林三大神僧。在镇上偷偷地游荡。也引来大伟他们的一阵眼光,不过那眼光是嘲弄,让人很不是滋味。后来被我们各自的父母抓了回家好好教训了一顿,再也没有提这件事情。三大神僧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成为不可追溯的历史。
四海从裤腰里摸出一本书,上面写着《少林武术》。因为家里对我们的限制都比较严,所以我们基本上都是把书藏在裤腰带里,以免被抓。
操,连这个你都找到了。我接过书看了看,说,可是我也不懂啊。
波波说,没有关系,我们按照图纸练就好了。
对,四海兴冲冲地说,我们一定要练成达摩神功,什么金刚指,什么十八掌,统统学会,到时一次干他娘的。
好,我不能打击他们的信心。
栗山。波波和四海异口同声。
栗山?我几乎有点不可思议,操,那我和白云的秘密约会不就全曝光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四海和波波疑惑第看着我。
傻啊,你们!你看栗山离我们家这么近,要是大人发现怎么办?你们还不玩完?
那怎么办呢?
告诉你一个好地方,那就是高山梁。你们知道吧,在高山梁上有一个水塘啊?那是常年干枯的,如果你们躲在那里练,保管比较安全,说不定还真能成为少林神僧呢。
那你呢?四海问道,你不来吗?
波波跟着问,是啊,你不来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来,但你们知道我妈妈看的比较死,所以我只能偷偷地去。
继续继续, 坐在这里等着.
PS> 最近加的这一段没明白?
写得很好呀,希望楼主分分章,这样主题更为清晰哦,不一样的风格带来了不一样的"口味",楼主还是没有把那时侯的心态写得很"神'(我想楼主是80年代前期的的人吧)。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罢了。
楼上的兄弟说对了,我是70年代末期的
我站在白云家的后面的菜地里,脑海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进入了一种什么状态。想要见到白云的念头一天天变得严重起来。如果没有见到白云,突然之间好像失落了什么,又好像觉得浑身不舒服,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古龙说,如果你有什么东西放不开,那么你一定是爱上某种东西或者恨上某种东西。这不是古龙的原话。原话我都不记得了,请原谅我啊,我看小说不看语言,而是看故事的情节。我看古龙的小说觉得很过瘾,武侠小说在古龙的笔下变得那么简单纯粹,而感情却又变得那么单纯而又深沉。所以,今天四海和波波去高山梁苦练去了,我没有去。无招胜有招。那些有什么好练的呢。打架需要的是速度,要准、快、狠。这也是古龙说得,当然不是百分百的原话。古龙的话对于我以后的生活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等了好一会,白云才出来。白云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上衣是一件绣有牡丹花的白色衬衣,下身是一件漂亮的白色的裙子,荷叶边摆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最让我惊讶的是白云的头发扎成一根麻花辫子,有一种别样的清新和脱俗。我看得呆了。后来,郑智化唱那首《麻花辫子》的时候,竟然让我暗自里号啕大哭。
小毛,你怎么啦?白云笑着推我的肩膀。
我愣了一下,脸又红了,说,我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
真没事。
没事就好,白云好像松了一口气,小毛,今天他们都不在,走,去我家楼上下棋去。
去你家?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我不敢,我怕
怕什么?白云毫不在乎地说,我爸妈都出去了,去县城了。我哥也去了,要很晚才回来。
可, 你奶奶在啊。我还是没有勇气。白云的家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毕竟,我是一个农民,而白云是一个城里人。我曾经问白云,为什么不全家搬到县城去,白云说那里不好玩,太冷清。只是后来白云一家还是搬到县城去了,我的遗憾就在那个时候慢慢浓起来,最后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走啊,发什么呆。快点,万一被人看见不好。白云一把抓住我的手径直往楼上走。我没有反抗,心里很喜欢白云抓住我的手。白云的手娇嫩而又光滑,软软地,给我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不自由的抓紧了白云的,用力的抓住,不舍得放开。
白云和我下的是跳棋。我不喜欢的一种棋。从一个地方跳到另外一个地方最终还是棋盘里,没有什么意义。但我还是得下,多么好的机会啊。我下棋的时候基本不看棋,只看白云,看白云那微微的刘海,那白皙的额头。竟然宛如走在乡间田野的小路上,两边都是醉人的油菜花香,蝴蝶飞舞,蜻蜓翩翩。
白云嗔怒地看着我,小毛,你还下不下?
我回过神来,说,下,怎么不下?就怕你下不过我
我专心下棋的,棋路竟然非常的顺畅,一不小心一下子就全部过去了。白云看着我,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一个芭比娃娃。我一下子懵了,我赢了?!白云会不会生气?
白云没有生气,反而更为高兴。好像一个高手好不容易碰上高手。自古高手皆寂寞。而我正是白云寻找的一个人。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下着,尽可能地输。最后白云不高兴了,小毛,你蒙我,为什么要让我呢。
我说,我不是,我真的不会下棋。
白云说,我不相信,刚才你不是赢了我一局吗?
那是,那是,我的汗又留下了了,我紧张,那是我碰运气啊
呸,呸,白云用食指点着我的额头,你个坏蛋,竟然还在蒙我。我一点也看不出白云有生气的表情,眼睛里好像藏着一种浓浓的东西,闪亮闪亮,一下子把我醉了。
呵呵,原来是老乡哦,顶!
正当我们三兄弟在纠缠不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喊,都不要动。
我听出是四哥的声音,马上拉着四海和波波往后退了三步,拉开与那小子的距离。那小子的刀还是寒光闪闪,走远点避免伤害。
大伟带着一帮人团团将我们围住,我留心数了数,竟然有二十人之多。
那小子一伙顿然傻了,有几个小子竟然双腿发抖,站都站不稳了。
大伟手里还是抱着那把吉他,不过黑子、小白、四哥等人手里均拿着一把长马刀,有好几个人手上还套着反刺手套。
大伟挥手弹了弹吉他,吉他悦耳的声音在这里这时候显得那么阴森和恐怖。
黑子扬了扬手里的马刀,走到那小子跟前,忽地把刀架在那小子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小子,你想搞什么?
那小子,昂着头,瞪着眼睛看着黑子,你以为我怕你啊?
黑子终于认出那小子来,呵呵,原来是你啊?!怎么,想回来讨场子?
大伟斜挎着吉他走了过来,啪地给了那小子一个耳光,干你娘,你以为这是哪里?跑到这里来撒野?!
那小子一脸不屈,告诉你,我就是来找你们的!
小白拖着马刀走了过来,顺脚一脚踢在那小子的脚弯子处,那小子马上跪了下去,但那小子马上又站了起来。
好小子,大伟鼓起掌来,不错,有骨气。好吧,今天我不为难你。找我什么事情?
那小子只是瞪着大伟,仿佛要把大伟吃了似的。
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要找回你的面子,是不是?大伟好像是自言自语,好像时对那小子说。
干他娘,四哥挥动着马刀,他妈地,竟然敢回来找场子,今天就废了你。
废了他。二十多个人一起喊了起来。那小子中间有几个人吓坏了,有一个孩子竟然快要哭出来了,那小子大喊一声,怕什么,哭什么,象个男人一样站着。
大伟仔细认真地看着那小子,很温和地问,小子,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说就说,那小子一点也不含糊,我是梅冲的阿杜。
黑子笑了,原来是阿杜啊,号称梅冲年轻的先锋啊。不过如此,怎么你想怎么样?
阿杜不看黑子,只看大伟。
大伟仔细看了看,沉默了许久才说,好,阿杜,冲你的骨气,给你一个面子。你划下道来。
爽快。阿杜说,下周六我们在高山梁见。双方各出三人单挑,三局两胜者赢。
小白在旁呸地一声,干你娘,你以为你是谁?操,灭了你就灭了你。
黑子把刀用力地砍在乒乓球桌上,操,你凭什么资格?
大伟挥了挥手,制止了兄弟们的吵闹,,说,阿杜,我看你是条汉子。我答应了。
好,阿杜手一挥,兄弟们走。
慢,大伟说了一句慢,黑子他们马上就拔出刀,高高举在空中。
怎么?阿杜冷笑一声,怕了?想今天以多胜少?
大伟不理睬阿杜的冷笑,说,你们今天吓着几个小兄弟了,虽然他们不是我们帮派的,可这事情是因为我引起的。你们怎么也该给个交代!
