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际时装周,终于在喧嚣的人群中慢慢退去。在大雾弥漫的京城中,虽然早已开始了供暖,但凉意还是嗖嗖的侵袭而来,这有地域的不习惯,也有心情上面的狭促,更多地来自一种“他乡”的迷茫,这种迷茫夹杂着个人与产业的双重窒息,唯一的安慰是,我们还在行走。
武氏兄弟开始动手了?
从1997年到2006年,武学伟在应大十年的经历,造就了一个在中国堪称的皮草品牌。但于设计师自身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可以骄傲的答案。同年的1997年,John Galliano进入萎靡不振的DIOR,十年后,成全了这个奢华品牌的复兴,建构了世界时尚史上一种超级自我的设计师风格,也成就了以其名字命名的设计师名牌。设计师大胆和夸张的展示自我的风格路线,与其设计的服装相映成辉,甚至传播成为了全球个性设计师的圭臬。在陆坤,祈刚的发布秀中,同样看到了设计师自我风格的勇毅展示。同年的十年,武学伟并没有John Galliano那样的幸运,设计师品牌建设及自身风格展示上,依然乏善可陈,虽然这并不取决于设计师自身。幸好,在本次时装周上,武学伟和他的胞弟武学凯迈出了中国设计师组合的关键一步。
而武学凯的行者个性,宽容而近乎憨厚的笑容下,并不能掩盖其才华与理想。作为杉杉的首席设计师,武学凯已经带领中国品牌在时尚第一世界:米兰时装周上作了亮相。虽然没有谢峰那样的吸引关注,但至少已经说明了问题。唯一的疑问:中国能否出现Karl Lagerfeld,Stella那样的设计师生涯模式:即为顶尖的商业品牌中服务,又开创自己成功的设计师品牌。这需要设计师自身的才华有效分配,更取决于郑永刚等背后资本实力的视野。由此可观之,设计师组合的成长,资本视野的焦距,这些问题根本上也说明着产业越来越多的分裂,也说明着细胞大规模分裂现象背后的成长。
杭州女装:华丽转身?
施杰,一个与“思捷”有着相同发音的设计师。以老板和设计师的身份,将其品牌“杰施”推上了2006年度中国最佳女装品牌的位置,不知道能否在这“春风”下掠城夺池,真正占有强大的市场份额。而祈刚的“阁楼”发布,在江南水韵固有的婉约中,加入了华服的厚重与艳丽,在关于中国式的奢华概念中,Mark cheung已不再是唯一的“Haute Couture”,祈刚将工作室放在了杭州,是否也意味着选择了一种文化与路线的归宿,一种风格与身份的识别?2006年,杭州女装不再单独推行女装的概念。这个当初号称“中国女装看杭州”的区域概念,在深圳女装的强劲风头下,稍显了黯然,于是,丝绸作为女装的一个旁注,被加入了杭州的城市名片中。只不过,在旁人看来,杭州为了给女装产业一个有力的加白,同时抓住“丝绸”这样的光环,但结果好像戚戚然,诉求改名,丝绸节举办,丝绸协会成立等等一系列运作,本身的商业效果不说,真的能给这个城市产业打入强心剂?这依旧是个需要等待被验证的问题。而验证最好的结果是,这样的改变真的能帮助杭州原有的设计品牌们脱离那种“纯粹的设计”困圄,进而衍生出具有强劲设计风格的商业品牌。当众多杭州的设计师兼老板们,能够真正地像Karl Lagerfeld玩捏品牌,而不再见到“浪漫一身”设计师的可叹故事,那时候,我想哪怕杭州市政府砍去这2000万,一分钱都不投入到这个产业,这个城市依然可以被名副其实的称为“时尚设计商业之都”。
大师:想说爱你不容易
从大漠,紫禁城,江南,西双版纳到江南。张肇达一步一步地实现着成为国家地理杂志文化大使的目标。也许是“文人相轻”,也许是对于TeamLeader一种深切期望,坊间总是对大师及大师的作品有着超越常人的期许和争议,不仅仅是风格,不仅仅是工艺,不仅仅是服装背后的故事,不仅仅是艺术概念,同时还包括商业领域,甚至涵括在整个时尚产业体系在商业层面上的成功反映。
但中国没有Karl Lagerfeld,没有John Galliano,没有Marc Jacobs,也没有Yohji yamamoto。一个被大部分人默认为首席的人,通常要背负起这样的责任,因为这不仅仅是“谁是首席”的问题,更是一个产业,甚至国家高度的标志。请允许,人群中总有那样的声音,我相信这不是挑剔和文人相轻,这是需要映证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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