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涂写什么了。
涂写,是要有心境的。好的心境,写一篇好的文章;坏的心境,写的是心酸苦辣。我的心却是五味俱全,味同嚼蜡,沉沉的,想爆发。
好运似乎如过眼的烟云,伸手挽的是一缕的轻狂。少年志狂,亦不过是雨打的芭蕉。去年10月分手的痛疼,宛若用过极具副作用的药丸,不经意的颠狂发作。人常说,祸不单行;又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恰如其分的,分手没有多久,公司连连的出事。我虽不是公司的所有者,也不是公司的话事人,总是公司的一员,用着心,挑着自己该挑的木梁,兢兢业业,白天不再上网,晚上尽力地想着以公司为重。直至3月初,历史留下的一堆烂账,一一被合法的权力机构一一抖落。心,早已没地方承受。你,开心吧?早就知道***不住了吧,所以才急忙忙地走早些吧?
老毛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现如今的法制社会,讲究的是规则下的合理规避,贪念痴慎虽是促使资本家奋勇向上的不二法门,却也经不住挺而走险,如今又是无法漂白的难堪时刻。只好的,某些人在某些机关喝茶,某些人观望退缩。而又如我这等梗直迂木的男人,早晚出归,凄凄乎若行回天之力。这就是我的现况,你有什么可问的?你不是早已知道了吗?
也许因为自己的这种性格才会承受这种应有的规迹?不知道,我没有什么好抱屈的,何况也是自己的选择。然而我对着电脑,又如那夜的失恋,总是看不进所有的一切,只想找一个不用面对为什么的虚拟世界,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自己的沉沦。
今夜,那曾经离去的女友何必再见我?哪怕是电话里的一两句,我也不愿见你半面。何问什么恨仇?分手便已然了却一切。我真的是不愿见你半面,因为我怕,怕自己的日夜思啃嚼念。我只愿将这一切当做一个不真实的梦幻放在时间的某个角落,也许不经意的回想,想来即使痛也不会认真的品味。可你的见面,把我不愿面对的一切层层的翻出,将我发霉的痴念放在太阳底下炙烧。
前天的一次醉酒,谁知道那时醉的是人还是我那颗破落的心?毕业五年,原来是这般的揉搓着自己。所有的过失错却原因都在自己身上去找吗?经历四家公司的破产,数个行业的轮换,难道真的便是自己的不小心,真的是自己的没眼光,真的是自己没有能力,真的是自己的错?别说我错了,我错在哪里?你哭哭啼啼的看着我,是笑话我,同情我,还是庆幸自己?你说对不住我,我有什么可对不住的?我还是要生活,还是要炒股,还是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还是那般的不专心,我还是那般的喜欢呆坐在电脑边,我还是无聊地乱写乱画。我不用晚上十点就上床,我想洗脚就洗脚,我偏不涮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何乐而不为。你的衣服忘了拿了,我怎么知道?!!自己走了,就该自己收拾干净点,何必让我操心?!想哭?去找你男友哭去。我没有肩膀,我的肩膀太窄了。我就是那样自私小气,我就是怕你用光我家抽纸,五块多一包呢,你给我用了大半,什么意思啊。我变的啰嗦了?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啰嗦。你哥哥催你回去,那就走吧,你再不走,说不得我会犯下强奸罪呢。我就是这样淫秽无聊。我干嘛要那样用心地小心地骗着自己,麻醉自己?
还有,那一位,说你呢。老板,你也走好,我怨不得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也愿意多捞两笔,你就好好地呆在你该在的地方。看你,就不用了。我尽力,就守着一个快倒的公司。等哪天贴一张封条,我也便收拾一桌的乱七八糟回家呆着。我自己再开倒一家公司,我也不愿意再找一家公司。我是你孙子?你养子?我干吗非得把自己的白天黑夜剖了,就为了你给我的几千块钱?我还挺喜欢上班时上上网,我偏不写每周工作计划,断货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让小日本的给我送货过来。怪谁?上游在你手上,你关了闸,那我们就干瞪着眼吧,反正零七八碎卖出去没自己的份,我就抱走自己台面上的电脑。怎么着?告我?你有这个权利的时候再说吧。
你们怪谁都可以,别怪我。我跟谁都没关系。我就是一失落在外的鸵鸟。我确实飞不起来了,是被你们给压碎了羽毛的。
没了羽毛的鸟,有的,只是能尖叫两声,给自己壮壮活着的勇气。
喜欢的“梁祝”,喜欢的“十面埋伏”,与你们相伴一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