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跳读”法 鲁迅先生认为:“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那个地方,那么无论到多久都不懂的,所以,跳过去,再向前进,于是连以前的地方都明白了。”这种方法是对陶渊明的“不求甚解”读书方法的进一步发挥。它的好处是可以由此节省时间,提高阅读速度,把精力放在原著的整体理解和最重要的内容上。
老舍的“印象”法
老舍说:“我读书似乎只要求一点灵感。‘印象甚佳’便是好书,我没功夫去细细分析它……。‘印象甚佳’有时候并不是全书的,而是书中的一段的最入我的味;因为这一段使我对全书有了好感;其实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坏了全体的美,但是我不管;有一段叫我喜欢两天的,我就感谢不尽。”
华罗庚的“厚薄”法
华罗庚主张:读书的第一步是“由薄到厚”。就是说,读书要扎扎实实,每个概念、定理都要追根求源、彻底清楚。这样一来,本来一本较薄的书,由于增加了不少内容,就变得“较厚”了,这是“由薄到厚”。这一步以后还有更为重要的一步,即在第一步的基础上能够分析归纳,抓住本质,把握整体,做到融会贯通。经过这样认真分析,就会感到真正应该记住的东西并不多,这就是“由厚到薄”这样一个过程,才能真正提高效率。
爱因斯坦的“总、分、合”三步读书法
所谓总,就是先对全书形成总体印象。在浏览前言、后记、编后等总述性东西的基础上,认真地阅读目录,概括了解全书的结构、体系、线索内容和要点等。
所谓分,就是在“总”体了解基础上,逐页却不是逐字地掠读全文。在掠读中,要特别注意书中的重点、要点以及与自己需要密切相关的内容。
所谓合,就是在掠读全书后,把已经获得的印象条理化、系统化,使观点与材料有机结合。经过认真思考、综合,弄清全书的内在联系,以达到总结、深化、提高的目的。
杰克.伦敦的“饿狼式”读书法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经过苦难磨练,十分珍视读书机会。他遇到一本书时,不是用小巧橇子偷偷撬开它的锁,然后盗取点滴内容,而是像一头饿狼,把牙齿没进书的咽喉,凶暴的吮尽它的血,吞掉它的肉,咬啐它的骨头!直到那本书的所有纤维和筋肉成为他的一部分。
毛姆的“乐趣”读书法
英国作家毛姆提出“为乐趣而读书”的主张,他说:“我也不劝你一定要读完一本再读一本。就我自己而言,我发觉同时读五、六本书反而更合理。因为,我们无法每一天都有保持不变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
杨振宁的“渗透”读书法
杨振宁教授认为:既然知识是互相渗透和扩展的,掌握知识的方法也应该与此相适应。当我们专心学习一门课程或潜心钻研一个课题时,如果有意识地把智慧的触角伸向邻近的知识领域,必然别有一番意境。在那些熟悉的知识链条中的一环,则很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新发现。对于那些相关专业的书籍,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不妨拿来读一读,暂弄不懂也没关系,一些有价值的启示,也许正产生于半通之中。采用渗透性学习方法,会使我们的视野开阔,思路活跃,大力提高学习的效率。
白寿彝的“研读”法
著名史学家白寿彝认为,“读书之读,似应理解为书法家读贴读碑之读,画家读画之读,而不是一般的阅览或诵习。”
冯亦代说:“我在看书时,每逢看到好处,不免自己的身心也进入书中的‘角色’。好像演员在舞台上演戏,演到好处,不由得为所饰剧中人的‘角色’左右”。
余秋雨的“畏友”读书法
散文家余秋雨提出:“应该着力寻找高于自己的‘畏友’,使阅读成为一种既亲切又需花费不少脑力的进取性活动。尽量减少与自己巳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阅读层面,乐于接受好书对自己的塑造。我们的书架里可能有各种不同等级的书,适于选作精读对象的,不应是那些我们可以俯视、平视的书,而应该是我们需要仰视的书。”
看李敖的读书方法
文/文涛
以为然否?看李敖的读书方法
年少时除了金庸、司马中原、柏杨之外,特别喜欢李敖。他笔锋犀利流畅,月旦权威,不留余地,读来过瘾。当年有一种书属口袋型,轻握掌中,感觉很好,因此李敖的书都购藏了。不过,后来的许多官司,让我觉得李敖的“谋算”太深,太可怕,于是逐渐和他的书拉远了距离。
一别几近二十年。前些天看央视《海峡两岸》节目,电视荧屏上再见他的风采,旁征博引,雄辩滔滔,说来都有凭有证,不像是吹的,不禁对他的渊博重燃兴趣。
