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在南方的汕头好象没有什么可写的,冷空气南下也显得那么温柔。
流感细菌还没有完全在这个适合居住的城市逛够,又来了一阵冷,它们着实高兴。
妻的感冒反反复复,而我,已经当了好几次住家男人,除了照顾她,全包所有家务,多次叮嘱她去看医生,她都躲起来撒娇,真是又忧又喜,忧的是她的身体弱,不能再拖,喜的是感觉自己是个男人,承担责任可以满足我的大男子心态。
我们打算去看中医,我并不完全信任中医,随便给你开几味不知名的药,还得慢熬细看,单独那药汤,就可以夺走你一整天的味觉,还得需要时间慢条斯理的来调,急性子的人倒会惹出病来,但妻是看惯中医的人,非中医不看,我跟她理论,这个世界如果没有西医的发展,流感都可以带走很多的人生命,可她就是信任中医,又说不出原因,看来中医理论博大精深,在国人中已经扎根。
中医师里面,随便看点书便按书下药的,大都不懂脉理,显然是滥竽充数,中医的“望、闻、问、切”,其中要数“切”最难懂,没有上十年的中医师是很难精通脉理的,所以好医难寻。
在汕头这个小地方,要找一位好医还是不难的,我认识的便有赵,黄两医,这两位医师都精通脉理,把脉便可知本,而且好的医师医德也好,可惜两位医师每天要看的病人非常多,若不提前一天挂号,便可能掉到五六十号病人后面,职业人有时弄得连看病的时间都没有,真是可悲。
看病排队跟超市里结帐排队毕竟不同,我们还是挂了号,找了黄医师,我也同时开了药调养身子,总算安了心,万事健康为本已经成为都市人的名言。
厨房里,飘来阵阵难闻的药汤味,夜灯初降,风穿过纱窗透了进来,附近有打桩的声音,周围每天都在变化,不变的唯有这房子里熟悉的妻,熟悉的一切。
妻喝了药,在我的劝说下先休息了,卧室桔黄的灯很适合睡觉,她睡得很美。
我在书房看起了那本还没看完的《从优秀到卓越》,想着我看书的目的,有时觉得很可笑,可是这世界不就是在这种种的可笑中延续着吗?
周围渐静,我也该休息了。
窗外万家灯火,窗内冷暖自知。
2003-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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