阿杜脸上浮现一丝愧色,说,那你想怎么样?
赔礼道歉。大伟很轻快第说,每人再加50块钱的安慰费。
好,这个事情我们错了,赔礼道歉没有问题。只是,阿杜说得有点犹豫和迟疑。
不过什么?大伟问。
阿杜头一昂,下了决心,不过今天没有那么多钱。不过我可以保证,今天我们对待那三位兄弟是有点过火。我们认了。周六那天比武无论我们胜败,我们一定把钱给那三位兄弟。
好,大伟鼓掌,好,我相信你。
那几个小子在给我们赔礼道歉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子的眼里山一种冷冷的光。心里不竞一寒。多年以后,四海和我谈起那天的事情。四海只用了一个字:赞。四海是赞大伟的气魄也赞阿杜的骨气。而我想的是那一场战争如果开展会是怎么样?我为大伟的那种仁心感到吃惊和遗憾,江湖是什么?江湖就是一场实力的对比和血拼,没有感情,没有骨气,只有生存的利刃才是最好的工具。〕
谁在江湖?
你在,
我也在。谁也逃脱不了那种结局。但有时可以让结局变得好点。每个人都有一个梦幻.少年时代却是最难忘.
七十年代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比较陌生,在这里,我不是想还原,更多的是回味.因为是不自由第更新,所以更希望大家给一点批评和指正.谢谢大家.
今天喝多了,暂且更新一篇.
加油,呵呵,关注你文章,有时候在忙了手头工作的时候,来这里看看家人的文字,心里竟然会如此的惬意,呵呵!
离大伟和阿杜他们对决之前,我一直没有去见白云。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因为阿杜那天走了的当天晚上,赖皮来了。我和四海、波波正在教师里自习。
赖皮是三个人来的。每个人手上都套着反刺手套,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流星锤,一人手里拿着一把长铳,赖皮手里拿着一把军用的匕首,匕首开着一条长长的槽,寒光闪亮。
赖皮是直奔我 来的,我一眼就认出赖皮就是那个给我道歉是眼睛闪露寒光的家伙。我知道我的事情还没有玩。这件事情给我教训很深。喜欢出风头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啊。我把这个教训好好地给四海和波波说了,并告诉他们,不该站在前台的时候就一定不要在前台,有时候在幕后往往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四海后来在做建筑生意就常常躲在后面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危险。而波波却干脆沉浸于诗歌之中,不再抛头露面。
赖皮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手套上的倒刺划伤了我的脸,小子,你还神气么?
我呵呵笑道,我不神气,你才神气。
四海和波波不敢动,流星锤扫荡的范围太宽,杀伤力强。四海和波波手里均抓住一把椅子,另外两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我说,兄弟,这次你找我什么事情?先把手松开再说。
干你娘!什么事?今天你们出尽风头了,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赖皮露出凶狠的样子。举手就要打下来,另外一个小子制止了,说,赖哥,别打他的脸,免得……
好,我明白了。他们三个也是偷偷来的,不敢打我的脸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他们干过。那就是要出气了。操,出气也不能找我啊。
赖哥,你有什么尽管吩咐啊,我嬉皮笑脸地说,想用自己的妥协分散赖皮的注意力。同时给波波和四海一个眼色,注意看我的行动行事。
我说,赖哥,赔礼、道歉我都可以做,甚至摆酒散烟都可以。赖皮听我这么一说 ,手就慢慢放松了,我一看赖皮松了手,马上给四海和波波回了一个眼神,同时使命地在赖皮的脚弯子处踢去,顺手提起一把椅子狠命地砸过去。赖皮腿一软,差点摔倒,用手档我打过来的椅子时,赖皮支持不住,马上倒在地上。在这个瞬间,波波和四海同时出击,椅子被用力地打在他们身上。我喊一声,快跑,抓住四海和波波的手奔命往家跑。后面传来赖皮他们闷声追赶的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我仿佛听到了流星锤飞过来的声音。
我心里一慌,径直往四哥的家里跑去,一边奔命地跑,一边大声第喊,四哥,四哥,打人啦
很幸运的是,那晚大伟他们都在四哥家看录像,听到我们喊叫的声音,一呼啦全跑出来了。赖皮他们看见情况不妙,急忙拔腿就跑。大伟他们呼啦啦地追过去,四哥手里拿着两把菜刀,跑在最前面。
我看着他们追赶的样子,突然没来由地大笑。四海和波波象看一个呆子一样看着我。
看什么,我说,今晚怎么办?大家都回去吧。
我想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在我心里只留下一根针
可是这不断的聚散离分
总在捉弄我脆弱的灵魂
很棒的文字﹐看到你的簽名﹐仿佛看到了我的影子
第二天才知道,四哥他们追了很远,最后还是没有追上。不过大伟很是气愤,放出话来,一定要整死这个赖皮。操,一点道义也不讲。我看香港黑社会片,以为以前的混混都是讲道义,赖皮却早就告诉我,道义两个字不是在每个人身上可以看到的。利字当先走,道义靠两边。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定律。所以江湖才会有风雨,人性才会有善恶。每每看到一些老大说,唉,现在的人不讲道义了啊。四海就哈哈大笑,道义,操,早就被赖皮之类搞坏了。唉,这些老头怎么这么不开窍。波波就揪住四海的耳朵,操,你知道什么?道义还是有的,只是在心里。
大伟一直在准备周六的战斗。黑子、小白他们到处在寻觅帮手。按照大伟的意思,这次要一次搞定,彻底搞服他们。听四哥说,这次总共有四十多号人马,估计人手会远远超过阿杜他们。而且周边的小混混也不敢支持阿杜他们,包括旁边镇的大哥也放出话来,这次绝对支持大伟他们。
四海显得很兴奋,说,大奶奶的熊,这次一定要整死那个赖皮,娘地,竟然敢如此欺负我们,活到头了。
波波却很冷静,说,南方,你说这样的械斗会不会牵连我们?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把我们也逼上混混这条路。
操,四海破口大骂,怕什么?,混混又怎么样啊?混混总是欺负别人,难道你喜欢被别人欺负。
我制止了四海的话,说,四海,不是这么说,究竟我们还小,还是学生。而且做混混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波波说的很对,事情越闹越大,可能会牵连到我们,甚至就如波波所说的一样,我们或许也会成为混混中的一员。这对我们不利。再说,我也不想当一个小混混。
波波很奇怪地问,南方,难道你想当大混混?
大粪?哈哈,四海莫名地狂笑,你说南方要做大粪?
操,我捏住四海的耳朵,娘地,乱说什么话。
四海委屈地说,刚才波波不是说吗?
波波在旁奸笑,我说什么呢,是你F和H不分啊。
南方人的口音很怪,很多音都是不分的,咬舌不准是南方人的通病。
我松开四海的耳朵,示意他们安静,说,兄弟,混混不好混啊,一是家里大人不同意,你看小白上回不是被他老爸吊起来用竹片打吗?
四海和波波忙点头称是,很恐怖,而且被家乡人笑话,你说一个大男人被吊起来打,那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继续说,二是这个地方太小,做混混没有什么前途。所以我说我们还是远离这场是非,好好读书吧。
波波突然幽幽地说,南方,你是怕白云笑话吧。
我一下子就呆了,操,这个狗屁的未来诗人,感觉怎么这么好。我没有回答波波的话,也不能回答,不然我就是不打自招了。
什么?什么?白云笑话?四海好一会反应过来,波波,你说南方和白云好上了?操,那是我的梦想啊。
波波刷地一腿扫过去,什么玩意啊,你的梦想,你不知道这句话,兄弟妻,不可欺么?就势准备第二腿就要扫过去。
四海委屈地揉着腿,赶快地躲避,狂喊,我不知道啊,娘的,做梦都不行?!
我制止了他们的嬉闹。正准备说话,四哥来了。
四哥悄悄地附在我耳边说,周六那天你一定不要去。
我不问为什么,只问,四哥,你去吗?
四哥点点头,说,去。
我说,你要小心点,也别出格。
四哥说知道了。
好贴,跟少天的草根文字有得比.期待...
周六那天我、波波、四海哪里也没有去,全呆在我的房子里,眼睛死死地瞪着高山梁。周六那天天气很晴朗,有些些的风吹过来。
我看见三三两两的人慢慢地聚集在高山梁上,到最后明显地分成两个力量悬殊的队伍。我知道人数多的一定是大伟他们。
四海兴奋地低声喊道,干他娘的。
波波的眼神却是很犹豫,有点成长于他的年龄之外,我问,波波,怎么了?
