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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说地] 父亲的盒子[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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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25 12:40: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列夫·托尔斯泰

  大四那年的圣诞节,我兴冲冲地搭车返乡,准备和两个弟弟度过两个星期的开心假期。由于父母亲计划到波士顿玩一天,我们姐弟便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照顾店面,好让两老能安心地玩。出发的前一天,父亲悄悄地带我到店后面的一间小仓库。这里十分狭窄,只摆一架钢琴和一张折叠式的沙发就塞满了。只要将沙发拉出,便可坐在沙发边上弹钢琴。父亲走到钢琴旁,弯下腰,一只手从钢琴背后探出了一个雪前盒子。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装满了一大叠剪报。大概是侦探小说读多了吧,我睁大双眼盯着这堆剪报,心想这里面到底暗藏了什么玄机。

  "这些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父亲一脸严肃地回答我:"这些是我过去投稿到报社被刊登出来的文章。"

  读完第一篇后,我发觉文章后所登的作者名叫华特·柴普曼,父亲显然是用笔名投稿。

  "你从来没提过你投过槁。"我惊讶地表示。

  "我不想让你妈妈知道。她老是告诉我,我没读过书,最好不要提笔,免得惹人笑话。我一度想出来竞选公职,但她也劝我打消念头。她大概是怕我选不上丢脸吧,其实我只是想过过选举的瘾。后来我瞒着她,偷偷寄稿子到报社。只要刊登出来,我便把文章剪下,藏到这盒子里。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

  他看着我读完其他文章,当我抬起头时,我发觉父亲的眼有微湿。"我想我上次投的那篇稿子有些失败。"他解释道。

  "你最近有再投稿吗?"

  "有呀,我投了篇稿子到教派杂志去。对于全国提名委员会的选举方法,我提出了几点建议。稿子寄出三个月了都没消息。我想我写的内容太过肤浅了。"

  我从来没看过父亲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安慰他说:"也许过一阵子就登出来了。"

  "也许吧,但我看希望不大。"父亲对我笑了笑,他把盒盖盖上,然后将盒子放回钢琴后面。

  第二天早上,父母亲两人搭巴士到火车站,然后转车到波士顿。我和弟弟看店时,脑中不断想着那个盒子。我从不知道父亲喜欢提笔写作。我没将这件事告诉两个弟弟,这是我和父亲之间的秘密——盒子之谜。

  那晚我从窗外望去,见到母亲下了公车,但只有她一个。她快速地穿过马路,走进店里。

  "爸呢?"我们齐声问道。

  "你爸去世了。"母亲表情木然地回答。

  无法置信的我们跟着母亲到了厨房,她说就在他们经过人潮汹涌的公园街地铁站时,父亲突然倒地不起,旁边经过的一位护士,蹲了下去听父亲的心跳,她只说了一句:"他没气了。"

  车站的人潮一波接一波,但大家却对这位倒地的老人视若无睹,母亲惊惶失措地站在一旁,完全失去了主张。后来有位牧师帮母亲报了警,经过近一小时漫长的等待,一辆救护车才来到现场,将父亲的遗体载到附近唯一的一家殡仪馆。在取下父亲身上的遗物后,母亲孤伶伶一个搭火车回到家里,母亲未滴一颗眼泪他讲完这段经过,不轻易表露情绪一向是妈的原则。而我们也强打起精神,轮流照料店里的生意。

  那晚来了一个老顾客,他问道:"老头儿今晚不在呀?"

  "他去世了。"我回答。

  "喔,真是不幸!"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虽然父亲已70岁,而母亲只有50岁,但我从不认为父亲有任何老态,也不爱别人称他老头。他一向神情愉快,身体硬朗,而且毫无怨言地照顾体弱的母亲,结果现在却这样地走了。以后再也听不冢他看店时吹着口哨,整理存货时哼着小调,他真地离我们而去了。

  葬礼结束的那个上午,我坐在店里,整理着亲友们送来的慰问卡。就在此时,我瞥到了旁边书堆上有一本宗教性的杂志。如果是平时,我绝不会翻阅这种我自认"内容枯燥"的刊物,但抱着一丝希望,我打开了目录页,果然发现了父亲最后一次投稿的文章。

  我抱着杂志,跑进后面的小仓库。一关上门,泪水立刻爬满脸上。我一直忍着伤悲,但看见父亲生前最后一篇作品被刊登出来,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哭着把这篇文章读完,然后拿出藏在钢琴背后的盒子。翻着盒中的剪报,结果发现其中夹了一封参议员洛奇写来的信函,感谢父亲在竞选期间给他提供宝贵意见。

