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公司如何与Google这样的巨头抢夺人才
John Ciancutti是Coursera的首席产品官,他曾在1999年加入Netflix,当时他们的工程师团队总共只有4个人。几年后,公司任命他为工程经理,而这个职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责——雇佣更多优秀的工程师。那时的Netflix还只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小公司,但是Ciancutti却成功招募到了顶尖级别的工程师。2012年离职时他任职产品工程副总裁,这十几年他先后招募到数百名工程师,这使得Netflix在技术方面远胜其他公司。
此后,他先后任职于Facebook与Coursera,并总结了一套招聘模式。在Coursera,Ciancutti负责管理工程开发、产品管理、设计、数据分析以及运营。在其任职过的三个公司中,他不仅仅招聘到优秀人才,同时也积极教授其他工程经理如何做到这一点。现在,他又面临着在Netflix时所遇到的挑战——与Google和Facebook这种级别的公司竞争,抢夺人才。大公司的福利和薪酬待遇十分诱人,而且招聘制度十分完善,与Facebook和Google竞争更是难上加难。然而,在过去的两年时间内,Ciancutti卓越的招聘才能将Coursera的工程师队伍从25人扩充到了80人以上。
最近,他总结其过往的招聘经验,并着手制作了一本关于招聘的指导性手册,希望创业公司招聘人才时能充分利用自身优势。在最近的一次CTO峰会上,Ciancutti分享了成功招聘的原则和关键阶段,也讲述了一些策略。
在Ciancutti的招聘体系中,招聘不仅仅是人事部门的事,本文中也会多次提及相关概念。主要角色有以下:
招聘职位的上级,通常是提出招聘需求的人,在Ciancutti看来应该是负责整个招聘流程的人(以下简称招聘负责人)。比如公司要招聘一名技术人员,一般是技术部经理有这个需求,那么技术经理应该把控整个流程;
人事部门负责企业招聘工作的人,以下简称人事经理。
在与候选人的整个沟通过程中,你必须从长计议,为最终成果做准备。
作为一个经理在招聘时,你是打动候选人让其下定决心最关键因素。如果他们认为你这个人不怎样,不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上司、合作伙伴,也不能给予他很好的支持,那他肯定不会接受你的offer,不管他们个人对你公司多么仰慕。在最终做决定之前,对待每个候选人时都要当作他们有很大可能加入你的公司,这将保证你和候选人在整个流程中都有很好的体验。
招聘过程应当是一个建立关系的过程,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在做决定前,候选人会在内心评估与你、与你的团队以及与你的公司进行的每一个互动。所以你必须与每个候选人建立不错的关系。当你决定雇佣某个人的时候,你的内心应该有这个直觉:“我们沟通很好,我相信他肯定会同意来我们公司的。”
只有招聘负责人才能建立以及维护与候选人的关系。你不仅要知道你的动机(招聘人才),也要知道候选人的动机是。每个候选人都希望能在下一个公司找到一些新鲜的东西。所以招聘跟卖东西不一样,而是一个匹配的过程,而你应当主动寻求与对方匹配。你很清楚公司为什么有不错的前景,公司的员工是什么类型,你要把这些跟候选人说清楚。同时你也得理解,候选人希望找到和自己十分契合的公司。理解以上这一点将会帮助你做出更好的选择,同时也能提高招聘成功的几率。
在以下四个阶段中,你与候选人的每一次接触都应该对招聘产生良性影响。
阶段1 寻找候选人
公司里有人事经理,或者公司把招聘外包出去了,但这些都只是招聘人才的补充途径。部门经理应该自己去寻找候选人。“你得自己掌控招聘流程,你的社交关系远远没有被充分利用。环境也时刻发生着变化,半年前某个人不适合,但现在有可能是最适合的。而且,每个新员工都会扩展你的关系网。所以,社交网络是寻找人才的最佳途径。