波波说,怕出大事。
我心里一颤,是啊,万一出大事怎么办?
四海呸了一声,操,杞人忧天。你们放心,最多砍倒几个。不会死人的。
我摇了摇头,说,最好不要有重伤了。
波波说,我们镇上的派出所不会去干涉,也不可能去干涉,就怕事后来算账就麻烦,肯定会找我们的,究竟这事情和我们有关系。后来我才知道波波的思维是多么的远见啊,这与波波的诗人逻辑有点不大匹配。
三妹突然跑上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四海说,你吓死我们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嘿嘿
我拉过三妹,说,三妹,什么事情?
三妹喘了口气说,小毛哥,你们没有出去啊,太好了,这下白云姐可以放心了。
我心里一甜,原来白云很关心我呢。
波波在旁边坏笑,说,三妹,白云姐放心什么啦?哦哦哦
你们坏死啦,三妹很快地跑下去了,我去白云姐那边了。白云姐要我告诉你,今天不要出去啊,外面很乱。
高山梁一片寂静。死一般地寂静。
没有喊声,没有呻吟,一切寂静地可怕。
后来四哥给我描绘。四哥当时被砍了一刀,从背后斜斜地看过来,还好伤口不深。
四哥说,这是四哥见得最惨的一仗。开始是一对一地砍杀,不管怎么伤都没有人吭声,大家都不愿意作孬种,一方面也不想被人发现。黑子一刀把阿杜那边一个腿几乎砍断,那小子也是一声不吭,却仍然用力地把刀子砍在黑子的胳膊上。赖皮被小白一刀看翻在地,却被阿杜的兄弟偷袭砍倒腿上,砍倒自己兄弟被偷袭,大伟手一挥,直接挥舞马刀直奔阿杜砍过去,四哥他们也默默地呼啦啦地全部看过去。整场打斗没有意思声音,只有刀锋掠过骨头的清脆的声音。在混战中,四哥也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刀。
四哥说,本来大伟还是想按照当初的约定来的,但阿杜他们毁约在先,用卑鄙的手段砍了自己的兄弟,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大伟在上山之前,就给兄弟们说过,不要太过。所以大家的上都不是特别重,不过阿杜他们怕是要在床上躺3个月了。
那场打斗结束了,镇上开始了一段短时间的平静。所有参与的人都跑了。所以也没有人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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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太少了
楼主一定要加油
经过这样经历后,四海和波波更加坚定了学武的决心。
我也加入了这样的行列。究竟是兄弟,可不能离得太远。
我们在树上挂了好几个沙袋,并找了几个树木插在地上作梅花桩。
然而忽忽悠悠地练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效果不是很明显,手倒是起了一些老茧,腿也变得有些沉重了。
我说哥们,有没有效果啊。
波波也叹了口气,累。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说,古龙说打架靠速度,要不要练练速度?
四海骂了声,操,基本还没有做好呢。就练速度。先学会走吧。我一下冷静下来,操,这个猪脑壳,倒是不胡涂啊。
四海突然大喊一声,哥们,来,看我的。四海从地上捡来一块砖头,伸拳为掌,忽地一声,啪,拍烂了一块转头,把我和波波惊讶地一塌糊涂。
操,四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捡了一块砖头,使劲地砍了三手刀,砖头纹丝不动。四海,你厉害了。
波波却不说话,径直把四海拍断的砖头拿过来,啪地一声,砖头断了。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操,猪脑壳,蒙人啊。
四海边跑边笑,哥们,我不是蒙人,只是给哥们一点信心和勇气。操。这个猪脑壳 ,心计很重啊,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象四海这种猪脑壳不发财才怪呢。激励的手段从小就练得炉火纯青啊。
没有办法啊,继续练。就算强身健体吧。我们开始一轮又一轮无休止地拍击沙袋,手掌变得又痒又疼。四海不出声,我们也不出声,就让疼死去吧。练得厌倦了,我就去梅花桩上走走,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白云了,想起那牡丹盛开似的笑。心里竟然就像喝了米酒一样甜蜜而又醉人,脚步也变得摇摇晃晃。
南方,你怎么啦?四海看见我摇晃的脚步,不由地担忧。
波波却大声喊,南方,你看谁来了?
我说,谁啊?脚步却是越来越晃。
是我。一声翠翠地声音把我惊醒过来。
白云,是你?我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波波说,白云姐来啦。四海,我们回去吧。四海高声应好。
我急忙想拉住波波,却没有拉住。
为感谢家人的支持,特再更新一篇,不行了,今天晚上写了7000字了,累。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问,白云,你怎么来了?
白云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连衣裙,风微微地吹,裙子微微摆,好像一个墨绿色的秋千。白云嗔怒着脸说,你作什么呢?
我练武啊,我随意地说。
练武?练武作什么?白云突然很生气地走到一边,你说,你为什么要练武?
我,我,我有点着急,我只是好玩。女人生气真让人为难,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哄。她越着急我就更着急,用四海的话来说,我这个小子从小就走桃花运,比会哄也不会蒙,就是有女孩子喜欢。波波说那是命运,前世的情变成今生的孽缘。
你说,告诉我啊。白云的声音有点哭泣,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哭啊?知道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白云对我情愫暗生。一个女人关心,而且到哭泣的地步 ,那么这个女人至少对你有一种不一样的好感。可惜,那时我十三岁。
我不说话,面对白云的诘问,我不知道说什么。谁能告诉我,说什么呢?
白云缓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下来,轻轻地问,南方,你真的只是好玩?
我点了点头,是的,只是好玩。
白云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吗?那天伤了好多人啊。好多血流了一地。你知道吗?我担心你,我担心你也……白云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我心里一暖,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我说,我不会的,我们在这里练武,只是好玩,真的。
白云抓住我的手,南方,你答应我,以后不会,这一辈子也不会和别人打架是不是?你答应我好吗?我,我,我害怕。
我紧紧地抓住白云的手,坚定地看着白云,说,白云,我答应你。
白云一下子破涕为笑,嗯,走,南方,我们去山上走走。
我一下呆住了,怎么一下子哭一下子笑呢。女人啊女人,这是一个让人难以猜透的动物啊。后来四海一直以这件事情嘲笑我。四海说,女人永远让人猜不透的动物。不过,女人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长大的女人,一种是没有长大的女人。长大的女人为物质生活着,没有长大的女人为精神生活着。四海的这番话一直被我当作经典敬奉着。可我还是不懂。波波曾经写过一首诗,诗歌的名字就叫女人,整首诗只有一句话:让男人迷失的一种雌性动物。
我和白云来到山顶上,白云指着她们家的房子说,你看在这里可以看到我的房间呢。
我顺着白云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能看到白云的房间,那粉红色的窗帘隐约在目。
我说,白云,以后我到这里来看你。
白云说,谁要你到这里来看我?!你不会到楼下等我啊。
我说是,是。多年以后,我站在高山梁上,远远地跳远那座二层楼的别墅,却再也看不到那粉红色的窗帘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茫茫地一片,耀的人眼睛直疼。
很多年以后,我再坐在那块石头上,点一支烟,默默地想,那一块石头的芬芳,如今飘到哪里?
天天幻想着下一章的,期待
期待!!!11
我吸烟了.