  我一直没和任何人提起盒子的事,它是我和父亲间的秘密。

(佛罗伦斯·立特尔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3-4-25 12:40:00 | 只看该作者
愿意付出代价

  希望是坚韧的拐杖,忍耐是旅行袋,携带它们,人们可以登上永恒之旅。

——罗素

  13年前,我和太太玛丽安在绿意广场经营美容院时,有一个越南人每天都会过来向我们兜售甜面圈。他几乎不会讲英文,但他总是很友善,经由相互微笑和手语,我们慢慢地认识彼此,他的名字是李勉夫(Le Van Vu)。

  白天李在一家面包店工作,晚上他和太太就听录音带学英文,我后来才知道他们睡在面包店后面房间的木屑睡袋上。

  在越南,勉夫的家可说是东南亚的首富之一,他们拥有北越近1/3的土地,包括工业及房地产的巨额股份,然而,当他父亲死于战乱后,李和母亲搬到南越,他在那里接受教育成为一个律师。

  像他父亲一样,李后来也飞黄腾达了!他洞见了一个机会,那就是建造住屋,以容纳南越愈来愈多的美国人,没多久,他就变成国内最成功的建筑商之一。

  然后,李后来被南越政府冤枉入狱,被监禁多年。

  刑期届满后,李出狱开了家捕鱼公司,最后他又变成南越最大的罐头制造商。

  当李知道美国军队及使馆人员即将从他的国家撤退后,他下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决定。

  李把他贮藏的所有黄金拿出来装在他的一条渔船上,然后和太太把船开向泊在港口的美国大船,他用所有的财富和美军交换一个条件,那就是带他们离开越南并平安地到达菲律宾,在那里,他和太太被安置在一所难民营里。

  经由特殊管道而得以见到菲律宾总统之后,李说服他把所拥有的其中一艘船改造成捕鱼船,李又再度重操旧业,两年后当他离开菲律宾前往美国(他最后的梦土)前,李已在菲律宾成功地发展了整个捕鱼工业。

  但在前往美国的途中,李变得心神不定又忧郁,因为又必须空手从头再来一次,他太太提到她如何看见他走近船的栏杆,几乎就要跳下去了!

  她对他说:"李,如果你跳下去,我该怎么办呢?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一起经历过这么多苦难,我们可以再同甘苦共患难。"这正是李勉夫所需要的鼓励。

  当李和太太在1972年来到休士顿时,他们真是一贫如洗,一句英语也不会说。在越南,同家族的人会照顾自己家族的人,李和太太就在他堂弟面包店的后面房间安顿下来,他堂弟的面包店也在绿意广场里,距我们那时所开设的美容院也不过一两百尺远。

  正如他们所说的,以下才是这故事真正发人深省的地方。

  李的堂弟让李和他太太在面包店里工作,课税之后,李每周拿175美元回家,他太太则拿125元回家,换句话说,他们全部的年收入是15600美元。此外,只要他们存够了3万美元的头期款,他堂弟就愿意把面包店转让给他们,这位堂弟愿意用9万元的银行支票先支付余额。

  以下就是李和他太太所做的:

  尽管每周收入只有300元,他们夫妇决定继续住在后面的房间里,两年来他们都是在商业广场的厕所里擦澡以保持身体干净,所吃的食物也几乎都是面包店里卖的东西。两年来,他们每年的花费,没有错,就只有600元,其余的3万元就省下来作头期款。

  李后来解释了他的如意算盘:"如果我们住在公寓里,我们就必须付租金,当然我们一周300元的收入够缴房租,可是再来我们当然就要买家具,然后也要有上下班的交通工具,那意味着必须买一辆车,再来又得加油买保险,有了车,我们可能又会想去玩,也就是说又是着装打扮,所以我知道如果往到公寓里,我们就永远存不到3万元了!"

  现在,如果你认为你已听完了所有有关李的故事,让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当他和太太存够了这3万元,买下面包店之后,李再一次坐下来和太太恳谈,他说他们还欠堂弟9万元,尽管过去两年生活艰难,但他们还是要在那间房间里再住一年。

  我要很骄傲地告诉你,我的良师益友李勉夫及他太太存下了面包店所有的盈余,仅在3年内就付清了9万元的借贷,从此完全独自拥有此项利润极丰的产业。

  这时,也只有在这时,李氏夫妇才搬到他们的第一间公寓,至今,他们一直都有定期储蓄,只花他们收入的极小部分,当然在买任何东西时,他们都是付现金的。

  你想李勉夫今日已是个百万富翁了吗?我很雀跃地告诉你——何止百万,已经超过好几倍了!