当你坐在办公室寻找候选人时,把目标放在那些强关联的公司。Facebook这种等级的公司在招聘时采用的策略是广撒网。而你的创业公司显然没那么大的财力物力人力,所以你应该要把力气花在刀刃上。不要想当然地认为,“最好的工程师都在Google,我只要在Google挖人就可以了。”仔细想想招聘的职位在团队中扮演什么角色?需要什么技能?那些公司的员工最能体现这种技能?这些公司里哪个公司最好?认真思考过这些问题,你就大概知道需要的人大概在什么公司了,而这很可能跟你原先想的那些大不一样。
这个阶段就好像漏斗的最上方,过程也十分艰难。“很多技术部门经理在性格上相对内向,我就如此,你需要做的不是去改变自己的性格,而是接受这一点。招聘不需要你在与20人一起喝咖啡时谈笑风生。你只要跟候选人谈得来就可以了。”你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尽量发起话题,不要让候选人无话可说。不断与候选人谈话,你就能知道招聘职位吸引人的地方是什么。他们会问各种问题,有的很难回答,经历过越多的招聘,你给出的答案会变得越来越好。
不过,如果没有与候选人交谈的机会,以上种种都是空谈。
先下手为强,约谈候选人
不要让人事经理帮你约访候选人,你应该自己发个邮件。这显得很有人情味,能把你和那些巨头公司区别开来。你以个人名义发出了邀请,在候选人看来,你就很独特。在邮件里,你也可以让候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让你感兴趣。
在发邮件之前,你应当做些功课。既然是创业公司,候选人可能没有听说过。那么,在沟通时就多谈谈你们两个的共同点。比如“小明,我发现在去谷歌之前,你在Slack工作过一段时间。我现在就在一个企业软件公司,你是不是对企业软件这块很感兴趣呢?”总之,要给他们这样一个信号:你对他们非常感兴趣。
简单介绍你自己和你的公司,并结合他的履历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非常适合目前的这个职位,同时,把该职位和他们所关心的事务联系在一起,尽量把话题延伸开来,在后面会你就明白这么做的价值。
做好以上功课,那么你就可以第一次联系候选人了,一般可以先发一封邮件,最后询问他有时间是否可以出来喝杯咖啡或者电话沟通一下。一般人最后都会选择先电话聊聊,这也没什么。不管电话还是咖啡,只要能让候选人愿意与你沟通,就是有效的。
第一步的成功就是候选人回了你的邮件。就算他拒绝了你,他依然有可能成为你关系网的一部分,因为他拒绝可能是目前的工作环境他们很满意,但是也愿意与你保持联系,或者给你推荐其他候选人。最坏的结果是候选人根本不回复,这样说明你被彻底无视,什么结果也没有产出。你应当时刻关注邮件的回复率,最好做个表格跟踪一下。
如果候选人回复你了,也同意跟你电话沟通,那么你要准备好筛选了。在这个时候,对候选人持有疑虑是很正常的,因为你的确无法肯定他们是否合适,但至少他们身上有让你感到兴奋的特质。尽可能降低无效沟通的概率。不要让其他人介入筛选这一步,这应该仅仅是你和候选人一次简单的聊天。
但是这个电话也应该具有筛选的功能。筛选是为了了解他们的动机,为什么他们愿意花时间跟你聊天。记住,他们会在内心给你每个行为打分,所以反应要敏捷迅速。如果你觉得他们不匹配当前职位,也要舍得放弃,立即终止针对该候选人的招聘流程。
打电话时,Ciancutti通常以一个快速的自我介绍开始:我是XX,我是什么样的人,公司是怎样的。尽量保持低调、简短。之后,他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到候选人的履历中,看看他们是怎样自我介绍的。Ciancutti说:“当你让某个人做个自我介绍时,注意他们会把那些经历选出来分享,他们的重点是什么,有哪些信息他们最为关心。通过这些,你就能大概知道他们的需求是什么。”
以下问题帮你更透彻地了解候选人:
你为什么愿意花时间跟我聊聊呢?
现在任职的公司哪一点让你最欣赏?
你的职位对公司来说为什么很重要呢?