一个十三岁的男人不吸烟不是一个男人。至少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
四海吸烟,波波也吸。
只不过我们当时吸的是没有过滤嘴的辰河牌香烟,两毛钱一包,常常是四海买了我们一起吸。有时我和波波也凑钱买一回。正因为如此,四海常常以此居功自傲,号称是我和波波的师傅,没有四海,我们连吸烟都不会,莫再说一个男人了。
不过,波波对此很有意见,说四海害了他。害了一个将在90年代大出风头的愤怒诗人。因为吸烟的缘故,波波的嗓子有点嘶哑,却又带有一点诱惑的磁性。常常叫嚣要四海赔偿损失。四海当然不听,操,不是我,你波波能成为一个诗人?你能有那么嘶哑和磁性的声音?没有这些你能骗小妹妹?四海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他就是波波的引路人,是波波人生路上不可多得的恩人。波波不屑,娘地,你还是那么现实和势力,老把自己当救世主啊。呸。
我们开始时偷偷地吸,常常躲在学校的围墙角落边,连厕所都不敢去,怕一不小心被老师发现。那时,吸烟的少年都是不良少年。可是,我们不会吸烟,烟雾从口腔直接通过鼻腔出来,连肺都没有经过,还常常把自己呛得鼻涕口水直流。
娘地,怎么这么呛。四海一边得意地说,一边直咳嗽。
我一边把烟从嘴的左边移到右边,神情极是得意和舒畅。不会吸烟没有关系,重要的我有烟吸,我是一个有派头的人。
我说爽啊,波波狠狠地吸一口就把烟吐出来,说,苦,辣。
四海哈哈大笑,死命地拍波波的背。
很快地,我们吸烟进入合法程序,因为每年春节的时候家里需要放鞭炮。而放鞭炮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年轻的一代。所以每到春节,吸烟就是我们的正当工作。我们三个常常嘴里叼一支烟,在镇上游荡,颇有一点侠风。
每到春节的时候,白云都会坐在二楼的阳台上,观看街上三三两两的人。除了礼节性的拜访之外,白云哪里也不愿意去。我曾经问她,你怎么不愿意出去玩啊?白云说,太闹了,街上到处都是拜年的,到处都是鞭炮声,到处都是人,我不喜欢。
可我喜欢,我喜欢热闹,喜欢那人群拥挤的状态,那让我感觉自己生活在这里。
因此,我天天在街上游荡,毕竟这样的时间太少,不好好利用实在亏待自己。我们三个人好比三个火枪手,叼一直烟,在街上荡着。偶尔看见楼上的白云,我就向白云招招手,嘴里吐出一个烟雾。透过烟雾,我看见白云脸上的忧伤和愤怒。
很快,白云便在楼上招手,示意我们等等。
四海一脸茫然,南方,白云要干什么?不会是也想吸一支吧?
波波拍了四海的脑袋,说,真是猪脑壳。
我想也是,四海有时候就是猪脑壳。
白云走下来,径直来到我跟前,递给我一个火柴盒。这东西那时我们叫洋火。我惊讶地问,白云,你让我吸烟?白云没有说话匆匆地又跑上楼了。我抓着那个洋火,心里竟然有一点不安。
波波很同情地看着我,说,你完了。
我打开洋火,里面没有一根火柴,有一张纸。纸上写着:不要吸烟,吸烟不好。
四海抢过纸条,啊,啊,啊,连啊三声,气管炎,绝对是妻管严啊。
波波笑着把纸条拿回来,重新装在洋火里,说,哥们,好好保存。
许多年以后,我还是吸烟,并且很厉害,一天要两包烟。我身上带着一个打火机,一个火柴盒,火柴盒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常常在吸烟时先拿火柴盒出来看看,然后才用打火机点燃。
白云在1班,我在2班。
我们的学校是一个四方形的结构,有点类似北方的四合小院。
1班和2班恰好是面对面。白云座在第三排,恰好是窗子边的位置。波波、四海和我一起在2班。四海坐在第三排,也是一个靠窗户的位置。
我强烈要求四海和我换位置。四海死活不同意。四海说,南方啊,我妈要求我一定要做在前排,要好好听课。你知道吗?你那个位置有点远!
操,我的位置就在四海的后面一排,这个猪头竟然说我的位置比较远?猪脑壳,我看你是活到头了,是不是,耍我啊?我在后面死命地踢四海的椅子。
四海摇摇晃晃的动作马上引起老师的注意,老师问,四海,你干什么?
我把手伸下去,用力抵住四海的后背,四海回头看了看我,我狠狠地盯了四海一眼。四海不情愿地回过头对老师说,老师,我痒。老师狠狠地看着四海,严厉地说,不要影响别人上课。
第二天,四海就央求班主任换位置。
四海说,操,班主任问我为什么要更换位置?
我说,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四海有点怨毒地看着我。
波波在旁边掩嘴偷笑,四海有点不自在了,操,都是落井下石的家伙。我怎么说。四海突然呵呵地笑起来,我说,
操,我用力地拍一下四海的背,波波却是笑的弯下了腰,哈哈,大姑娘的诱惑啊。我接着问四海,
四海说,
我终于和四海换了位置。
不过,
下课的时候,白云看见我了,白云在位置上看见我了。我看见白云脸上闪出快乐的笑容。我快乐地笑着,门牙都露出来了。我向白云招手,白云向我挥手。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玻璃的对面,盯着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我想那就是我的天使吧。
很多年以后,我再也没有这种对女孩子的热情和纯真。我常常想我是不是有点变态。面对感情不再有勇气去面对,去接受。除了逃避,更多的是不信任,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对感情的不信任。张丽的离去无疑是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打击,也是给了我唤醒。
张丽走后,我才明白,原来我的心在很久前就落在白云那里了,再也没有收回来。
白云在玻璃上哈口气,用手写着上课了。
我也在玻璃上哈口气,用手写着知道了。
四海在后面用手指掐住我的腰,疼得我几乎坐不稳。这是唯一的一次我没有回头看他,我心里正甜蜜着呢。
白云在1班,我在2班。
我们的学校是一个四方形的结构,有点类似北方的四合小院。
1班和2班恰好是面对面。白云座在第三排,恰好是窗子边的位置。波波、四海和我一起在2班。四海坐在第三排,也是一个靠窗户的位置。
我强烈要求四海和我换位置。四海死活不同意。四海说,南方啊,我妈要求我一定要做在前排,要好好听课。你知道吗?你那个位置有点远!
操,我的位置就在四海的后面一排,这个猪头竟然说我的位置比较远?猪脑壳,我看你是活到头了,是不是,耍我啊?我在后面死命地踢四海的椅子。
四海摇摇晃晃的动作马上引起老师的注意,老师问,四海,你干什么?
我把手伸下去,用力抵住四海的后背,四海回头看了看我,我狠狠地盯了四海一眼。四海不情愿地回过头对老师说,老师,我痒。老师狠狠地看着四海,严厉地说,不要影响别人上课。
第二天,四海就央求班主任换位置。
四海说,操,班主任问我为什么要更换位置?
我说,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四海有点怨毒地看着我。
波波在旁边掩嘴偷笑,四海有点不自在了,操,都是落井下石的家伙。我怎么说。四海突然呵呵地笑起来,我说,
操,我用力地拍一下四海的背,波波却是笑的弯下了腰,哈哈,大姑娘的诱惑啊。我接着问四海,
四海说,
我终于和四海换了位置。
不过,
下课的时候,白云看见我了,白云在位置上看见我了。我看见白云脸上闪出快乐的笑容。我快乐地笑着,门牙都露出来了。我向白云招手,白云向我挥手。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玻璃的对面,盯着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我想那就是我的天使吧。
很多年以后,我再也没有这种对女孩子的热情和纯真。我常常想我是不是有点变态。面对感情不再有勇气去面对,去接受。除了逃避,更多的是不信任,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对感情的不信任。张丽的离去无疑是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打击,也是给了我唤醒。
张丽走后,我才明白,原来我的心在很久前就落在白云那里了,再也没有收回来。
白云在玻璃上哈口气,用手写着上课了。
我也在玻璃上哈口气,用手写着知道了。
四海在后面用手指掐住我的腰,疼得我几乎坐不稳。这是唯一的一次我没有回头看他,我心里正甜蜜着呢。
明天又是一个大忙天了,今晚继续更新一篇,谢谢大家
坐在我前面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叫花花,胸脯鼓鼓的。这也是四海不愿意和我换位置的原因之一。
远离了美人,四海显得很郁闷。四海说,多好的风景啊,比夜晚看大梅游泳更刺激。你们看她的胸脯。
波波坏笑着说,四海,她的胸脯怎么样啊?
四海说,鼓鼓地,就像两个厚实的肉包子。
我附在四海的耳边说,那你是不是想吃一口。
四海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迟钝,你说什么呢?真是一个坏蛋。
波波和我偷偷掩嘴窃笑。
不过,我们倒是对此很感兴趣,莫名地想,为什么花花的胸脯就这么高呢?其他怎么没有呢?白云也没有啊。我们偷偷地聚在一起研究生理卫生这本书,看完人体结构后。
四海问,为什么男女的结构会有这么不同?
