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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痴迷过游戏,有几次,战到东方大白。在游戏中,我也认识部分自己和人性,贯通一些事情。生活,处处皆学问。想学,课堂就无处不在。有时,无意识般的对着电脑乃至电脑以外的一切,心似浮萍,身似浮萍,思惟停顿,许久后才魂灵归窍,竟有不知自己是谁的感觉。 没过多久我就当然的成了一个标准的愤青,相信我对得起这个称号。我尽量的不买日货,且尽量的去影响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我有时还要迎着不屑去做这件于我和我想影响的人都没什么直接好处的事,并坚持。 我不懂经济,不确定抵制日货是不是真的能让我们从经济上得到好处,但我知道一点,一定要让这个世界知道,中国也有极端份子。一个家庭,若全是讲文明讲道理的书生,就很容易被一些泼妇骂街骂得抬不起头做人。 我愿意做一个流氓,甚至是不讲道理的流氓,我要让一些人清楚,斗起狠来,耍起赖来,我们也有人。泱泱中华,藏龙卧虎,无赖也济济。即使有时所谓的理性精英认为我这种人丢了他们的脸我也无谓。我做,那是因为我喜欢,要做,就做最畅快的自己。 一个国家,当然需要精英,也需要傻瓜和疯子。就让精英去建设我们的国家吧,而我,愤青,哪怕我的作用就是保住他们在谈判桌上的面子,成为谈判桌上的一点小小的筹码,和让精英们活得更多那么一点点尊严,我就心甘情愿。 我去参加保钓,并付出行动。当然我没能成功登岛,所以不会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深圳游-行也有我的一份,在人群中我为我们也能这样走在大街上而热泪盈眶。这时候的我有想,我可以为这个国家献出生命,前提是,要让我觉得是正确和值得的。 我发现我竟如此深爱着我的国家,我明知过去、现在甚至将来她都会有很多不足。道理很简单,子不嫌母丑,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愚也好忠也罢,我改变不了世界,也可以不让世界改变我。我选择且尝试用我这卑微的一生去换取一个得到真理的希望,哪怕这个希望再小我也愿意。 曾经,在深圳的某个街头,我被我们的执法力量呵斥着蹲下,只因为我没有带上足够的证件。到今天,我很想说一声:“我可以不活,但请给我尊严!”我不是不怕死,但我更怕没有意义的活(还好如今好了很多,不久前去与警察打过交道)。 看到发生在这个神奇的国家的一些极度“光怪陆离”的事,有时竟会心如死灰,只恨自己是一介布衣,人微言轻。夜半无人时,也有拍案而起的冲动,但一觉睡醒,又觉恍如隔世。即使活着再难,也不能随便去死不是。 我看历史,平民一怒,也可以血溅五步,人无路可逃之下,也可能血流成河。纵有千古,横有八荒,莫不如此。历史为何总是惊人的相似和轮回?我们为什么不能跳出宿命的五指山?号称灵长类高等动物的我们,到了21世纪的今天,为什么依然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我们又怎么去编排自己未来的生活? 为什么上帝给了我们爱,也给了我们恨?而不是不爱?我们明明知道所有人若能同时放下手中的枪,我们会得到更多安宁,但有多少人会知道那漫长的无聊和厌烦是多么的痛苦?我们没有恨,便没有了爱,没有了战争,同样也会失去和平。 人有两大悲剧,一个是欲望得不到满足,另外一个是欲望得到了满足。本应死在战争中的人会死于自杀,谁能抵挡住那漫无边际的平谈?这样看来,长生不老可能是最可怕的处罚。 拥有了白天就不应去拒绝黑夜,得到的同时就是付出。战争与和平都是维持世界生命的基础,就象爱与恨都是人类生存的根本。生老病死、成功失败,都是平衡世界的两极。生的多了,总有一天会大批的死去。成功的人也永远是少数。不管你有多么的努力,都无法改变金字塔结构注定的结果。 慢慢的,我开始相信一切自有天数。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生又何妨?死又何妨?我无能,所以我无为。我随心而动,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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