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祭
翻开去年今日的足迹,爱人还在为了生存而挣扎着用药。而后斑驳的心雨一路飘零,我俩相对无语,偶然爱人私语,只是苦。爱人走了,这苦是否得到解脱?我的感受,一种阴霾笼罩着我心田上空,于是把自己心房关闭起来,躲在暗中受着愧疚的煎熬。
一次次努力推开心灵的窗户,希冀感受这风景与阳光,均如蜇般地烦杂与刺耳,黯然蛰伏了。理智也反复地警示着我,活着就得吃饭穿衣,就得循环生息。在祭奠的冬日,也一样需要温暖,我终于强迫自己一页页看,如何放下?施舍?回旋于自己既有的错、业与罪恶感,对于身体也不再照顾,只是孩子与小狗,我得给他们寻找食物与安顿。
再者一份不安定的心,总不能被社会鄙视,自己歉着的人情债务,还需要偿还。思量在生命历程中,遭遇的好人却不在少数,我邋遢如此还可以苟活就是印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