李敖的渊博和他的精于读书,善于用书大有关系。最近买了他的《要把金针度与人》——200种中国古典名著导读,值得推荐这本书是根据1983年他自己编的《中国名著精华全集》所收各书的导读集合而成。书的封底介绍说——你可以上下古今,把千年精华,尽收眼底;你可以纵横左右,把多样遗产,罗列手边。你可以从古典中寻新义,从旧籍里找时潮;从深入浅出的文字里,了解古代和现代的中国——这段话虽然广告味道浓厚,但多少道出这本书的价值,尤其序言,谈到怎样读书。李敖说他看书只跳看一遍,“所谓跳看,是每页的重点让它跳出来给你看,而不是逐字逐句地死读,也不是所谓连读。连读的方法我看像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是骗人的。”这个方法可以加强读书效率,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我觉得“跳看”必须有两个基础:一是对相关问题已具备相当认识,才能有拨云见月之功,轻易找出重点;二是带有目的去读,知道该向哪个方向寻索重点。而且“跳看”只适用于查阅资料,不能用在文学欣赏。试想“孔雀东南飞”,如果不跟着“五里一徘徊”,怎能理解个中淋漓反复的曲折情节,怎能品味诗中主角死后合葬,有情人“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的缠绵哀痛?李敖读书方法的第二个重点是眼到手到,“重点部分立即用色笔勾出,剪刀剪下或刀片割下。这样子随看随动手,再把‘分尸’下来的分类处理。这样一来,这本书,就跑不掉了。它永远为你所用,并且拈之则来,不易忘记。”这确实是好办法,尤其对年事稍长者。年纪有了,记忆不好,过目即忘,读了等于没读。若能眼到手到,在书本上勾勾划划,写写眉批,作些简单笔记,必有助于记忆。其实慢读比泛泛而读有效。第三个重点是同步通读,同个主题串起来读。他说在跳读过程中,对重点有兴趣,会找来其他相关的书同步钻研。“这时候,不是每次只看一本书了,而是触类旁通,互相印证与补充。这样子折腾下来,书才真正为我所用。”这个层次的读书已经不是单纯读书,而是在做研究了。不过这个方法确实可以加强读书的深度与兴趣。
做事讲求方法是对的,识得窍门,事半功倍。李敖的读书方法积极进取,我们不妨称之为“有所为而读”。可是,海阔天空,瞬息永恒,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一端,以为读书非如此不可,破坏了兴趣反而不好。为怡情遣兴,读书也不妨随兴之所至,飘到哪里就落在哪里。喜欢时随手拈来,倦了掩卷寻梦而去;能记得最好,忘掉也算了;重读时幽默处可以再莞尔一笑,悲戚处再扼腕叹息吧!这样“无所为而读”,也不失方法之一,不知诸位以为然否?
巴金的读书生活
(文/唐宋元)
一个人一生读什么书,往往是他生命轨迹和思想轨迹的反映。作家巴金的读书生活更是如此。巴金一生著书,一生读书,著与读,几乎融为一体。而读先于著,大致可以从他读书的过程看出他思想演变的过程,著作则是其丰硕的结果。
对于巴金来说,读书的过程就是思索的过程,思索生活和认识生活的过程。读与思,让巴金的思想得以发展,情感得以升华。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读书成就了巴金。
敞开胸膛吸收
巴金生在官僚地主的家庭,在地主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中间生活过相当长的时期。并且,自小就跟着私塾先生学立身行道、扬名显亲的“大道理”,但他为什么没有成为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反 而像鲁迅以其《狂人日记》一样,以其《家》向几千年的封建礼教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和清算?读书在此间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诚然,巴金也与看门人、听差、轿夫、厨子做过朋友,对这些“下人”有很深的感情,曾“躺在轿夫床上烟灯旁边”听过他们“不少动人的故事”,但仅有对他们的“不自觉”的“同情”远远不够。巴金在“五四”运动的影响下,开始吸收潮水一般涌来的新思想。面对新的时代,尽管难免“张皇失措”,但他“敞开胸膛尽量吸收”。他从刘师复、克鲁泡特金、高德曼的小册子和《北京大学学生周刊》接受了无政府主义,也从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俄国民粹派革命家的传记中吸取过精神力量,还喜欢读陈望道先生翻译的《共产党宣言》。