(约翰·玛寇麦克)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3-4-25 12:41:00 | 只看该作者
听着!宝贝,我就是你要的人

  与其机会来时没有准备好,还不如严阵以待机会的光临。

——惠特尼·杨

  出生在迈阿密附近的一个穷苦之家没多久,李斯·布朗和他的双胞胎兄弟就被厨房女工玛米·布朗收养了。

  因为李斯很好动,说话口齿不清但又说个不停,因此从小学到中学,李斯就被编到专为有学习障碍学生所设的特教班,毕业后,他就在迈阿密海滩担任清洁工,但他却梦想成为播音员。

  晚上,李斯会把晶体管收音机抱上床,收听当地播音员的演播。他的房间很小,塑胶地板也残破不堪,但他却在里面创造了一个想象的电台,当他练习嚼舌根把唱片介绍给假想的听众,梳子就被用来当作麦克风。

  李斯的母亲和兄弟听得到从薄薄的墙壁那端传来的声音,他们会对李斯大吼,叫他停止鼓噪去睡觉,但李斯根本不理他们,他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编织梦想。

  有一天,李斯在市区除草,利用午餐休息时间大胆地走到当地的电台。他走进电台经理的办公室,告诉经理他想成为音乐节目的播音员。

  这个经理上下打量这个戴斗笠、衣衫褴褛的年轻人,问道:"你有广播的背景吗?"

  李斯回答说:"没有。先生,我没有。"

  "那么,孩子,恐怕我们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李斯很有礼貌地向他道谢,然后离开了。这个电台的经理以为他再也不会看到这个年轻人了!但他低估了李斯·布朗对理想的坚定执着。因为李斯不只想当音乐节目播音员,他有其他更高的目标,他要为深爱的养母买一幢好一点的房子,音乐节目播音员的工作不过是迈向这个目标的一个步骤而已。

  玛米·布朗教李斯去追寻他的梦想,所以李斯觉得不管电台经理说什么,他一定会在那个电台找到一份工作。

  因此,整整一周,李斯每天都去电台询问是否有任何工作机会,最后电台经理投降了,只好雇李斯当小弟,但没有薪水,刚开始时,李斯帮不能离开录音室的播音员拿咖啡或午、晚餐,最后李斯工作的热诚赢得了播音员的信任,让李斯开他们的凯迪拉克去接来访的客人,像诱惑合唱团、黛安娜·罗丝及至高无上合唱团(The Supremes),他们没人知道年轻的李斯并没有驾照。

  在电台里,人家叫李斯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甚至他还做得更多。和播音员混在一起时,李斯就学他们在控制板上的手势,李斯待在控制室里尽可能地吸收他所能吸收的,直到播音员要他离开。然后晚上在他自己的卧室里,他就反复练习,为他深信会出现的机会作万全的准备。

  一个周末下午,李斯待在电台里,一个叫洛可的播音员一边喝酒,一边现场播音,除了李斯和洛可外,大楼里没有其他人,李斯明白洛可一定会喝出纰漏,他密切注意着,而且在洛可的录音室窗口前来回踱步,当李斯窥看里面的情形时,他喃喃自语地说:"喝啊!洛可,尽量喝!"

  李斯很渴盼这个机会,而且他也预备好了!如果洛可有要求的话,李斯也会冲到街上为他买更多酒让他狂饮。电话铃声响起时,李斯扑过去接,正如所料,是电台经理打来的。

  "李斯,我是克莱恩先生。"

  "我知道。"李斯说。

  "李斯,我想洛可无法撑完他的节目了。"

  "是啊,我想也是。"

  "你可以打电话给其他的播音员,让其中一个过来接手吗?"

  "可以,经理,我一定会的。"

  但当李斯挂了电话后,他对自己说:"现在,经理一定以为我疯了!"

  李斯的确打了电话,但他不是打给另一个播音员,他先打给他妈妈,然后打给他女朋友。他说:"你们全部都到外面的前廊,然后打开收音机,因为我就要上现场直播节目了!"

  他等了约15分种才打电话给经理,李斯说:"克莱恩先生,我找不到任何人。"

  然后,克莱恩先生就问:"小伙子,你知道如何操作录音室的控制装置吗?"

  李斯飞进录音室,轻轻地把洛可移到旁边,然后就坐在播音台前,他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跃跃欲试,打开麦克风的开关,他说道:"听着,在下小名李布山人——李斯·布朗,您的音乐播放大圣,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是天下独一,举世无双,年纪尚轻,小'叔'独处,爱和大家混在一起,我领有注册商标、货真价实,绝对有能力让你满足,让你动感十足,听着,宝贝,我就是你要的人!"

  这次的表现显示李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他让听众和他的经理刮目相看,从这次命中注定的好运道开始,李斯就相继在广播、政治、公共演说及电视方面缔造了成功的生涯。

(杰克·坎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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