他们回答的内容很重要,也要注意他们说话的语调。他们是否很热情、很激动?如果他们的语调听起来不对劲,那么你心中就要敲起警钟了。一名优秀的员工应该为他的工作感到开心。并不是说他们要满意工作上的每一点,但是人们做的每个决定往往能说明这个人是怎样的。比如他们是怎么样选择学校的,选择怎样的实习,选择怎样的工作,为什么,这些经历给他们带来的快乐与痛苦是什么等等,这些问题都能说明一个人。
打完电话筛选也结束了,那么以下问题的答案你应该心知肚明了:
候选人目前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他们对什么工作感到兴奋?
他们在公司内外的影响力怎样?
他们做某个项目的动力是什么?
合格的候选人对他们的工作了若指掌。跟他谈论目前在做的项目,任何问题他都能给出满意的答案。如果他们这样回答:“这部分内容是其他人负责的”或者“那不是我擅长的领域”,那么就可以对他们亮红灯了。合格的候选人应该对他们的工作充满热情,了解工作的每一点。如果你觉得某个人不合格,那就在电话这一环节就可以结束了。
如果某个人很合适,那么在电话里就要为下一步做铺垫了。必须要快!在这个机会满天飞的世界里,快就是生命线,也是相对于巨头公司的另一个优势。巨头公司在招聘方面总是缓慢的,因为涉及到很多部门很多员工。在大多数情况下,速度是最厉害的武器。如果电话沟通的不错,你可以约候选人第二天喝杯咖啡或者吃个饭。
阶段2 约访面谈
一般来说,Ciancutti与候选人电话聊过之后,下一步会先一起喝杯咖啡,而不是直接开始面试。为什么?因为咖啡厅是一个轻松随意的环境,有利于他更全面了解候选人。
有几点在约访时需要注意:反应敏捷;准时赴约;准备候选人感兴趣的话题,拉近双方关系,比如共同爱好,共同朋友等。总之,要让他们对你产生好感。
这时候,你要更深入地去挖掘候选人的个人动机和他们过去的经历。尊重别人的判断和决定是很重要的。你要注意的是他们是否能从过去所做的选择中学习到新东西?他们的选择是不是越来越聪明?在职场中,他们自己设立的目标是否合理?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野心?
在寻求这些问题答案的同时,你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激起他们的热情。如果你跟某个候选人聊过之后,他却不愿意来公司面试,说明在面谈期间你给他留下了某些负面印象。也有可能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化学反应,或者谈话方向不对劲。所以在面谈时你要尽全力表现,从面谈到面试其实不难。
就像前面提到过的,如果候选人在这阶段不能激起你的兴趣,立即结束招聘流程,跟候选人说明情况,然后把你的精力放在其他候选人身上。
如果你依然认为候选人很合适,可以这么说:“我觉得咱俩聊得不错,你最近几天有时间吗?能抽出几小时来我公司跟团队一起谈谈吗?”注意说话语气和语言组织,不要给候选人太大压力,把各种风险降到最低。
阶段3 面试
候选人来公司面试,你应该提前在办公室等他,确保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而且,不管多忙,你都至少要安排50分钟。候选人很可能会有点紧张,因为他只认识你,所以你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帮助他们放松,讲讲你的安排:面试官有谁,会谈些什么等等。甚至,你要让候选人觉得你是站在他这边的,而不是代表公司利益,让他觉得优势在他这一边。
面试的结构组成和内容控制由招聘负责人制定。例如Coursera招聘技术人员时,面试的第一部分是代码,测试候选人的编程能力。他们会给候选人一段有问题的代码,交代完背景之后给他们90分钟时间分析。最后,面试官会带他们回顾一下,看看他们的思维模式是怎样的。
Ciancutti建议面试第二部分安排企业文化。理想候选人应该与团队与公司的文化相契合,当然,在之前的电话和面谈中,你就应该对这个方面有所考察,也应该让公司里其他同事在面试时再进行考量。
之后,Coursera还会给候选人一次技术面试,通常是根据他们简历中凸显的强项给予一个任务。这一部分需要公司高级技术经理介入掌控。
面试的最后一部分依然是关于职位契合度。之前,你的确是按照良好判断力和优秀人格的标准来寻找候选人的,但这一部分要特别注重考查候选人的领导力。每个公司都需要问题的解决者,他们能高效完成任务。“我希望听到的是,他曾经遇到过什么难题,虽然不在他职责范围内,但他依然帮助解决了这个问题。或者工作中他们遇到过什么挫败他们的事,他们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是否为他们做的决定负责任?”