我和波波摇摇头,说,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四海得意地笑,哈哈,傻了吧。那时女人要生孩子。
波波脸红地,小声地问,那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官为什么不同呢。
我还是茫然,四海也一下子懵了,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同呢。
很多年以后,四海笑着问,波波,知道为什么不同了吗?
波波茫然地说,不知道啊,你知道啊。
操,装傻了吧,四海显得很气愤,那么多的小妹妹缠着你,你还会不知道?
波波委屈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告诉我 啊。
我看见波波眼里狡猾的东西,忍不住哈哈大笑。
四海说,行,你不知道,南方知道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
操,四海愤怒地喊了一声,马上又笑了,你们是在耍我。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这个MBA不是白丁。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不同,我告诉你们吧。四海故意叹口气,哎,现在的大学毕业生啊,嗯,告诉你们,因为男人天生是进攻,女人却是接纳。所以不同。
我和波波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哦,然后用手指着四海,不屑地说,操。
白云不在的时候,我就偷偷地看花花的背,偷偷地朝花花的短袖口看去,看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四海对于花花也是虎视眈眈,四海的脚步可能比我还要快。我不能和四海比,我的心思全在白云身上,看看花花是因为我不了解女孩子。而四海不一样,生来就是对女人敏感。
四海偷偷地问我,南方,你注意花花的胸脯么?好像罩着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不解地问。
四海神秘地说,奶罩,是县城女孩才会穿的。
操,这你也知道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看到的是奶罩。为什么要戴奶罩呢?白云有没有戴?很多年以后,我成为国内知名内衣公司的营销总监,看了不少的乳房,也看了不少的奶罩,并成功地把奶罩卖给那些漂亮和不漂亮的女人,多少与我现在的启蒙有关。
放学回家的时候,我故意走在白云的侧面,想看看白云是不是也戴着奶罩,结果很失望,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不过,从白云的衣服轮廓来看,我知道,白云一定也戴着奶罩的。虽然白云的奶子不大。
我还是戒不了烟,这让白云很失望。白云好一段时间不理睬我。任凭我怎么在玻璃的这段打手势,写字,白云都不看我一眼。我心里很失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感觉。白云也不怎么邀请我去她家下棋了。
我变得沉默,不说话,上课下课就呆在教室里,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白云。我戒不了烟的。白云不会明白,一个大男人不抽烟哪还有风度?哪还有气势?四海会笑死我的。抽烟有什么不好呢?
我把白云堵在放学的路上,问她,白云,你怎么不理睬我呢?
白云哼了一声,侧身就走。
我一把拉住白云,白云一下子没有站稳,身体往我这边一靠,胸脯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身子突然一麻,一股电流从脑海送出,激流一般穿过我的身体。我的脸发烫,汗竞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白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紧张地向白云解释。
你是一个大坏蛋。白云怒视着我。
我大汗淋漓,很诚恳地说,我是一个大坏蛋。白云,你原谅我,和我说话,好吗?
除非你答应不抽烟了。白云嘟着嘴巴,神情很不乐意。
我解释说,我没有抽烟啊。
啊,白云恼怒地把书报朝我扔过来,你还说你没有抽烟,我都看见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抽烟不好?!
真的,我不敢躲闪,结结实实地挨着白云的书包,背部一阵疼痛,我真的没有抽烟,我和四海他们只是好玩。我们抽烟只是直接从鼻孔出来,那不是抽烟,真的。
白云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真的。
真的,比蒸的还真。不信,你可以回家去问你爸爸,他们抽烟是抽到肺里面的。我信誓旦旦的样子更加进一步打消了白云的疑虑。
我才不会去问呢,白云嗔道,谁愿意去理睬你的事情。哼。
看到白云不生气了,我才书包里掏出一本《初中作文范文》,我在上面写了四句话:情深几许,白云悠悠,人生奈何,只求同歌。白云翻了一下,问,这是你写的?
我肯定地说,是我写的。
白云有点怀疑,真是你写的?那你说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脸红了,我,我,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呸,小坏蛋。白云脸一红匆匆地跑回家了。
操,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波波这个猪脑壳还真是厉害啊,不仅诗歌写得好,而且能推断出白云的问题,厉害。不过,更厉害的是四海,能够策划出这一幕黄梅戏(那时经常有黄梅戏组在我们的小剧院里表演,所以我们戏称一些活动为黄梅戏),很不错,甚至推断出白云最后的反应,厉害啊。
我手里紧紧捏住波波给我的第二首诗歌。这首诗歌让我感到肉麻,四海更是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大骂波波是淫贼。
诗歌的题目是:向日葵,诗歌是这样写的:
我站在土地上
用外衣紧紧包裹自己
等待
等待千年 万年
只为在你经过的时候
盛放
四海说,千年,万年是不是太长?那不是成了妖精?
我细细玩味了一下,说,波波,这首诗歌还是不错的。不过感觉好像是女孩对男孩说的啊?
四海也故作深沉地看了看,是啊,是啊,好像很淫荡呢,什么盛放啊?是要脱衣吗?波波,你说白云能看明白吗?
波波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诗歌需要意思吗?
很多年以后,我和四海才明白,波波是一个天才,一个臆想中的天才,用四海的话,波波天生是一个淫棍。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善良无知的姑娘。
操,波波却对此不屑一顾,无耻啊,怎么说我害了他们呢?我是她们的救世主啊,没有我,她们什么都不是,所以她们很感激我。呵呵,不过我不稀罕。这样的姑娘,你说你会怎么样呢?
我同意波波的观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需求和供应或者说付出一定是平等的,而且象那样的姑娘本来就是把自己装扮成一块肥肉,为了自己的目的,那么这样的肥肉为什么不吃一口,你不吃别人也会吃。只是她们自己可悲,我们无须同情。
校园的围墙后是一条小溪。有一个拐弯处溪水很浅,有一块圆石,可以座两到三个人。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就和白云一起坐在那里看书聊天。
我依然看我的小说,白云看她的数学。看的累的时候我们就背靠背地休息一会。
白云喜欢把脚伸进溪水里,白云说,溪水凉凉的,流过的时候好像妈妈的手慢慢抚摸自己的脚。
我说,白云,我给你洗脚吧。
你给我洗脚?白云兴奋地说,好啊,好啊。白云把脚伸到我的面前。我仔细地看着,那白白的脚趾头,好像一根白玉光洁的刚刚剥去老皮的小笋。我轻轻地捏着白云的脚趾头,神思飘忽遥远,仿佛自己在某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我坐在椅子上,白云躺在我怀里,眼里盈满了情意,汪汪的眼睛好像是一口幽幽的井,而我注定无法逃脱。白云轻轻地捏着我已经干枯的手,问我,南方,这辈子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我看着白云的眼睛,手也是紧紧抓住那双不在红润光滑的手,深深地点头,白云,我幸福,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噗地水声在我的脸上响起,白云脆脆的声音同时在我耳边响起,南方,你在想什么呢?
我猛然醒过来 ,原来我做梦了。我有点紧张地说,我没有想什么?
白云盯着我,说,你肯定想了,而且肯定不是想什么好事。你这个坏家伙。
我看白云没有真的生气,胆子壮了壮,脸色也开始恢复正常,说,白云,我真的没有想什么?白云,你的脚真好看。
小坏蛋,你就是小坏蛋。白云不依地嚷,但我看的出来,白云眼里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当时我还在纳闷呢,为什么明明生气,却没有怒气呢。
我说,白云,我给你洗啦。我的手指慢慢地穿过溪水,慢慢的路过白云的脚趾,一种难以抑制的陶醉和享受犹如一股轻烟,在我脑海里盘旋。
洗完后,白云突然问,南方,你还抽烟吗?
我怔了一下,没啊,没啊。除了偶尔需要撑场面的场合我才会。我不和四海他们一般了。
好,白云,笑了笑,脸上又出现牡丹盛开的美丽,那我们来比比谁的脚大。
我看着白云脸上的笑,心已经是砰砰地跳了,听到白云这句话,我心跳得更厉害,砰砰地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我慢慢地闭上眼睛,慢慢地把脚伸过去与白云的脚对印。
哈,你的脚也很小啊。白云嬉笑着说,我不说话,只是紧紧地贴着白云的脚。
很多年以后,张丽问我,你喜欢我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张丽有点赖皮。
我说,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这么漂亮?
你说我漂亮?你喜欢我漂亮?
嗯,你很漂亮。
那你说我哪里最漂亮呢?
