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放荡不羁以不在受目光的注视。自然而然酒也就被视为男人们的坠垒。时代变了,已不是那个属于令狐,杨过的久远年代了。在抿嘴间就是空虚,无聊的丰盈年代里,许许多多的男人们在固执中永远的坠落,不再翻身;更确切的说应该叫不想在一路劳累的奔袭下去,所以,驻足之后宁愿舍弃属于自己的那一抹深蓝。
22岁的我就是这个时代里为数不少的扭曲生命。18岁开始疯狂,直到大学毕业而后一路走到今天,110斤的骨肉已被酒精保护周到;相信死后800年不会有一只胆大妄为的蛀虫感去不顾自己生体感受而尝试!
从相逢的喜悦到而今的难以割舍,我想,我和她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对,不止视为尽头而是天各一方的恨;不止是恨,完全是难以舍弃的留恋里的痛。
我的思维开始搓钝,酒精的一生是漂泊的一生,所以我注定在月光里流浪。月光太冷了,冷的我快窒息,所以我决定至此舍弃月光。在有她的日子里,我注释着自己的人生帐册,用另一种方式记录着世间奢侈的肮脏!用我的笔书写着人间惨寰的丑陋,用以上帝判刑的罪证;积累足够判肮脏灵魂在18层地狱服刑无期的证据。
“惨淡”这是鲁迅先生的字迹!不知道是否可以掩埋我所敲出的文字。“流言”也是他的珍贵,可否借之埋葬那些迂腐。我已将他们视为阴暗里的可笑。我像你们的时代宣战,因为我已暴烈不堪;与其是暴烈我在这改写为暴躁!是的,到底哑弹于否就权当是发泄罢了,你们没有义务关注,我也没有权利呼喊我是混蛋!
月光里的丑陋,明天依然面对。make it you happ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