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痛楚

wangweidon

昨晚深夜，最后喝了两杯红酒，于是睡去。早上四点多醒来，爱人已经陪了好几个小时，疲惫的不行。但儿子的断骨之痛，确如连绵江水，滚滚而至。一夜基本是没有合眼的，裹住绑带的手臂，据医嘱：不能移动的。除了疼痛，禁锢也使孩子浑身不自在。儿子的痛，跟母亲、父亲的心是联着的。我问儿子：怎么不哭？孩子说：哭，又能不痛吗？既然没有用，哭它干吗？于是，我拿起孩子的语文课本，翻开插图，第一是鲁迅，最后是孔子。导读大致是：人在旅途。刚开学一周时间，已经修完4篇课文。看得出，现时的教育专家，较我儿时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思想脉络清晰可见：砥砺思想、质疑问难、深入研究并解决问题。于是我给孩子朗读一段文章，并交流一些体会。一段时间后，妈妈渐渐睡去，儿子时不时地唏嘘阵阵疼痛。为了分散注意力，孩子提议下盘象棋吧？好！摆将就绪，两人拼杀起来。受伤的儿子，技术明显因阵阵疼痛而下降，但他努力坚持着。一盘输了，我心里不免怜悯，想：下来输一把吧，让孩子开心一点。第二盘，下到一半，儿子推盘认输，没给我机会作弊。我坚持说：算和棋。

看看天已经放亮，儿子说想睡了。我安顿妥当，没有惊动他妈妈，拉上厚厚的窗帘，静静退出房间。回到隔壁房间，又和衣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