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我梭起走啰,就好比我轻飘飘地梭起来;
我轻飘飘地甩一下手杆,离开啰西边那堆云坨坨儿。
那河沟头黄呼呼的柳树,是太阳落山时候的新媳妇儿。
水花花儿头的乖影子,在我胸口里面拽来拽去。
稀泥巴高头的野葱葱,油腻腻的在河底下疯叉叉地板;
在康河耙稀稀的水泡儿里面,我巴不得是一堆绿青苔。
在榆树阴凉地方的湿窝窝,不是从泥沙沙头浸出来的清水;
是天高的彩虹,捏烂啰滚进烂草堆,埋起来的五颜六色的梦。
到处睃,拿一根长竹竿,朝比绿叶子还绿的地方乱捅;
装满一木船星星儿的光亮,在明晃晃的坝坝头干吼。
不过我不能够干吼,悄悄梭起走才是散伙的喇叭调子。
屎壳郎也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不开腔就是今天半夜的康桥。
轻飘飘地我梭起走喽,就好比我轻飘飘地梭起来;
我把袖子挽得邦紧,不拿跑一丁点儿云坨坨儿。
又,诗仙李白云游蜀中之时,路遇一农夫,农夫听说此人才高八斗,心想自己人也是方圆数十里远近闻名的柴子,不能让这家伙抢了风头,于是农夫上前对李白说,“听说先生才学不浅啊,我给你出个对子对对如何?”
李白想,偶怎么也是诗中圣手,一个农夫出个对子有什么不好对的,就答应了。
只听农夫出了上联,
“你白,你太白,你太太白,你太太太白。”
李白那个汗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个上联太绝了...
没办法,只有请教农夫下联,
农夫憨笑一下,道出下联,
“你黑,你确黑,你确确黑,你确确确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