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中文系有一位教授,讲课时从不带教案,讲起来,天马行空,洋洋洒洒。有时候需要引经剧典,他能滔滔不绝地引上半个小时,有学生在下面逐字对照,发现一字不错。 于是大家都想,教授一定有很多藏书。 有一天,几个同学去教授家,发现书房里几乎没有书。 他们十分奇怪:“你怎么能读那么多的书?你又是怎样把它们牢记于心的呢?” 教授答道:“藏书因为我读书的方法跟你们不一样。你们读书是藏书,而我读书却是撕书。” 大家更加迷惑了。 教授接着说:“藏书的人对书都有一种依赖思想,觉得用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出来,正因为如此,就不认真读,读书倒像是给别人做样子。而我正好相反,我知道当我用书的时候,可能那本书并不在身边,或者由于时间紧迫,我无法及时找到那本书、那一页。所以我每读新的一页时,都把它撕下来,随身带着,反复看,反复悟,直到完全消化吸收之后,我就把它烧掉。我烧掉的只是书的外形,而不是书的精髓,书的精髓已经跟我融为一体。所以藏书不如撕书,藏书是为别人,撕书是为自己。” 即使在高手如林的北大,这位教授的酷言酷语也令人有石破天惊之感。 于是大家都想,教授一定有很多藏书。 有一天,几个同学去教授家,发现书房里几乎没有书。 他们十分奇怪:“你怎么能读那么多的书?你又是怎样把它们牢记于心的呢?” 教授答道:“藏书因为我读书的方法跟你们不一样。你们读书是藏书,而我读书却是撕书。” 大家更加迷惑了。 教授接着说:“藏书的人对书都有一种依赖思想,觉得用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出来,正因为如此,就不认真读,读书倒像是给别人做样子。而我正好相反,我知道当我用书的时候,可能那本书并不在身边,或者由于时间紧迫,我无法及时找到那本书、那一页。所以我每读新的一页时,都把它撕下来,随身带着,反复看,反复悟,直到完全消化吸收之后,我就把它烧掉。我烧掉的只是书的外形,而不是书的精髓,书的精髓已经跟我融为一体。所以藏书不如撕书,藏书是为别人,撕书是为自己。” 即使在高手如林的北大,这位教授的酷言酷语也令人有石破天惊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