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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重温的一本书《林徽因传》

已有 335 次阅读2011-5-25 20:52

很多人知道林徽因其人其事是因为徐志摩,还有人是因为梁思成,不得不说,在林周围总是有很多优秀的男人,这也是她本人优秀的佐证以及变得更加优秀的动力,良性循环嘛。 
  林徽因有福,有个有思想有能力的老爸,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他给了林徽因很好的教育。他把女儿送在北京一所英国贵族式的学校里读书的,女儿16岁时他带她游历欧洲长达一年半,如果没有这段经历,中国的建筑史上就会缺失两位极为重要的人物。人与人之间,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了差距,有一句广告语: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哦!在我看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每个人的起跑线就不一样。 
  林徽因有福,她和徐志摩的感情在一个及时的时候得到了及时的控制,使得她既在与徐的交往中加深了文学美学的修养,又不至陷入粘腻的爱情中。当然这得益于她的理智和她父亲的判断。同样是18岁,林徽因在父亲的安排下与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相识相爱了,这种先由父辈介绍再征得子女同意的婚恋还被梁启超称作“理想的婚姻制度”。 
   林徽因有福,她得到了一个爱她的丈夫。这个男人是学者,是长者,是朋友,是兄弟。当然,得到了林徽因,梁思成也是有福之人,尽管他说做林徽因的老公压力很大,要分外努力,生怕自己不够优秀,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个男人更加成熟更加完美。他们兴趣相投,志同道合,罗大佑所唱的“爱人同志”,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吧。提到他们的共同事业建筑学,我要澄清我过去的一个误会,而且我猜肯定并不是只我一个人会误会。我一直以为是梁思成在建筑方面的爱好和钻研带动了林徽因,实则不然,林徽因随父亲游历欧洲时便着迷于建筑,而在和梁思成赴美读书前,是她建议梁选择建筑专业的,当时梁还不知道建筑学是什么,傻傻地问是house还是building,林徽因笑着给他解释了architecture是怎样的一门学科,正好梁很喜欢绘画,于是就选了建筑专业。反倒是林徽因到了美国后,由于学校的建筑专业不收女生而改修了美术,不过她也没有放弃对建筑的爱好,仍旧和梁思成一起钻研,这也使得他们伉俪日后可以相伴到处考察古建,共同研究治学。 
  林徽因有福,除了有个“爱人同志”之外,还有一大群蓝颜知己。徐志摩就不说了,众人皆知,那首《偶然》已是很多伤情的男孩随口背诵的篇章。其他那些常常参加她的沙龙的有沈从文、胡适、金岳霖、张奚若、李济、陈岱孙、钱端升……都是当时社会各个领域的精英,这群知识分子在每个周六的下午,在北总布胡同的一个院子里,谈笑风生,这种精神层面的交流让林徽因获益匪浅。这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金岳霖,用当下流行的话说他是林徽因的超级粉丝。怎么个超级法呢,为了林徽因,他终身未娶,很是痴情。金教授精通哲学和逻辑学,对中国传统文化浸濡很深,在鉴赏中国山水画和吟诗作赋以及唱京剧方面都很有一套。林徽因和他两个人相互欣赏,相互喜欢,惺惺相惜。如果说林徽因和梁思成在感情方面出现过什么危机的话,那就是这个金岳霖所带来的。林徽因在梁思成一次出差回家后,对梁说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想把梁思成很多年以后回忆这段经历时所说的原话摘录下来,因为不如此,不足以全部表现出梁的情感和他们三个人在处理这件事上的令人敬佩的理智,同时我想这也是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最应该好好学习的地方。 
  “我们住在北总布胡同时,老金就住在我们家的后院,但另有旁门出入。可能是在1931年,我从宝坻调查回来,徽因见到我时哭丧着脸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才好。她和我谈话时一点不像妻子和丈夫,却像个小妹妹在请哥哥拿主意。听到这事,我半天说不出话,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紧紧地抓住了我,我感到血液凝固了,连呼吸都困难。但是我也感谢徽因对我的信任和坦白。她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傻丈夫。怎么办?我想了一夜,我问自己,林徽因到底和我生活幸福,还是和老金在一起幸福?我把自己、老金、徽因三个人反复放在天平上衡量,我觉得自己尽管在文学艺术各方面都有一定的修养,但我缺少老金那哲学家的头脑,我认为自己不如老金。于是第二天我把想了一夜的结论告诉徽因,我说,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选择了老金,我祝愿他们永远幸福。我们都哭了。 
  过几天徽因告诉我说,她把我们的话告诉了老金。老金的回答是:“看来思成是真的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再没有和徽因谈过这件事,因为我相信老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徽因也是个诚实的人。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我们三个人始终是好朋友。我自己在工作上遇到你难题,也常常去请教老金,甚至我和徽因吵架也常要老金来“仲裁”,因为他总是按么理性,把我们因为情绪激动而搞糊涂了的问题分析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大师的人格,我不仅仅指的是梁思成,还有林徽因和金岳霖,他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相应的角色处理得很妥当,所以才会达到这种平衡。一旦其中的某一个人不够理智,那结果肯定不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这样了。当然,最难能可贵的要数金岳霖,他深深地爱了林徽因一辈子,隐忍,克制,直到林去世后好多年以后,他还招集一大邦朋友给林过生日。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友情,我想主要是这“友情”二字无法拿捏。感情不是什么科研项目,无法规定到了什么数值就是爱情,低于什么临界点就是友情。所谓的“蓝颜知己”,实在是很难揣度该是怎样的一种情愫在当事人的心间。 
  现在人与人之间还剩多少坦诚?还有多少包容?还有多少人可以这么泰然镇定、理智从容地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其实我的这些质疑也挺没意思的,如果我们真的要效仿他们,那么一定得先要搞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你坦诚了,可是人家得意了,非要说你是红杏出墙,揪住了你的小辫子,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碴儿。再假设,若是遇上了胡搅蛮缠之类的“老金”,那这家估计是要散伙了。 
    《林徽因》原来看过一遍,这次重读,按我过去的看书速度,这次实在是太拖沓了,不过我不想太快把它结束,因而每天只看六七十页便转做其他了,毕竟,这年头,值得我们慢慢品味、欣赏的女人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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