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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03-3-19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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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業停滯不前,我的事業則可說是如日中天,
我在公關公司拿來的薪水,加上分紅,
每個月有接近十萬,是他的一倍,
從前認為我配不起阿政的人,他開始對我刮目相看,
我想到要換一個更大的單位,但阿政反對,
「為甚麼要換?我喜歡這裡」他說,
「你不覺得地方太小嗎?」我跟他爭辯,
「我沒有錢」他說,
「可以用我的」我說,想不到我這句話正好刺中他,
「那你自己搬走吧!」他說,
「你是不是要我走?」我問他,他沒有回答我,
我們躺在床上,整晚背對背不說話。
換屋的事擱置了,但我們爭吵的次數越來越頻密,
每當我興高采烈跟他提到我的工作,
他總是冷冷淡淡的說「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沒有支持,也沒有鼓勵;
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我努力是因為想配得起他,
我不想輸給他以前的女朋友,
就在三年前的那一天晚上,我們又討論換屋的問題,
「我們要換過一間屋,我的東西已經沒地方放了」我跟他說,
他在床上看書,對我的說話好像充耳不聞,
「你聽到沒有?」我問他,
「要搬的話,你自己搬好了」他望也不望我一眼,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分手?」我給他氣得七孔生煙,
「反正我配不起你」他說,
我很憤怒,把他從床上揪起來,
他用手推開我,我們打起架來,
在這天之前,我們已經兩個月沒有做愛。
我沒有哭,我被他扔得很痛,
但我不肯流下一滴眼淚,
「我們分手吧」我說,
他沒有反對,我把我們聯名買的單位賣了,
還了銀行的貸款之後,把餘下的一半錢存入他的戶口,
從此我們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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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的第一年,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
分手後的第二年,他介紹了一宗生意給我,
我們偶然會通電話,
我知道他正在跟一個女孩子來往,
那個女孩子比他年輕十年,是他一位朋友的秘書,
我見過她一次,她很仰慕阿政,
就像我當年仰慕阿政一樣;
跟我不同的是,她沒有覺得自己配不起阿政,
她不認為阿政需要一個和他一樣出色的女人,
「他很大男人」這個女孩子對我說,
從前我也知道阿政是個大男人,
我以為自己是個小女人,
我努力工作,是為了他,愛情是我生存的動力,
可惜阿政要的,不是我這種大女人中的小女人,
而是一個末有野心,甚至沒有進取心的女人。
分手第三年,阿政告訴我,他要結婚了,
「她想要個名份,我的年紀也不少了」阿政一邊搔頭一邊說,
我都忘了,他已經三十八歲了,
「恭喜你,會請我喝喜酒嗎?」我問他,
「你有空嗎?」他問我,
「我還是第一次喝舊情人請的喜酒,我一定會來的」,
「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阿政說,
「什麼事?」
「那天打了你,對不起」他說,
「是我先出手打你的」,
「我不應該還手」
「當時不可能不還手的」我笑說,他也笑。
阿政的婚宴在尖沙嘴一家酒店舉行,
今天阿政的打扮很帥,
以前我們一起的時侯,我也瞳憬過我們的婚禮,
我只是想著自己的新娘子造型,倒沒想過新郎是怎樣的。
我送給阿政的新婚禮物是一幅油畫,可以掛在客廳裡,
我想了很久該送什麼禮物給他,
最後,很自私地想到送一幅油畫,讓他家裡永遠有屬於我的東西,
在宴會廳外面的走廊,我遇到阿政,
「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宴」他跟我說,
「有一件事,我都忘了」我說,
「什麼事?」
「那一雙雪靴,是你拿走了,還是我拿走了,
搬屋時很亂,我都忘了」我說,
「是我拿走了」他說,
或許是我一廂情願,我覺得阿政還是愛我的,
他沒有忘記那一雙雪靴。
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阿政,
我後來又買回北角那個我們一起住過的單位,
時常站在陽台上,想起他抱著我的情景,
我仍然相信,沒有人會像我一樣愛他,
站在陽台上,我會希望香港下雪,
那麼阿政就可以穿上我買給他的那一雙雪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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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的所有結局
不應只是悲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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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懂你的 你未必愛 你所愛的 卻未必懂你
情愛有時真是一種最殘忍的食物鏈
機會 並不常常都有.........
幸運 是機會來的時候 你已準備好了!!
逃避不一定躲得過,面對不一定最難受
孤單不一定不快樂,得到不一定能長久
失去不一定不再有,轉身不一定最軟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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