你的脸,比西施都好看。我有点神游了。
张丽却是不依不饶,说,那你说我那个部位最性感?
你的波波。我说。张丽的波波很多很饱满,常常让我流连忘返。可这个问题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脚趾最性感。那白玉一般的脚趾,那溪水中泡着的脚趾,那让我神思的脚趾,那还在我的脚掌上留着胶印的脚趾,如今在哪里?是否依然有溪水流过,是否依然还在那个时间停留?如今又在谁的怀里?如今又在谁的手里?她还在想着那个小坏蛋吗?
期待几天,终于等来了更新,
看完,又陷入到无限期待中......
期待几天,终于等来了更新,
看完,又陷入到无限期待中......
倒是有点让我惭愧了,我没有想到有人会在期待,我只是寂寞地回忆罢了,谢谢.
过几天要出一趟远门了,争取在出去之前更新几篇.谢谢所有光顾过路过的人.
白云问我,你喜欢叶开还是王怜花?
我说,我喜欢叶开。
白云兴奋地亲了我的脸,说,我也喜欢。叶开是一个英雄。
我说,是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一个好汉。
很多年以后,同样是这样的问题,只不过,白云变成张丽。
张丽说,你喜欢叶开还是王怜花?
我说,我喜欢王怜花。
张丽兴奋地亲我的嘴,说,我也喜欢,王怜花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你也是。
我说,我也是。女人都需要爱惜。
那时,我已经懂得怎么样回答女孩子这样的问题。
我知道,小女孩是不现实,往往接受不了现实的残酷。大女人往往是现实,常常不需要在去做无谓的浪漫。比如张丽,我如果说我喜欢叶开,希望成为叶开。那么她就是失望,因为她已经度过了那个崇拜英雄的时光。对于张丽来说,懂得情调懂得生活懂得女人那自然非王怜花莫属了。谁愿意和一个整天知道朋友只知道打抱不平的傻小子生活呢。
生活需要情调,需要那种轻柔而优雅的琴声。
黄土高坡还没有唱过多久,四海也厌倦了那种歌声。
谁住在黄土高坡啊?还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哦,四海竟然有点愤愤不平,我家明明住在这个丘陵地带啊。
操,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唱吗?波波在一旁嘲讥。
谁说的?我那时感觉,我那时寻找一个感觉,我不唱,我怎么批判。四海洋洋得意,还有那个什么我低头,向山沟,猪脑壳啊,谁低头向山沟啊,整个一个猪脑壳?
操,我想掐住四海的耳朵,想一想又放弃了,好,猪脑壳还满有思维的吧。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发现什么新的好玩的了。
四海遗憾的看着我,很多年以后还是这样,我这个人太厉害,能猜,会猜。四海偷偷地把我们拢在一起说,据说有一本很好的小说在我们学校流传。那时禁书。
波波问,什么禁书?
我也有点好奇,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是禁书呢。
四海很神秘地说,少女之心。这是国家级的禁书。
操,还国家级都用上了。什么玩意啊,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少女之心。
那是什么书呢?我想了想,难道是黄书?
波波惊讶的说,什么?黄色小说?我们学校?
你想看吗?四海故作神秘地说。
操,什么玩意啊。波波露出不屑
我有点好奇,四海,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难道还能骗你们,操,还哥们呢。四海有点生气了。把哥们不当哥们,四海是很气愤,讲义气一直是四海的招牌。四海气愤地从裤腰里摸出一本抄写本来,你们看,这不是?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抄写本,操,什么啊?这是。
四海猛地把抄写本抢过来,恼怒地说,你们知道什么?现在都是手抄本呢。听说四十二班的人不分男女啊,上课就是抄写这个,猛吧?!
这么神奇?波波有点不解,那给我看看。
看看可以, 不过可不准说我带坏你们啊。四海一脸得意。
波波把手抄本那过来,没看一页纸,脸就红了,气愤地说,这是什么书啊?
我接过来,翻了一页,脸突然和波波一样,操,四海,你这是什么书?怎么这么害燥?让人脸红心跳啊。我把手抄本递给四海,还你,操,没有学识的东西。
好像没有结果,好像没有结局,所有的只是过客,所有的都没有未来,期待也许只是一个无奈的名词.回忆却是那么伤感.
四海独自去偷看大梅她们洗澡了。
晚上我们一起在井边冲凉的时候,四海显得很安静,默默地在一旁默默地一桶一桶地把水往自己身上倒。
波波觉得很奇怪,我也很纳闷,这是四海吗?今天怎么会变成这么样?不会是真的病了吧?
四海,你怎么啦?波波很大声地问。我放下铁桶,看着四海。
四海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冲水。
操,再这样冲下去,水井都被四海搞干了。波波很是纳闷,四海是怎么了?这几天要他去练武也不去了,整体神呼呼,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我看来四海一眼,好像四海还在摆脱什么东西。我朝波波使个眼色,波波会意地和我一起悄悄地靠近四海,猛地把四海按在地上。
四海好像很惊恐,你们,你们搞什么?
操,我还没有问你搞什么呢?我揪住四海的耳朵,你怎么回事情?怎么会神呼呼的?
波波在旁拿起铁桶,操,你不是要水吗?我来帮助你。作势就要从四海的耳朵里灌进去。
四海急忙摆手,很神秘地说,你们别闹,我给你们说,我说。
我把四海扶起来,很客气地说,早说嘛,哥们,何必闹呢,多不好啊。
四海低声第说,你们看那个手抄本感觉怎么样?
娘地,别乱扣帽子,波波拿起铁桶舞了一下,我们根本就没有看。
好,好,你们没有看,我看了,好不好?四海多年以后一直在骂我和波波是伪君子。明明是实实在在的色鬼一个,偏要装君子,大大的可恶。四海说,你们没有看,你们不知道啊。我是看了,可我也没有看完啊,我只看了十多页。
我有点迷糊,你怎么没有看完呢?
是啊,因为是手抄本啊,四海说。
波波打断四海的话,你接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你们知道不知道,四海压低声音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我就觉得奇怪。
波波说,怎么奇怪?我给波波点点头说不要打断,四海你说。
四海有点害羞了,你们知道吗?我感到燥热,而且我小鸡鸡在不断地跳动。你们说是怎么回事情?
我和波波有点害怕,怎么回事?黄色小说这么厉害。我使劲地回想生理卫生课程里面所有的知识,发现没有一点吻合的。我很肯定地说,四海,你中邪了。
中邪?四海很惊讶,我哪里也没有去啊,每天都是和你们在一起啊?那你们怎么没有呢?
那你还是不是去过其他地方啊?波波提醒道。
四海迟迟疑疑地不敢说,我作势要揪四海的耳朵。四海急忙说,我说,你们不要怪我啊。
波波说,要说就快点说,别慢吞吞的
我去看大梅她们洗澡了。四海边说边躲。
我没有揪住四海的耳朵,追问道,然后呢?你干什么了?
四海说,我躺在草堆里,看见大梅那白花花的奶子,很坚挺的,突然我的小鸡鸡又跳起来了。我吓的赶快就跑了。
操,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我说,心里也挺纳闷,这小子怎么就这么胆大呢。而后来四海的胆大更让我吃惊,他竟然连大学都不上了,偷偷地就跑出去自己闯荡了,而且竟然能闯出如此名堂,不能不让人吃惊。
晚上,我躺在床上,莫名地就想起那本手抄本来,莫名地就想起那些心跳的语言,莫名地就想起花花那高挺的乳房,莫名的就想起大梅那S身材,莫名地就想起白云那白白的脚趾,小鸡鸡竟然开始莫名地跳动,好像一只小公鸡,我心里一慌,完蛋了,我也中邪了。
真实永远是精彩的:)
顺祝服装市场考察一切顺利:)
楼主,辛苦了,这么晚还更新.
