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九之年”遐想 昌乐文辛 鄙人特别喜欢秦牧老先生的文章,喜欢他文章的主要原因是他的博学多才。有一位香港作家说他过:“在文学的园林里,秦牧是一棵繁花树。”这里单说他的散文:“谋篇布局,就像水乡地带的景象一样。它知识丰富,联想开阔,但不管怎样包罗万象,变化诡奇,实际上都有一个题旨或明或暗地蕴含其间……”(以上摘自《秦牧散文选集·序言》) 笔者十年前就喜欢上秦牧的作品了,先生的大作给我级多的启迪和联想。 有一篇《天坛幻想录》不知道读者拜读过没有,在那篇文章里,老先生写道:“原来,这圜丘建筑上有一个特点。它的石栏杆也好圆台上磨平了的石块也好,条数、块数都和‘九’字有关……”“凡是极端的事物,这个‘九’字就大有用武之地……”“从一些支配全人类的事物(从‘九’字的威权到社会的发展),倒使人想起,有一种东西是真正伟大的,那就是历史发展的规律。” 正是由于秦牧老先生华章的启迪,私下里对“九”字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就抱着一份极大的好奇心,努力地试图揭开“九”字的秘密,但确实没有那份刺探和研究能力,又不甘罢手,还好,起码还获得了一些皮毛的东西…… 如今,鄙人抱着万分惶恐与万分恳切的复杂心情求教于各位行家,望不吝赐教: 窃以为,“九”是个“至数”,这个数目字的确极其神秘。查字典,它泛指多数,例如“九霄”,指天空极高处;“九州”,指中国古地理区域总数;“九泉”,指人死后灵魂所栖处…… 大凡有“九”的一年,一般有着大的举动,譬如自然灾害、社会变革、战争动乱等等。老百姓或目睹兴亡或经历灾难。这不能解释为迷信,实在是从量到质的嬗变,好似有只“神秘之手”在冥冥之中操纵着呢。倘若以为鄙人故弄玄虚或危言耸听,不足为信;那么,让我们回顾二十世纪中国的历史,也许能够一目了然—— 1909年,孙中山、黄兴、宋教仁等革命党人本着“共和”之宗旨率革命党连续发动武装起义后,清廷千疮百孔,到该年8月,立宪运动兴起,清廷陷入窘境,一场巨变势不可免。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反北洋军阀、反帝国主义的运动燃遍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它宣告了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开端。 1929年,“新军阀”间因分赃不平,战争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翌年即发生了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之间的中原大战,天下汹汹、阴风惨惨、黎民嗷嗷。 1939年,抗日战争正酣。一方面是国共两支军事力量分别狙击日寇;另一方面,这年一月,国民党召开五届五中全会,出现反共高潮,国共之间战争又起。外侮正急,兄弟阋墙,内外交困,华夏面临严峻的考验。 1949年,共产党与蒋介石王朝的战争已近尾声,该年9月,已基本肃清大陆上国民党势力,蒋介石逃亡台湾小岛。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195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的第一次边界争端,中国与印度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共产党内部由于“批彭”,内部出现大裂隙。从1958年到1960年,中国遭受了前苏联撕毁合同、撤走专家的要挟,并且发生了“三年自然灾害”,该年正处中间,人民遭受了饥寒交迫之苦,不得不“勒紧裤带”极其艰难地渡过难关。 1969年,与苏联关系恶化,发生了中苏边界战争即珍宝岛之战。另外,中国国内处于“文化大革命”的浩劫之中,全国到处发生“武斗”,中央政府对全国局势已经失控。 1979年,越南这个在清朝时还是中国的“藩属国”的中南半岛小国以怨报德,不断地在边界挑起事端,中越之间的积怨终于导致了两国间的战争。电影《高山下的花环》即是以此为背景拍摄的。 1989年,东欧剧变,不同程度地影响到包括中国在内的社会主义国家…… 1999年,中东战争刚息,巴尔干半岛和东非战火又起,“冷战”结束后的两大政治军事势力又趋于紧张。但中国,在二十世纪这最后一个“逢九之年”却喜事盈门,继1997年香港回归后,澳门又在这一年回到了祖国怀抱,这是一个好兆头。 新的二十一世纪将是“中国人的世纪”已不是神话。世贸组织加入了,北京申奥成功了,神舟五号和神舟六号载人飞船圆满成功了,更为重要的是“三农”问题得到了中央政府的高度重视,这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头等大事正在由新的一届中央政府去完成,我们期待着中国人民的大多数能够真正地进入“小康”。 2008年北京奥运会后的二十一世纪第一个“逢九之年”,将是中国发展史上辉煌的一年。我们都翘首期盼着哪! 鄙人不是“五行学家”和“预言家”,只不过略读了点《易经》而已。苟若不信,诸君尽可拭目以待。 2006年5月15日辍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