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每个人都需要一盏灯。 我也不例外。
是上海的灯,还是宾洲的灯? 同样的夜晚可以照耀到不同的半球? 灯下晕晕的光圈浮现的是你盈盈的笑颜。 我们象幽灵一般保持沉默。 没有海誓山盟,有的只是彼此在心里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目送着飞机将你带上2万英尺的高空,我的思绪也被你牵走。 如何填平海的距离? 我站在河流的入海口,感受着天与地与河与海的咆哮。 爱如奔腾的海潮,褪去时一路长啸。
是时?是命?是独立于命运之外的追求?这注定是一场被扼杀的爱情。短暂而永恒,象沙子中的水。
精神与肉体,伫立在那里,在那个寂静的角落,是轮回的纷扰。 但是我已经老了,在盛年时我就已经老了。只见沧桑一条条。
环视着断裂的周围,我的心,已不再计较。
内心生活就是一条永动的河流,它会停止,但不会枯竭。 过去的一切不会消失,他们是河流里的水。
绝望先于存在而存在。 一切,从绝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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