继续期待下一篇~~
少女之心已经风起云涌了。学校开始关注这件事情,在校园里的公告栏上贴满了严厉打击黄色书籍泛滥蔓延的通告和通知。
我们的班主任马 老师开始在教室里宣讲学校的规定和条例。我们老老实实地听着。马 老师宣读完学校的条例后继续开始他的演讲。
同学们,你们还小,还不懂的抵制诱惑。黄色书籍是害人的东西,它会腐蚀和毒害你们的心灵啊。你们还很脆弱。这会害了你们一生啊。啊,很多学生还没有走向社会就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那都是黄色书籍和刊物惹的祸。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前几年三十五班的刘某某不是没有抵制住诱惑而走向犯罪的道路吗?同学们,你们人生的路还很长啊。
四海在后面掐了我一下,我回头狠狠盯了四海一眼,四海媚笑,很轻声地说,你们的路还很长啊。
马 老师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说,可我们就是有些同学抵制不了诱惑。竟然对黄色书籍趋之如鹜。这成何体统?更离奇的是某一个班竟然出现上算学课的时候全体学生竟然在抄写黄色书籍的手抄本。这哪还象个学生的样子?!简直就是社会的渣子。你们愿意成为社会的渣子吗?
我们摇摇头,齐声说,不想。
马 老师脸色缓和了点,说,同学们,你们都是祖国的花朵(这个时候四海又掐了我一下,我没有敢回头)。知道吗?毛主席说你们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们现在的时光,好好学习(四海在后面嘀咕了一句天天向上)。可我们有些同学过早地恋爱了。你们看看,最大的不过十五岁,最小的才不过十三岁,这是什么概念啊。马 老师说的时候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四海在我后面偷偷地笑,我把手往后一伸,死死抓住四海的衣角。
我们的同学谈恋爱还不仅是和本班的同学谈,而且与外班的同学谈,甚至与校外的人谈,简直是不对自己负责任。四十八班的某某不是因为和外面的人谈恋爱怀孕了吗?现在已经休学了。大好的年华就这么中止了。值得吗?你们现在才上初中,以后你们还要上高中,上大学,去实现你们的人生梦想。好了,下课后请接触过黄色书籍的同学和谈恋爱的同学到我办公室来,我要开导开导你们。你们可以放心,我会绝对保密。
四海突然问,老师,你是什么学历?
马 老师怔了一下,然后大声笑着说,我是本科。
笨科?四海嘀咕了一下就座了下来。
下课后,四海问波波,你知道什么是笨科吗?马 老师怎么会去读一个笨的科目呢?
波波不屑地看着四海,傻了吧,那是本科,不是笨科,大学有两种,一种是专科,一种本科。
我羡慕地看着波波,说,波波,你很厉害啊。
那当然,因为我有一个笔友姐姐,就在大学读本科的,波波一脸的得意。
操,我和四海一起朝波波顶出中指。
南方,你说马 老师的话可信吗?四海问我。
什么话?
就是那个不告诉家里人保密的那句话啊?
操,他的话能信吗?老师说话算话,妹子穿裤开衩。
波波在旁边问,南方,你怎么知道妹子穿裤开衩呢,这与老师说话算话有什么关系吗?
四海还是很担心,可是,学校的通告说了,如果不主动坦白,被人检举了,学校要惩罚的。
操,随他呢。我根本就不在意。
娘地,你以为你是一块好肉啊?四海感觉有点孤立无援,你和波波不也看过吗?
什么,你说什么?波波有点急,你说我看过什么?千万不要诬蔑我的清白啊。
我接着说,是啊,你小子不要诬蔑我们啊。
操,我诬蔑你们?四海显得不屑,你们说实话,你们那天不是看了我给你们的手抄本吗?
娘地,那也算看啊。我和波波都显得很委屈,四海,你不要拉我们下水啊?
波波有点愤然了,哥们,你们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啊。还有,南方,你不是和白云谈恋爱吗?
我使劲揪住四海的耳朵,你小子别乱说话。
四海不屈服地说,还有,南方,你耍流氓行为 ,你调戏花花。你偷看花花的奶罩。
操,我彻底晕了。这小子怎么这么不道义啊,我说,你一定要拉我们下水吗?
四海倒是很委屈,兄弟啊,有难同当啊。
我看看了波波,确实,如果四海一个人去坦白,要是被兰姨知道了,会被骂死的。
行,波波,说,不过不能说南方恋爱和调戏的事情,波波的神情一本正经,却又显得大义凛然。
我呼地一个扫堂腿过去,操,什么玩意。
波波大叫一声跳开,马上有凑到我的耳朵边,南方,你和白云是恋爱吗?
要七天后才有更新了吗?
又看完了.....
可惜要等7天 啊.熬
我和白云坐在小溪边。
白云背靠着我,脚沉浸在溪水里。
我背靠着白云,心浮在天上。
白云有点忧虑地对我说,南方,你说我们这样是恋爱吗?
我一怔,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那时谁可以告诉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白云说,王 老师在课堂上宣读了学校的规定。说是有很多的学生喜欢看黄色小说,南方,你看过吗?
没有,我很肯定地说。我确实没有细看,只是扫过一眼。
可后来,老师找我谈话了。白云接着说,我却好像看见白云心里小鹿直撞。
我问道,老师为什么找你谈话?
老师说我早恋了。白云焦虑地说,南方,你说我们是在恋爱吗?我们是早恋吗?
我犹豫了一下,很谨慎地说,老师怎么会这么说呢?白云,你认为我们是在恋爱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白云痛苦地扶着脑袋 ,那样子让我心疼,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对老师的恨意。白云说,南方,恋爱是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喜欢和你在一起,这就是恋爱吗?
我心里又疼又喜欢,白云是喜欢和我在一起的。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心醉的事情啊。白云,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没有人,没有任何人打扰,这是我们的世界。
那我们不是恋爱,对不对?白云的声音有点轻松,又恢复那种黄鹂鸣脆的魔力。我喜欢这样的声音,这很容易让我想起那些不知名的大森林,阳光轻轻地打在树木上,轻轻的雾缭绕着。
是,我们不是恋爱,我们是喜欢,我心里一阵痛楚,我们不要恋爱吗?恋爱不就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互相喜欢吗?恋爱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变得很纯粹,生活以及做爱。恋爱两个字变得模糊而又遥远。张丽常常责怪我是一个毫无情趣的人,从来不懂得女人的心思。爱需要两个人的情调,需要两个人的进攻和退让。而我不知道。张丽说我从来都是装糊涂。张丽说装糊涂的男人其实都是傻瓜。张丽最后走的时候以便摸着我的脸,一边流着泪问我,南方,你有没有爱过我?我一样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样疼痛。张丽的泪水象雨一样滑落在我的脸上,慢慢凝结成一把冰剑,刺的我的心伤痕累累。张丽说,南方,你不爱我,你的心已经留在白云那里。你不爱我了,你爱的是白云。张丽离开后,四海拼命地灌我的酒,王八蛋,张丽哪里不好啦?你为什么不留住她?白云你没有留住,张丽你也留不住?!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说,我不是男人。我喝醉了我一会叫张丽的名字,一会叫白云的名字。四海后来数了数,说,南方,你这个王八蛋,竟然多叫了白云一声。娘地。
王 老师说两个人在一起会怀孕?是真的?白云很担忧,如果我们怀孕了怎么办?
我也听马 老师说过,隔壁班的某某不就是怀孕了吗?我也很担心。
那我们会不会呢?白云转过身子看着我。
不会,我们没有接触啊。我疑惑地看着白云。说真的,那时我也不知道男女之间要怎么样才会怀孕。
白云眼里藏着意思忧郁,可是你摸过我的脚趾。
脚趾?我有点讶然了。你放心,白云,你肯定不会怀孕的。
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
虽然我不是很懂的,但我知道摸摸脚趾头那是绝对不会怀孕的。
白云眼里的忧郁更浓了,南方,你知道吗?我最担心的是,老师会在我妈妈面前说我啊。我怕,白云的眼泪流了出来,一颗一颗象是璀璨的珍珠。
他会怎么说?他难道会说我们恋爱?不可能啊,再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啊。我突然变得焦躁不安。
可我还是担心,不管怎么样,我害怕,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害怕我妈妈要让我转学。
转学?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昏昏糊糊,好像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说话了。
好了,累啊,等等吧,要看就给我回复顶帖啊,各位朋友啊
装糊涂的男人是傻瓜吗?
好像没有结果,好像没有结局,所有的只是过客,所有的都没有未来,期待也许只是一个无奈的名词.回忆却是那么伤感.
错了!全错了!
回忆里不全是伤感,还有心酸
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结果,但有好坏之分
结局,只是迟早的事情
过客都匆匆,匆匆的不都是过客
无奈没有尽头,但期待永远在希望的身后!
