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会喝酒,今天被人罚酒,也就认了,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说: 生日那篇不种树是因为俺的生日还没到,在此声名被罚得冤。。。
一,白酒:爷们酒,“爷爷”在我们老家叫做“大嗲”是一日三餐都少不了的一杯白酒,不多就二两,不曾少过也从来不多喝,出去做客也是这样,这个习惯已无从追朔,可能五十年,也可能六十年。“吃饭啦!”“我来帮大嗲倒酒”“我来”十岁不到的孙女两个会争着为爷爷倒酒,作为表扬,爷爷会用筷子点一滴白酒来满足我们好奇又贪婪的舌头。“好辣”孙女皱着小眉头狂吃菜,一家人在幸福温馨的场景中开餐。 爷爷是很帅气的男人,可惜后辈们都没有一个能延续这种血统,生活规律得有点像墙上的挂钟,给我们最早的教育就是做人要守信,守时,自律。几代人应该受用一生。 晚年因咽喉癌医生劝告他不能再喝酒抽烟,爷爷笑言以对,几十年都过去了,还在呼这下子,这把年纪也无所谓啦(当时爷爷快八十岁),固执的爷爷还是照常喝着相熟小贩送来的白酒,抽着自己种的烟草,身体状况坏到不能再下地干活的时候,就坐在门口看历史书等着孙女放学回家,蹲在他脚边听他讲书里的故事。 父亲也继承了爷爷的酒量和酒胆,但他一不小心遗忘了自律。在高兴的日子里会喝得烂醉,最高纪录在家睡了三天三夜,这些都是后来从母亲的嘴里得知,因为父亲从来不让孩子们见到大人不良的一面,在孩子眼里父亲是严肃又能干,比其他父亲都爱自己孩子的人,每当父亲出差回家,孩子拥有的都是别人见都没见过的小吃,漂亮衣服。如是女孩两个在当时被周围的邻居叫着大小公主,到现在回老家,还有人说“大公主回来啦”。 工作的原因,父亲常会在家应酬一些朋友和客人,但都在他的房间里,除了吃饭时间,我们是不知道那个房间里的人在干嘛,记得有一次父亲叫母亲去房间给客人倒水,女儿逞能以为自己长大了可以帮家里做点事,就提着水壶进去了。房间里烟雾弥漫,几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大人在打牌“公主大了可以帮手做事了”女儿眯着眼睛去找父亲,以为父亲听见叔叔们的表扬会高兴会引以自豪,“放下吧,你出去玩,把你妈叫来”父亲轻轻说了一句,就让女儿出去随手带上了门。后来母亲告诉我们,父亲那次狠狠的说了她,说不可以让孩子看到一些不良的东西,更不可以参与。 父亲留给我们的是,家庭一定美满和谐的,没有暴力和污秽,以至后来大了同学之间有摩擦,骂赃话,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想不通为什么兄弟姐妹之间会打架,上辈会虐待孩子,子女会不孝顺父母。如此残酷的现实生活打破了童话,也带走了遗忘自律的父亲。 出来南方时间长了,过年回家的时候有点不适应老家的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冷得骨头痛,要母亲抱着我才能入睡,以后每年回家叔叔就会在晚饭的时候倒半两白酒,和我对饮,叔叔举起杯说他的白酒里的内容如何如何来之不易,我对着墙上爷爷和父亲的相片举杯。 男人就像白酒一样刚烈,自信。
二,红酒:情人酒(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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