你给现在的公司带来了什么?
这个问题需要好好问考察。你肯定不想要那种只知道写代码、改代码的员工,候选人应该想要了解公司在做什么,怎么盈利,更远一点的是怎样改变世界。这样你才能招到不断成长、不断做出突破的员工。
面试官由招聘负责人在公司内部筛选,而且面试官应该由团队里最优秀的成员担任。这些人值得信任,而且也能代表整个团队、整个公司。
在试当天,你就要得到面试官的反馈。在面试流程结束后,跟每个面试官一对一谈谈,或者让他们把自己想法写下来提交。有两个要点:1,一定要一对一,不要让他们被彼此的观点影响;2,一定要当天给反馈,那时产生的印象是最即时也会最新鲜的。这对面试官来说可能会产生额外工作负担,但是一定要这么做,要让成员们感到招聘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务。
随时注意面试进展。如果面试官们都觉得某个候选人不合适,比如编程能力不足,那就立即停止流程。不要有心理负担,觉得必须要把整个流程走完。第一次这么做时会有点尴尬,但是你会慢慢习惯的。候选人会因此尊重你,因为在明知不合适的情况下还继续,是对双方时间的浪费。
如果候选人挺过了一天的面试,那么要跟他们再见一面,当然不是为了新一轮的考察,只是友好的聊天。一天下来,他们肯定很累,也许因为某个环节表现不佳,他们很紧张。所以在这时候,好好安抚他们,这样跟他们的关系也会更进一步。他们有任何疑问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要遮遮掩掩、匆忙作答。总之,让他们平静下来。这段时间也有另外一个任务,看看候选人的真实想法。不要不好意思,也许他也在面试其他公司,问问是哪些公司,这些公司哪些地方让他感兴趣。如果是你的竞争对手,可以问问如果几个公司都给他一样的offer,他会选择哪家公司,为什么。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一年后,你还在现在公司的几率有多大?
这是个开放性问题,现在问这个问题他们会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另外,询问他们现在的薪资待遇,是否已经拿到其他公司的offer。如果已经有offer,那就得问问他们期待薪资是多少。“根据一般经验,好像很多人都不愿意提及这些,但是Coursera面试过的候选人中,85%的人最终还是透露了细节。”Ciancutti表示:“尤其是一些年轻人,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告诉你,但是多跟他们谈谈,最后他们还是愿意分享的。跟他们说清楚,这些数据很重要,能让公司更加了解行业市场发展到怎样,一般人也是愿意提供帮助的。”
聊完天以后,给候选人一个反馈,让他们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比如:“我会跟几个面试官都谈谈,明天给你消息。”在这时候,你应该已经与前两个环节的面试官聊过了,而且比较清楚下一步的操作了。
当然,肯定会有些候选人表现十分优秀,在面试结束时你就十分确定要给他offer。对此,Ciancutti说:“这类候选人很明显会成为团队里级别较高的人,你肯定想要好好斟酌,但是一定要快。即使你想再给其他候选人机会,也要跟这个候选人保持密切联系,随时让他们知道进展。”
一旦你得到了每个面试官的反馈,就要立即展开行动,让人事经理将最终通知发给候选人。
除此之外,你还可以做个记录,充分完善招聘数据,记录历史,以下问题用作参考:
招聘团队喜欢的候选人有几个最后成为优秀员工?
他们招聘进来的人在公司呆了多久?
这些员工效率如何?
与公司文化是否契合?