谢谢!我有时间上来,却没有时间去写,不过争取会尽快更新。我的QQ18229312,请注明栖息谷某某,谢谢。
南方的白云,
懵懂的情怀;
少年的哥们,
江湖的义气;
作者的回忆,
读者的感慨;
飞鱼的连载,
家人的期待......
呵呵,看人家写的与自己写的有很大差别呀!
我们企业的报刊出了几期后,突然发现内容全部是 抄人家东西了!
所以,天天在上班时候发2个小时来论坛看看,总结自己的东西发一!发!
我老了,只有老了的人才怀旧。 而我却无可避免地进入一个怀旧的年代。那白衣飘飘的年代的年代,那裙摆飘飘的年代。我躺在藤椅上,闭上眼睛,任一个叫周艳泓的女人用她那伤感的嗓音包围。
借着星光的温柔
我自己一个人走
挥动蓝色的衣袖
任寂寞喋喋不休
缘分可遇不可求
他会在第几层楼
每当想见你一面
我就向记忆开口
你若回头就用眼神和我交流
无需太多的语言
用瞬间替代永久
当爱情经过的时候
我没有牵到他的手
梦在九霄云外的另一个宇宙
就仿佛美丽的石榴
当爱情经过的时候
我不知自己在梦游
到下一个路口
是向左还是右
有谁来为我参谋
向左还是向右?有谁来给我参谋?人走在路上,有谁成为你的旅伴?有谁会在黑夜里点燃一柄烛光?有谁会在下一个路口等候?白云不会,张丽也不会。我的爱情注定是一个悲剧,注定这一生一个人生活?开始总是美丽,结束却是那么让人难以承受!张丽的离去再一次撕疼我的伤口。我无可避免地成为一个驿站了。我是别人的驿站。
张丽要走,我留不住她。有一个歌手唱到如果她要走,你就让她走,留来留去留成了仇。留或者不留,我是一样地难过。我无法忘记白云,无法忘记那些过往,我留住张丽是不是也是对张丽的一种伤害? 不留同样是一种伤害。这些日日夜夜的相处,那些美丽的诗句,那个暖暖的太阳,怎么可能忘却。
我还是要走?张丽看着我,脸上有点冷。我好像看见多年前的白云。
我捏了捏手掌,让疼痛麻醉自己,你真的要走?
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难道?我没有把这句话说完,我值得张丽留恋吗?我的精神世界里还藏着另外一个女孩,那白裙飘摆的女孩,那玉趾芊芊的女孩。
南方,我走了。张丽抱住我,眼里泪光闪闪,南方,我走了,可我又不放心你。张丽伏在我的肩膀上哭泣,身体激动地起伏着。
我几乎冲动地喊了出来,张丽,你留下,我需要你。我不能那么自私,只能拼命地忍住眼泪,手抖缩地拍着张丽的背。丽丽,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你是一个好男人。张丽擦了一下眼泪,说,南方,我喜欢你,我在意你,所以我不能容忍你心里还有一个女孩的影子。南方,为什么我没有第一个遇见你。为什么?
请各位批点。
时隔几日,思维的跳跃,时空的推移,把我看得云里雾里...
PS:爱情不要问为什么.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张丽,紧紧抓住那一刻的绚丽和美丽,这一抱啊,竟是今生的永恒。
四海唯一的一次没有打扰我,和波波一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四海改抽雪茄了,四海说雪茄不好,只是场面,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四海还是喜欢抽白沙烟,那种淡蓝色的过滤嘴让四海沉醉。四海说芙蓉王太淡,娘们抽的。白沙够劲够醇,我喜欢,鹤舞白沙,狼心飞扬啊。
波波开始在沉思,其实我认为波波是在惦怀。许久,波波说,白云结婚了。
我哦了一声,心里不由地一疼。
四海接道,是,不过后来又离婚了。
我的心突然好像被抽离,空荡荡地找不到归依。为什么?我的声音怎么如此嘶哑而无力?
四海看都不看我一眼,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喜欢玩弄爱情的人,白云最后的离去,张丽最后的离去都要归功于我自己。四海接着说,后来又结婚了。据说是一个公安局长。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大声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我毫无顾忌地喊着,哭着,缓和下来时,我只能慢慢地哼着 ,我自己一个人走 ,挥动蓝色的衣袖 ,任寂寞喋喋不休 ,缘分可遇不可求 ,他会在第几层楼 ,每当想见你一面 ,我就向记忆开口
马 老师找我谈话了。很和蔼地谈话。很委婉地谈话,长大以后我才明白,说话原来是不可以那么直接的。有时候不小心就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的爱人。伤害了自己。
南方,最近的学校还不错啊。马 老师笑着说,好像看着自己的得意名生正在表现一种不错的姿势。最值得表扬的是,你这次没有参与黄色小说的传播,说明你的自制力很不错。
我冷冷地看着马 老师,心里却在嘀咕,这个老头,肯定要玩什么把戏。有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不直接说呢?我却只能恭敬地说,老师,我还做的不够,请马 老师多多指点。
好,不错,这么小就懂得谦虚恭谨了,是个人才,马 老师拍着我的肩膀,爽朗地笑着。不错,南方啊,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摸了下疼痛的肩膀,说,老师,我会好好读书的。
马 老师瞥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说,南方啊,你还记得隔壁班的某某吗?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担忧的还是要来了。我装糊涂,马 老师你说的是谁?
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苦恋......
http://albums.stmc.edu.hk/albums/Personal%20Albums/farfar/kitten/mylove.mp3
总是让人那么不知所措,那么无奈……
看着心里很压抑,很难受……
如果这只是个虚构的故事,我想它是凄美的,美丽中带有一丝忧伤.....
但如果发生在现实中,我想爱情终究是让人感到疼痛的.....
故事中的白云无疑是幸运的,尽管不在一起,可时至多年后还有人在默默的念她。可张丽呢?她走得那么心灰意冷,让人心痛。爱情始终是种缘分,在一起了,心却不一定在停留在身边人的身上,多么的悲哀......
故事的主人公,我想他应该在回忆过去的同时,也试着忘却那种迷恋,看看身边美好的风景,不要再一次的错过了,衷心的祝福,他能一生拥有至爱!
马 老师怔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然后马 老师就笑了,你小子,蒙我啊,和我装糊涂,某某的事情在学校已经是人人皆知,贺何况是你这个信息灵通的小毛头。
老师,您别叫我小毛头。我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我不能顺着马 老师的话题往前走。
好,老师不说,不过,有件事情老师要问你?
什么事情?您问吧。该来的总是要来,拦是拦不住的,我只能等待马 老师的最后问题。
马 老师小心翼翼地说,听说你和一个女孩很好?
我脑袋一懵,难道我也将成为学校的典型?我绝对不可以让她们这么做的。我冷静一下,说,马 老师,您肯定是听到什么传言了。没有那么一回事。
哦,马 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没有就好啊。南方啊,你知道吗?我们都是农村人。农村人最大的出息是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就在这个小地方呆着吗?我想你也不会的。世界那么大,你一定能飞出去的。听老师的话,好好地读书,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你的天赋很高,我相信你一定能的。
我知道了,老师。
马 老师没有为难我,可我的眼睛却出卖了我,一是我的眼睛告诉了马 老师我是和一个女孩接触的很近,另外就是我的眼睛告诉了马 老师我的犹豫和迟疑。我出来狠狠地骂自己,你这个猪脑壳,你到低在作什么?为什么会出卖自己。很多年以后,马 老师告诉我,说,南方,你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但是太薄情。我无语。
我薄情吗? 我不敢承认。可是我不是吗?面对最后的选择,我还是选择了放弃。
母亲把我拉到阳台上,手里抓着一个竹面片,凶狠狠地说,说,你是不是和白云好上了?
我看着竹面片,头皮一阵发麻,腿猛地一哆嗦,紧张地说,我怎么啦?
你还怎么啦?还嘴硬?母亲啪地把竹面片用力地打在我的背上。我让你读书,你倒好,放着书 不好好读,专门和女孩子玩啊?啊,你气死我了额。
我没有,我没有。竹面片抽的我的背脊一阵作疼,我狠狠地盯着母亲,倔强地回到。
还说没有?母亲手里的竹面片又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身上,你还敢说没有?
母亲打完我了,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说,你说,你还这样不?
出生在七十年代的人,发生在八十年代的恋情啊~~
也许七十年代的人对于懵懂的情怀,都有相同的经历.
楼主,现在我也成了你的第一读者,你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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