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在文员的办公桌上看到一本书《黄金时代》,作者是王小波,这位人士比较牛,让我想起了王小波的一篇文章《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活的是相当自我。王小波有一个与他同样出名的老婆李银河,夫妻二人被认为是80年代大陆性学启蒙的代表性人物。ffice ffice" />
王小波的文风总是有一些黑色幽默的成分,看似荒诞不禁,读者却又在无意中被牵着鼻子走。王小波习惯性地将一些历史故事进行文学处理,有点H文的味道但是却又不尽然,刚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青豆芽,看王小波的书还真有点“毒害”的成分。事实上那时候梁晓声的书我反而看的比较多,不过很多书名都忘记了,尤其是反映红卫兵时代的书,不过可能与当时的年龄有关,不过在上了大三以后梁晓声的书渐渐从手中消失了,换上了比较具有专业性的书籍(不是指课本)。我一度认为梁晓声是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家,而王小波是荒诞主义的作家,现在重新琢磨起来,王小波还颇有庄周的味道——庄生晓梦托蝴蝶,总是有一些梦幻的成分,感觉写得不是故事,而是一场春梦。也难怪大陆文化界对于王李二人的定位,直至今日李银河还在常发振聋发聩之语,至少对于现在的笔者而言,很多时候只是愕然。而梁晓声因为作品的内容主题问题也曾一度传言不为一些人欢迎,还好其人尚能“健在”。
在广大学子心中,作为暴政斗士的李敖。总是让人欣然向往,可惜以前看书时常常是翻书,不过李敖的作品很多时候对于女士而言是一种荼毒。至少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有一位女同学向我借书,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将《李敖文集》借给了他,然后很坏笑地对舍友说:“这是对她的精神XX。”果然过了两天,女同学就将书还给我了,说李敖这个人很烂。舍友们一阵爆笑。不过作为学生时代的偶像,李敖无疑是极其具有魅力的,坐过牢,写过禁书,创过政党,也曾经被称作台湾“五四”精神的最后一位传人,2000年的时候写了一部《北京法源寺》说是要问鼎诺贝尔文学奖,而更让一些男士愤恨不已的是,娶过美女大明星胡梦茵,两人这段短暂的婚姻一度曾被称为才子佳人的典范,但是两人最终分手了。离婚后,身边总是有美女相伴,不过李敖总是像一个异类,同样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在所有阅读过的小说中没有比路遥的书更能让人具有激情的,不过年代有些久远,看他的小说总是有点旧味道,感觉有点看旧派武侠小说,里面的主人公的生活路线总是在一个模板之下,总是生活在精神的世界中,难怪路遥最后是因为过度写作透支精力而早逝。在路遥的笔下,主人公大多出身贫寒,但是都很有傲骨,有自我的追求,让人不禁让人怀疑主人公不是一位农民或者工人,而是有一位强烈自我诉求和精神内涵的知识分子,然而知识分子却没有这些主人公那样强健的体魄,很难说,这是不是路遥对于知识分子的一种期望:在进行精神思考的同时也能有足够的体力支撑,至少作家本人生前的身体情况就很糟糕。
说到笔者的老乡作家张平,他的一些作品到也读过,不过张平很多时候被称为“反腐”作家,一些小说中的人物都有现实原型,与作品形成对比的是,这些人在现实中的“后来”一般都不怎么样,可能是犯了官场政治的讳。这一点张平似乎没有更多地去考虑,在保持创作激情、保守一个知识分子良知的同时,在大声呼喊的同时,无意中将一些人也牵扯进来。第一次与张平作品的接触是在高二时候,那时学校组织看由张平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天网》,电影中一开始引用了老子中的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惜主人公却在现实中却不能如作品中的文学人物一般,染了因果,果然是因果不断。
再说两位官场作家:周梅森和王跃文,两位都有在政府机构工作的经历,不过历来官职不与文学成就成正比,当然那些到了仕途顶峰而顺理成章写了一些知名作品的除外。其实看官场小说我还是受了我一位同学的影响,我个人认为这两位作家在同类小说中作品较好,官场小说很少有让人读起来清晰明快的,因为官场小说永远不可能成为快餐文学,否则就失去了其官场网络的真实性和神秘性。张平的一些反腐小说中同样涉及官场,但多是伸张正义、除暴安良,像是现代的武侠小说,而作品中也常常反映出平民的“清官情结”,不过在成为副省长以后,是否还能有作品问世,恐怕要大大的疑问一番了。
王朔应该是作家中的另类,在笔者眼中,作品中的许多人物要么是“无业游民”,要么是“坏小子”,或许更准确的说主人公都是“失落”的,是精神世界的失落者,但是这并不妨碍王朔作品的写实性。社会终归是多层次的、多元化的,如果不能理解他的作品,那肯定是生活的圈子所限,毕竟大多数人都是“正常人”,只是多数人不了解那些人的生活环境而已,但是也不能全部概之王朔的作品风格,至少《阳光灿烂的日子》就让人感到很温馨。
所有知名作家都是话题中人,贾平凹就是一个,据说为了写《废都》,作家本人曾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作为素材,而作品本身就是一个话题,何况写话题小说的作家?不过在读过贾平凹的其他作品之后,发现贾平凹并不是议论中的贾平凹,只是人们在眉飞色舞中将许多事情渐渐地涂抹上了颜色,但是其作品中总是有很浓重的乡土色彩。而当年与《废都》并称的是陈忠实的《白鹿原》,作品以一句读起来很让人惊叹的陈述句作为开始,读起来其作品更像一部很具有乡土味道的民间传奇。笔者的结论是这两部作品更适合于成年人阅读。
以上罗列的都是当代作家,而且都是男作家,其实一些女作家的作品也相当不错,笔者曾读过池莉的小说集,有一部叫《来来往往》,后来被改编成同名电视连续剧,由濮存昕和许晴主演,主题曲歌词很美,有一次无聊翻书的时候才知道,这是李敖写得一首现代诗。
其实在中国文学中,笔者更喜欢古典章回小说,都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明清小说的巅峰之作,有人认为是《红楼梦》,有人认为是《jinpingmei》,从个性张扬和特殊历史时期的反抗性来看,《jinpingmei》更甚一筹。其实也可以将《jinpingmei》看作是是伦理小说,不过诞生年代比较早远,连作者都不得不隐其名,号为兰陵笑笑生。如果从艺术内涵和博大精深来看,《红楼梦》当属古典文学的扛鼎之作,至少笔者多了多遍,总是感觉有些东西很不明白,或许是作家本人所处的时代和经历有关,但是笔者更多地认为这是传统文化的魅力,总是含蓄而不张扬,可意会而不言传,很有点“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味道,不是吗?
沐易于2009年7月3日 汕头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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