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生活的不亦说乎。然而这句话也有语病:究竟是因为有自己生活的圈子而“说乎”呢;还是因为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麻痹了盲目了无知了而“说乎”呢?
因为后者总是难能成立的,所以我们通常选择前者作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很容易联想到猪圈的围栏,因为其功能大抵雷同。有些叫做孤僻的人把自己的手当作围栏,抱着自己或者抱着别人;有些戏称交际花的把别人的手s当作围栏,叫他们把自己围起来——圈子大小不同,然而都是“小圈子”。从关系看是朋友圈,亲戚圈,同事圈;从类型看是物质圈,精神圈。后来来了个网络圈,如同一面镜子双倍地拓展了圈子范围。生活他倒是在圈子们之间活地很自由自在,不知道猪他自由不自由呢?
然而圈子是好事。因为一旦一头牛撞进了一家瓷器店,我们可以想象店主人的恐慌程度;一旦一头牛撞进了猪圈,我们也可以想象猪的恐慌程度……围栏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此类事情的发生。“多了一位成员就多了一份支出”——在我们的小圈子里,是责任和义务的支出,就是自己的感情支出,有时可以压的喘不过气来。幸运的话,大概会有收入,所以成就了“交际花”。而人大抵总是不幸运的,所以我们要在饭前祈祷圈子去避免产生和猪一样的恐慌,感激圈子带来的一切“说乎”。于是我们用越来越坚固的围栏对它进行锁定。S君说当回忆不能再刷新的时候,我们就老了。那么当小圈子锁定为“小”的时候呢?我们是否就要老了……不知道猪他想不想老呢?
2003-12-5 悉尼[em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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