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比较崇拜徐志摩,因为他太会玩方块字了,组合出了无数多新奇花样
接下来比较崇拜林徽因,真是才女,大才女
再接下来,是卡米尔.克洛岱尔,一位女雕塑家,一位伟大而不幸的女性,她多半的不幸来自于她龌龊的情人:罗丹
再再接下来,就是现在,我崇拜,切.格瓦拉
因为小时候一次在电视里看到了西班牙人侵占印加古城的过程,于是脑子里留下了关于神秘文明遗迹的记忆痕,长大了会有意无意的关注这类东东,于是撞到了《上帝的指纹》,看了《百年孤独》,在不经意的触遇到一些南美著名漫画家的无字漫画后,我充分对拉丁美洲感兴趣起来。
一次看到《上海壹周》上有介绍一本书叫《南美从林日记》,一次在福州路的一家书店里撞到了,于是乎,开始知道切.格瓦拉是何许人也~~~~
书的封页是那张经典的切.格瓦拉,胡子La zha,戴着那个有五角星的帽子,不带一丝笑,挺吓人,书的后面写着:
世纪之交,一个职业革命家------切,格瓦拉,迅速成为全世界青年的时尚偶像,成为文化领域中的反叛像征.
有人说,格瓦拉是迄今为止所能找到的最合适的神话对象,他成了革命,青春,激情,力量和梦想的代名词.有人说,到国外去,凡是有梦露的地方,就有格瓦拉.
有关格瓦拉的争论太多,他总是被人误解,永不被人理解.
通过这部私人日记,你会了解一个真实的格瓦拉.
而我更触动于里面的内容,最初的最初是那篇叫<一些澄清>的自序,触动于里面对于理解的诠释,最后的最后,是感动于他老爸写的”跋”,让人尊敬!
接下来比较刺激神经的是在《摩托日记》里看到的格瓦拉哮喘病发作时的景像,却原来是这么严重的,而书里格瓦拉总是轻描淡写,以至于让我产生错觉,是啊,我相信,还有许多许多东西,我知道他用的是轻松语气述说,但我却是无法想像其中真正的艰涩的。。。。。。
每次去上西语课,总要在静安寺那边转地铁,一次撞到一个海报店,里面N多大大小小的格瓦拉的海报,但却都是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那张,第二次我再度走进这家海报店,对着一张格瓦拉发呆,当我正在纳闷怎么只这一个造型时,店主走过来和我说话,从他口里我知道了喜欢这家伙的多半是女孩子,还有现在美琪正在放他的话剧,比较让我欢喜的是他拿出了几张格瓦拉的海报居然有不戴革命帽的,而且很okay,一张是老忧郁的脸庞在下着雪的天里,一张是爽朗的笑就着战场的背景,还有一张是九副小的合起来的,不同的颜色,讨价还价之后,三副都买下来了,店主还给了我三个老漂亮的钉子,真是蛮开心,要知道我那么喜欢三*^_^*
回家后,拿掉原来的一副画,挂上其中一副海报,另二副先放下面,意外的是,晚上睡觉前,我无意的瞄到这些海报,居然让累累的我有冲动念西语课文,呵呵,也许潜意识里我非常期待着有一天看懂他原版的南美从林日记吧!
写到这里,突然又想起飘着雪花的那张海报,想到了徐志摩的《雪花的快乐》,徐志摩说,雪花的快乐,是因为它有它的方向,我想虽然切.格瓦拉在这世界住了连40年都不满,但多半时候他应该是快乐的吧,呵呵,因为他是那么一个有方向感的人:)
PS,格瓦拉,原名Ernesto Guevra(更确切的是Ernesto Guevara de la Serna)
之所以会把他叫成切.格瓦拉,是因为他喜欢在演讲时用超级多的”切”
另外,这个”切”在阿根廷话里的意思是指”朋友”, 虽然阿根廷的官方语言是西语,但估计这个”che”不是西班牙语,因为以前不知道这个che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特地问过我们的西语老师,呵呵,他居然告诉我这是他名字的一部分,无语!
在我新买的海报上的原话是这么说的:Nickname(Che Guevra) derived from Guevara’s habit of punctuating his speech with the word “che”-----an Argentine word meaning “friend”
《摩托日记》改编自《南美从林日记》,获今年奥斯卡最佳歌曲奖,配乐很棒!
附:《一些澄清》-------格瓦拉《南美从林日记》自序
这不是一个逞强冒险的故事,也不仅仅是某种愤世嫉俗的记述;至少这些不是我们的本意。这不过是带有相同志向与相似梦想的两个生命共同走过的一段路。九个月的时间里一个人可能产生很多想法,上至哲学命题,下至要一碗汤这样的卑微愿望――这与他的胃部状况很有关系。同时,如果他多少能算是一个探险者,他就会有一些可以让其他人感兴趣的经历可以讲述,而他随意的讲述记录下来就很像类似于这本日记的东西。
事情就范是这样:硬币被抛出,在空中翻了几下,掉下来时有时是正面,有时是反面。人,万物的迟度,通过我的嘴叙述,再以我自己的文字记录我的眼睛看到的事。看硬币正面的机会有十次,我却偏偏看到了一次反面;反之亦然。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我的嘴只是讲述我的眼睛告诉它的事。我们的观点是不是过于狭隘、过于偏激、过于草率?我们的结论是不是过于武断?有可能。但这不过类似于打字机如何诠释促使你敲下打字键时的不同冲动,那些短暂的冲动本身早已消逝。除此之外,没有人应该对此负责任。写下这些字句的人在他重新踏上阿根延的土地的那一天就死了。我,重新整理并出版它们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我,至少不再是曾经的我。在我们“带着在写‘A’的美洲”的浪游已经使我自己改变行比我预想的还要多。
任何一本有关摄影技术的书都可以向你展示一幅满月照耀下的夜景照片,相配的文字会向你揭示在日光下拍摄夜景的秘密。但读者不会真正明白是哪种敏感的液体覆盖了我的视网膜,我自己也几乎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因此你无法从底片上找出拍摄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我递给你一幅夜景图,你可以接受它或把它丢在一边,这并不重要。除非你确实了解我的日记所记录的景色,除了接受我的版本你别无选择。现在,我把我自己交给你,那个曾经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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