这些数据建立起来以后,你可以用来看看自己判断是否准确,并且,你可以知道团队的人哪些地方需要进一步培训,才能成为招聘负责人。
阶段4:招聘流程收尾
如果面试结束后你觉得一定不能错过某个候选人,一定要把他招进公司,那么第二天,你就要努力争取这名候选人。一定要你自己来,不要让人事经理做,也不要让老板去做。一定要仔细跟候选人说明你为什么非常希望他进入你们公司,以及你为什么认为他非常适合你们提供的职位。把职位跟企业愿景的联系也阐释清楚,并跟他们的动机联系起来。
不排除有些候选人十分优秀,已经接受了其他公司的offer。即使这样,也不要立即挂断电话,适当表达你的遗憾:“根据你所说的,我也认为你该去Facebook,你的选择是对的。很遗憾没机会跟你一同工作,祝福你。不过,让我们保持联系吧!”
如果你认为你的公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不要轻易放弃
你能做的就是告诉他为什么你选择这个公司,为什么公司总能给你激情,一定要让他们听到你的声音,明白你的意见,在这阶段,这非常重要。
不管怎样,你总会遇到竞争对手。不要逃避跟他们的竞争,相反,你要直面他们,向候选人陈说利害,讲清楚和竞争对手的不同,强调你的创业公司以及这个职位的闪光点,而且你自己和公司也将成为候选人的资源。
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肯定是薪酬。很多公司在这时选择模糊其事,千万别这么做。在跟候选人交流之前,在offer中写清楚公司给出的薪酬,而且一定要精确。告诉他们能获得公司多少的期权,现在公司的估值是多少。告诉他你期望中公司估值会翻多少倍,,如果你说明年公司估值会从现在的5000万翻20倍,不要只是夸夸其谈,告诉他为什么你有这个底气。
你可以把四处搜集的数据给候选人看,让他们评估一下在每个公司自己的发展前景。这也能显示你为了招聘他花了很大力气,你也的确是从他们的角度出发希望他们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还有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能让候选人更倾向你的公司。让每个面试官都给候选人发封邮件,显示你们对他的重视,鼓励他们都以个人名义约候选人出来谈一谈,一起吃个午饭。而且如果需要他们和候选人沟通,他们也要能立刻空出时间。不过,也不要因此拖长整个流程。在几天之内搞定,最长不能超过一个星期,在那时,要么已经候选人接受offer,要么就得开始接触下一个候选人。
如果候选人拒绝了offer,立即着手寻找根本原因
不要一个劲地劝他们,成熟一点,强扭的瓜不甜。更不要撕破脸皮,你仍然要向他们表示热情,以及希望保持联系的意愿。他们也许觉得自己不适合,但是愿意推荐更不错的候选人。也可能一年后,他们改变了主意,希望加入公司。
不管结果怎样,回顾、总结、反思
在招聘流程中犯错是难免的,Ciancutti自己也承认:“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招聘经理也有30%的时间会犯错。这是不可避免的,只要你迅速认识到错误并及时补救,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毕竟,在招聘过程中你要均衡多个因素。也许你可以精准判断哪个候选人会接受offer那些人拒绝,但会浪费太多时间,拖慢整个招聘流程。在招聘极其优秀的候选人时,有时候你不得不因为迅速而去冒一些风险,最后导致犯错。有时候,你会找到不合格的人,有时候,优秀候选人从你身边溜走。只要你能从这些失误中学习,就不用太过责怪自己。
为了尽可能攫取招聘过程中所有数据的价值,Ciancutti的招聘团队每周都会开一次例会,讨论各个候选人的招聘进程。“只要涉及到招聘的人都会来开这个会,无论是要招聘负责人,还是人事经理。我们会细致讨论在哪个环节候选人自己退出了,或者在哪个环节我们主动终止了流程。我们尤其会关注其中发生的变故,这些变故可能为了流程顺利进行,也可能因为人才需求的变化。”
如果招聘负责人找了3个候选人,并且都走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但是最终没有一个加入公司,那么肯定是出错了。这时候你就要寻找到在每个案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招聘负责人真的付出最大努力了吗?到底那里出错了?怎么改进?
如果大家都开始分享整理招聘环节的邮件,并且积极讨论那些行为是有效的,哪些又是冗余的,这样就能慢慢积累起有用的数据,让未来的候选人倾向于选择你的公司。最终目的是在团队不断壮大的同时,招聘能力也不断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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