尽管巴金后来认识到当时自己的思想“浅薄与混乱”,但正是大量的阅读,对新思想的广泛吸收,让巴金认识到地主阶级是剥削阶级,“我们的上辈犯了罪”,产生了“推翻现在的社会秩序,为上辈赎罪”的思想,开始学习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的俄国青年,“到民间去”。也许巴金最初并未准备做一个作家,只是想到“离开家庭,到社会中去,到人民中间去,做一个为人民‘谋幸福’的革命者”,从《巴金的一个世纪》(四川文艺出版社)的年谱式记载中也可看出,当时的巴金确实像一个职业革命家那样活动过,但他最后是以一个作家的身份立身于社会的。这个时期的生活经历、思想发展、情感积累,为他写出像《家》那样的成名作准备了坚实的基础。而读书,又是其中极其重要的因素。
用脑子思考
巴金曾说,他十几岁读《说岳全传》时就有一个需要解答的问题:秦桧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权力?年轻的心不怕鬼神,想了几十年,在思路上遇到种种障碍,仍然要顺着思路前进,终于得到了解答。巴金就是这样,在思考中读书,在读书中思考,对于读书中遇到的问题,穷追不舍,咬住不放,哪怕一去几十年。他曾以自己的曾祖为例,赞扬独立思考的读书方式。这位曾祖十分服膺明代诗人、画家文徵明《满江红》词中“笑区区一桧竟何能,逢其欲”的观点。巴金认为,在大家叩头高呼“臣罪当诛”、“天王圣明”的时候,他却理解文徵明,赞其“诛心之论,痛快淋漓,使高宗读之,亦当汗下”。巴金从这个例子引申出自己的结论:“用自己的脑子思考,越过种种的障碍,顺着自己的思路前进,很自然地得到了应有的结论。”巴金这里所言,我想关键在于能超越种种的“障碍”,舍此安能真正做到独立思考?巴金读书常常不读“前言”、“后记”,到了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他甚至对此加以提倡,对自己常写前言后记,比如《爱情三部曲·总序》那样一写就是两三万字的情形,进行反思。事实上,他的此类文字,总是越写越短,追求只要瞄准箭垛,一字更能诛心的效果。这说明,巴金读书不仅要求自己独立思考,也希望读者独立思考,包括读他本人的书的时候。
在危难中不辍
在巴金的读书生活中,有一笔需要大书特书,那就是他在危难中不辍读书,而危难中的读书,不仅给了他生命的希望之光,而且为他在思想上摆脱奴隶哲学提供了基础。
在奉贤上海文化系统“五七干校”——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牛棚”里的危难岁月,巴金偶然得到一本居·堪皮的汇注本《神曲》的《地狱篇》。按巴金的文学爱好,相 较于但丁、莎士比亚、歌德等作家,他更喜欢屠格涅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左拉。然而,在危难中与但丁的偶然相遇,不啻在“梅杜萨之筏”上看到救命的樯帆。巴金像发现了宝贝,但因此书太厚,不便于在“牛棚”管理者(即“无产阶级专政”者)的眼皮底下携带,巴金便用一本薄薄的小练习本将《地狱篇》一曲一曲地抄好,抓住一切机会诵读。巴金后来回忆道:“在地里劳动的时候,在会场受批斗的时候,我默诵但丁的诗句,我以为自己是在地狱里受考验。但丁的诗给了我很大的勇气。读读《地狱篇》,想想‘造反派’,我觉得日子好过多了。”在巴金的读书生活中,这也许是他第二次抄书。巴金的第一次抄书是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抄的是《夜未央》和《告少年》,那是在反动统治时期,巴金尚有人身自由。而巴金第二次抄书,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巴金已经丧失了人身自由。但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巴金总是以书本、以文学濡养着自己的精神和生命。他在“文革”中之所以没有自杀,这也是原因之一。重要的还在于,此次抄录、背诵《神曲》,不仅使巴金度过了生命的暗夜,更是巴金走向思想解放的起点。“……因为我怀疑‘牛棚’就是‘地狱’。这是我摆脱奴隶哲学的开端。”经过十年动乱那“可怕的一场大梦”,巴金自豪地说:“我不再是‘奴在心者’,也不再是‘奴在身者’,我是我自己,我回到我自己身上了。”这是从读书,读《神曲·地狱篇》开始的。这个开始当然是相当沉重的,沉重得以人格的丧失为代价。那时,巴金在“牛棚”里当着“地地道道的机器人,而且不以为耻地、卖力气地做着机器人”,当他发现这是一场大骗局,他开始借着但丁的诗句进行自己的思考,直至回到他自己。后来又有一次与但丁的相遇——巴金获得但丁国际奖。这,就是偶然中的必然了。
