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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面的那段往事,我心里忽然有一个想法:这些人是否在做UFO研究呢?越想越觉得正确。因为那是一九八四年,在文革刚结束的时代,UFO的研究是荒唐的,里面没有半点科学的东西。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即他们研究的是人类未知的过去,而观音岩正是又一世界之谜。我越来越觉得湘西是充满神秘的地方了。
我曾在古丈县草塘电站的坝址处,见到了奇异的白垩纪的“石灰岩砾石溶洞”。在草塘乡的山顶地段,奇怪的出现了一片石灰岩砾石,砾石的成分为早期的寒武纪石灰岩,没有分选和磨园,大小不一,成分混杂,胶结物质为钙质和硅质。洞并不很大,里面没有水。据草塘电站勘测的地质人员老陈说,这种“砾石溶洞”极为罕见,而且出现在山顶附近就更加奇怪了。我专程到现场考察过,感觉只有一种解释是合理的,即那并非是天然的砾岩,而是人工修建的产物。放眼望去,这种砾岩看上去是由人工造成的一种混凝土,有规则的产在草塘一带的山顶,其中的洞穴可能是人工的建筑物。我推测,很可能是一条机场跑道或者类似的大规模人造建筑物。但白垩纪是距今一亿年以前,那时候地球上还是恐龙为主宰的时代,如果说那时就已经有了人工的混凝土建筑物,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们姑且把这片混凝土建筑物称为“白垩纪草塘机场遗址”吧。那么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修了这些机场,而这些建筑物又为何被废弃,我们不得而知。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亿年,而人类的历史却只有一百万年,这只能是又一处世界之谜了。
欧阳县长带我去过一个地方,是龙山县的火岩风景区。那里是著名的溶洞群,很多溶洞排在那里。那里的溶洞与当地的河流相比,极不协调。溶洞很高很大,里面的大厅可以容纳上万人,当年是老乡躲避土匪的地方。但里面却只有很小的水流,河流正好在此划了一个大弯。从地面看,也是如此,很小的河流却出现了很大的河流阶地,还有很大的河漫滩高高地悬在离开河床不远的地方。我不由的想起了龙山的洛塔台地,这是一片较为平坦的台地,洛塔河也是从北东向东南流去,也是很小的河流出现了很大的阶地。我感觉在很久以前,湘西应该是西北高东南低,河流也是从西北流向东南的,但却突然发生了变化,地面上的河流都改了流向,导致出现了许多极不和谐的现象。从河流的发展推测,这次突变也是发生在一亿年以前的。
我的推测并非是龙山一处提出来的,在永顺猛洞河、吉首硐河、花垣麻栗场等地,我都见到了与此相类似的现象。凤凰县腊耳山台地,由于我们在此修建的大小坪水库,出现了漏水问题,我曾多次前去处理。在腊耳山区,我们在海拔五百多米的地方,修建了一处小一型水库,这是利用天然的地形修建的岩溶水库,灌溉效益和养鱼等的综合效益十分显著。为了解决湘西的电力供应问题,前辈的水利工作者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即在大小坪水库的下游修建一个大型的高山水库,不仅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吉首的洪水威胁,而且可以蓄水一亿立方米,供给下游的大龙洞电站发电,总装机容量达到一万多千瓦。我们在此进行了大量的工作,准备在大龙洞阴河里修建一座大坝,把阴河堵起来。经过两年的苦战,我们的大坝终于蓄水了,但仅仅只有一天,阴河地下被击穿,奔流的洪水从大坝底下穿过。我们的大坝虽然完好无损,但却成为了一座拱桥。经过一年多的调查,我们认为大龙洞阴河只是一条新生的河流,而早期的河流正是由西北向东南流的,而这是仅仅封堵大龙洞所无法挽回的,所需要花费的资金将是极为巨大的。
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次地动山摇的变化?我们仍然不得而知。
湘西在我的眼中,永远是神秘的境地。我们总是在探索未知的东西,但没有揭开的秘密却总是很多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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