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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学者
(作者不详)
沉睡了许久。做了几个梦。 人生下来,总是要干点什么的。要么干自己喜欢的,要么干不喜欢的。修行高的,是干一行爱一行;修行低的,是爱什么才干什么;最惨的,是迫于生计,为了填饱肚子,逮着什么就干什么。最最惨的,是为了他人的评价,为了别人的眼光,追逐自己本不喜欢甚至极端厌恶的目标,还得强颜欢笑,习惯了以后,竟然忘了自己本来是什么,本来要追求什么,为什么来这个世界。很不幸,自己属于后者。 活在别人眼里,活给别人看。生活在传统里,跳不出传统的篱笆。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被灌输“传统”的过程。而“传统”就是五千年的名利场,五千年的帝王梦。而名利场、帝王梦是刀光血影的,是钩心斗角的,是尔虞我诈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成功”,为了他人眼中自己的“成功”,不得不走上仕途,不得不放弃自己最本源的欢乐,每天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脸上挂着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表情,时间久了,竟然真的忘了什么是开心的笑,竟然真的以为处长升局长、局长升部长就是自己最大的成功。全然忘了自己童年曾对星星发问,对萤火虫窃语。 人之初,性本善。初生的婴孩是没有等级观念的。而美国人好像也能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如阿甘般放弃和追求,为了自己对自然的好奇而追逐龙卷风,只身非洲大草原和徒步走天涯。可是,身为中国人的我们能行吗?我们敢做吗?我们会顾忌他人的眼光吗?这样做是我们的“主流”价值观所认可的吗?“传统”把我们所有人逼上了独木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而读书的唯一目的,就是有朝一日金榜题名货于帝王做一官僚,成为“体制内”的人,成为追逐金钱、权力和女人的奴隶! 只有沉睡时,只有在深睡的梦中,才能唤起自己早已麻木僵硬尘封的童年的感觉,才能让自己在久厌的俗世中激灵猛醒: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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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风中的珍妮-《阿甘正传》
作者:丁宗皓
出处:诗生活
《阿甘正传》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泰坦尼克号》的全球性轰动归于平静时,我发现了后者的力量是因为将爱置于绝境,而爱情超越了死亡。当时光象接受巨石的水面重新弥合时,我如此强烈地意识到,在平庸的日常生活之下,人们其实渴望发生壮阔的悲剧或喜剧,如果生活的细节能带着他们一起在悲喜剧中穿行,那就更好。人们喜欢奇迹,尤其是爱情的奇迹。象一个在暗夜中彳亍而行的人,忽然身边有人擦亮了一根火柴。 而生活中没有奇迹,只是缓缓颖动的时间的幻影。人们大都带着各自的梦想无奈地游走在曲折的命途上,在想象之中终其一生。和《阿甘正传》比起来,《泰坦尼克号》的确是一个童话,它是在人们内心里默默生成并积郁的理想。《阿甘正传》我一共看过三次,每一次我都几乎被其中所提示的命运的影子所击溃。我没有和朋友交流过对这部电影的看法,我执意地追问自己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每每让我陷入疾病一样的感受里? 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在内心里复述着阿甘和珍妮的故事,起初我并不懂为什么爱情到了他们手里,就象一次远征。看这部电影之初,生活还没有象今天这样,而那时他们的故事多少有些不可思议。而现在我懂了,在五六十年代的美国,在文化价值真正地多元化的社会里,自由曾给那些渴望看到生活终极意义的心灵带来了多么深重的悲剧感!越是自由,生活越是空旷,越想触摸真实,结果更接近虚无。 阿甘的智商只是普通人的百分之七十五,这注定了他在一生里以单纯的目光看待一切人和事。在他的眼中,天地如此澄明,生活中没有精神的深渊,一切都仿佛是历秋的大树,生命已经删繁就简。在这样一个精神层面上,阿甘却在岸上。他的心牵着他的手,在阳光中徐徐穿行,爱和专注于自己喜欢的事物,阿甘象一个喧嚣城市中的冰山,象梦醒时代的最后一支童谣。 