“经过我这里走进痛苦的城,经过我这里走进永恒的痛苦——”但丁在《神曲》里这样写道。巴金走出“牛棚”之后,所有的痛苦都变成了财富。尽管,的确有人想用“地狱”、“痛苦”来惩罚那些不安于现状的人,但巴金像历史老人那样预言:“我相信会有新的但丁写出新的《神曲》来。”而这部“神曲”已经由巴老的如椽大笔写了出来,它就是“说真话的书”——《随想录》。不过,准确地说,它不是“神曲”,而是“人曲”——个大写的人、历史的人掷地作金石声的心中的呐喊。
摘自《人民日报》
苏轼的读书方法 苏轼的人格魅力何在?就在于他决不随波逐流的精神力量和惊世骇俗的创新能力。他在诗、词、散文、书法、绘画等艺术领域开风气之先而且成就卓著。即便在读书方法上也有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在《又答王庠书》中答侄女婿王庠“问学”,介绍了他首创并实践的一种读书方法,从古到今,影响深远。
苏轼在信中说:“少年为学者,每一书,皆作数过尽之。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并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意思是说,年轻人读书,每一本好书都读它几遍。好书内容丰富就像知识的海洋,读书时人的意识指向一个方面,就像打开了一扇窗口,不能使各个方面的知识进入视野,读一遍书只是获取了意识指向的那个方面的信息而已。所以希望读者每读一遍都只带着一个目标去读。
这种定向专一、反复整取的阅读模式,我姑且命名定位为“模式阅读”。因为它是一个模式:带着A目标读第一遍,带着B目标读第二遍,带着C目标读第三遍,带着D目标读第四遍……苏轼就是这样来读《汉书》的:第一遍学习“治世之道”,第二遍学习“用兵之法”,第三遍研究人物和官制。数遍之后,他对《汉书》多方面的内容便熟识了。运用此法去读一篇文章,比读一本书就容易多了。如读《紫藤萝瀑布》可以确定以下三个学习目标:A这篇散文有什么特色?B散文的这一特色是怎样表现的?C摘录二、三处精彩语句,试作分析。三遍读毕,文章自会了然于心。
朱熹主张“循序渐进”
宋朝的著名学者朱熹,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他遍注典籍,对经学、史学、文学、乐律以及自然科学,均有研究。他在读书方法上,特别强调“循序而渐进”。
有的人读书性子急,一打开书就匆忙忙朝前赶。朱熹批评他们像饿汉走进饭店,见满桌大盘小碟,饥不择食,狼吞虎咽,食而不知其味。究竟怎样读书呢?朱熹的方法是:“字求其训,句索其旨,未得乎前,则不敢求其后,未通乎此则不敢志平彼,如是循序渐进,则意志理明,而无疏易凌躐之患矣。”也就是说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弄明白它们的涵义,一句话一句话地搞清楚它们的道理。前面还没搞懂,就不要急着看后面的。这样就不会有疏漏错误了。他还说:“学者观书,病在只要向前,不肯退步,看愈抽前愈看得不分晓,不若退步,却看得审。”就是说,读书要扎扎实实,由浅入深,循序渐进,有时还要频频回顾,以暂进的退步求得扎实的学问。
郑板桥读书法
提起郑板桥,人们立刻便会想到他的“三绝”:画、诗、书。其实,他关于读书方法的许多独到见解,也给我们留下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
他说,“善读书者曰攻,曰扫”。“攻则直透重围”——只有层层剥进,才能抓住要领。这样就能一通百通,其他问题随之而解,故曰“扫则了无一物”。
但抓住要领,并不等于深刻理解及全部掌握。这就需要进一步的“探”与“研”。因为书中的“微言精义”所包含的丰富深邃的内涵,往往是“愈探愈出,愈研愈入,愈往而不知所穷。”
而“问”则更是发掘书中的“精义”的重要手段。他说:“学问二字,须要拆看。学是学,问是问。今人有学而无问,虽读书百卷,只是一条纯汉尔。”他提倡“读书好问,一问不得,不妨再三问,问一人不得,不妨问数十人”,这样才会使“疑窦释然,精理迸露”。
“读书数万卷,胸中适无主;便如暴富儿,颇为用钱苦。”这是他劝诫人们不要死读书、读死书的几句诗。他多次强调读书必须“有主张”、“有特识”,要“自出眼孔,自树脊骨”,“自树旗帜”,万不可“为古人所束缚”。如此,则“心空明而理圆湛”。
高尔基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是青年人不可分离的生命伴侣和导师”。读书是中学生学习的重要内容,也是中学生获取知识、陶冶情操的重要手段。读书也有一个方法问题,方法得当,则事半功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