如此地深爱着珍妮,在阿甘的心中,他和珍妮从童年开始就如此地血肉交融,对阿甘而言,珍妮犹如空气。然而在阿甘的生活里,珍妮一次次地出现,再一次次地离开。他们都感到了爱情,可是在彼此走向对方时,他们在彼此可以闻到唇香时擦肩而过。 人人的心灵都被自己的命运所驱策着。从这个意义上说,阿甘在稚气的行为方式后寄予着许多疲惫的心灵渴望回到人生单纯状态的叹息。而在珍妮的时隐时现、漂浮不定的行踪里,一颗渴望自由的心灵所经历的苦难开始出现,我深信那是珍妮那一代人深藏于衣下的精神真相。 我和阿甘一样深爱着那个来去无踪的忧伤的珍妮,对她长久的无法自制的流浪和感伤却爱莫能助,任她象风中的草籽一样在空中游走,却难以落地生根。珍妮的生命里有穷极生活意义的强烈冲动,她和阿甘不同,她沿着社会文化相反的方向行走着,其目的只是为了真实地回到自身。珍妮自己也清楚,自己就象一辆下坡的马车,收不住脚地向下飞驰,她为迎面而来的呼啸的景致所惊吓和吸引。这不是游戏,这是自由的后果。 我们所深爱的珍妮如此地被感官所吸引着,我们谁也分担不了她的忧伤。她在雨中的汽车里和陌生人亲吻,在酒吧里和别人拥舞,她在我和阿甘的注视下和披头士一起登上远去的巴士。在人意想不到的俱乐部里,珍妮抱着吉他忧伤地唱着歌。在一处高层的酒店里,珍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吸毒以后,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是我们深爱的珍妮,她被生活中的每一处新鲜的事物所吸引,大口大口地饮着那个时代里所特有的自由。然后她醉了,在自由里,她没有摸清生活的轮廓。多年以后,一位文化学家说,在那个时代里,美国人最感到痛苦的不是性压抑,而是性放纵。现在我懂了,能被专制毁掉的东西同样也能被自由毁掉。 阿甘照样跑步,在平常的生活中等待着时代在喧嚣中沉静下来,可是一个人的内心是一处更深的湖,于是珍妮和阿甘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拥抱并没有成为爱情的高潮。当然我们终于等到了他们相爱的那一天,历尽沧桑的珍妮终于在平凡的事物中发现了生活的真义。但是她已经没有机会享受这一切了。 我又一次地想到了精神背景的问题,珍妮生活在那个个性解放的时间之流里,她的内心就会被点燃,而她本人则成为了那个时代的精神历险的标本。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标本的,首先上帝让你等在那里,然后让你进入那个特殊的空间,一切就开始了。我们和我所深爱的珍妮都是命运手中的玩偶。 叹息是对命定的一切的最为深刻的诠释。我所以如此不厌其烦地复述着阿甘和珍妮的故事,是因为我看到我的中国世纪末的珍妮在风中的样子。她是这样一个人,她的根被这个时代掘出,现在她还沉浸在无根的快乐里。在城市里,她熟悉每一处迪厅和酒吧以及新出现的酒店。她也喜欢冒险,喜欢吃汉堡和可口可乐,惟独不喜欢回家。在城市的风里,她喜欢笑容满面,可是内心里藏着许多她自己都无法理清的痛楚,可她将这搁置着,象封起一罐老酒。在感受到爱的日子里,她说:我就象浮萍一样。然后她笑。 我的珍妮只在自己的心里,她不在生活既定的任何价值尺度上。因此她能从任何一种痛苦中逃开,可是我知道,会有些伤留在她的心里,但她会用最灿烂的表情将她它盖住。 我只是珍妮生活的一个旁观者,看她似明晰实则混乱的日常生活,我的心泛起旧日生活在我心中打下的余痛,如同雨天中的伤腿。这样珍妮已经和我有关,爱或者不爱都不重要,每一个巨变的历史时刻,都会有人被牺牲,会走上某种文化的祭坛,而走上祭坛的大都是有着敏感心灵的优秀的人,他们最有权力得到世上最真纯的爱。我愿我的珍妮划过风,落在爱人的屋前,说:我回来了,我累了。开门的人不管是谁,他都是阿甘。他没有一丝惊异,只是伸手接过了背囊。
欣赏~
真实的声音总是能引起共鸣!
做一个真实的人,倾听自己心里的声音最重要!
旁观者似乎都是智者,智者在旁观的同时,还要做些什么呢?...难道也只是为另外的旁观者提供素材么?...
致知者
阿甘是个不错的人
生活就是这么讨厌,但是自己应当绝对有信心追求幸福,给他人带来幸福
不喜欢的工作,生活,我们就当自己在演戏!当导演喊:“卡”的时候,摘下面具,作自己
谁说人只有一辈子,心里有几种不同的生活,就有几辈子,努力去经营,去维护每一个辈子,因为他们都有存在的道理~~~~这么作累是累了点,可是我们是男人嘛,男人就算拼了一切也要保护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格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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